“媽,那長大戰(zhàn)之后,白狐家族才誕生的嗎?”,允忍不住問道,似乎對這個故事很感興趣。
“可以這么說,但是不全是,我們原本也是屬于神族的一笑部分,那次大戰(zhàn)之后,神族沒落,幾乎是被打散了,白狐家族失去了神族的庇護,為了生存,我們的第一任族長帶領著狐族找到了安身立命之所,在那里我們度過了幾百年的和平時光”,阿姨回憶著之前的事情,神情稍顯沒落。
“媽,第一任族長是您的父親嗎?”,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猜到的,也許是從母親的表情里面看出了沒落和悲傷,才這么說的,可是母親接下來的反應卻人允后悔問出這個問題了。
阿姨似乎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轉(zhuǎn)移話題說道:“帶我去見見準吧,現(xiàn)在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已經(jīng)不在我的控制范圍了,我把雪兒弄丟了,那可是他最為寶貴的啊,我還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說這件事情,哎……”,她一臉的惆悵不像是偽裝的,更多的是無奈與悲切。
允知道母親不愿意在提起過去的事情,也就不在追問了,只是默默的答應著:“嗯嗯,好,我?guī)ァ薄?p> 我距離上次醒來不知道過了多久了,我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快枯竭了,只是還不會死,因為那人每天都會給我一顆藥丸,我現(xiàn)在完全是因為那顆藥丸生活著,我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還能堅持多久的時間,我只知道現(xiàn)在我真的很累,很累,累到不想要睜開眼睛,累到什么都不愿意想起,就如同一具尸體一般,任人宰割。
朦朧之間我看到了那抹白色的身影,我看著那個身影越來越近,我本能的往后退縮,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路可退,我已經(jīng)退到了墻邊,我強迫自己坐起來。
“沒想到你一個普通人,竟然能堅持這么長時間,我小看你了,不過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看起來還不錯,應該還能在撐上幾天,到時候,小敏也差不多好了,我會放你離開,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殺你,只是想要借助你身上的能量,所以你不用這么看著我”,他還是第一次和我解釋,但是這個和解釋也是有很大的區(qū)別的,我根本就聽不懂他在說什么,那個宗主見到我的時候,也是如此,從我的身上拿走了能量,可是我卻很納悶,我不是普通人嗎?哪里來的能量,我疑惑不解,但是現(xiàn)在這個人既然主動提起來,我是不是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問下去。
我張了張嘴巴,最后還是說出了口,“我有一個問題,你可以回答我嗎?”。
我的聲音很小聲,一開口嘶啞的厲害,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開口說話了,再次說話,我聽到自己的聲音都被嚇了一跳。
他看了看我,淡漠的說道:“你問”。
“我的身上到底有什么能量,我只是一個普通人,為什么會有能量?”。
“看來你還不知道啊”,他聽到我的話明顯是愣了一下。
“什么?我不知道什么?”。
“你雖然是一個普通人,但是卻擁有普通人沒有的能量,你之前應該是服用過白蓮,它已經(jīng)在你的體內(nèi)生根發(fā)芽,簡單來說,你就是白蓮,而且還是一顆永遠不會枯萎的白蓮”。
“什么?”,我被他的話嚇到了,我……竟然成為了白蓮,難道是那個時候為了救準,可是阿姨不是說過我已經(jīng)把白蓮的能量給了準嗎?為何還會在我的身上生根發(fā)芽,這個人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能不能相信,我還不能判斷,但是除了這個解釋,我還能相信什么,我聳拉著腦袋再一次問道:“你說我是白蓮,不會枯萎,那我現(xiàn)在為何會這么難受,我難道不能治愈自己嗎?”。
“呵呵,你還真是貪婪呢,這個自然不會,白蓮是為別人服務的,自身怎么會救自己呢”,他輕蔑的笑容很刺眼。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那個什么宗主不殺我,我還以為他留下我只是為了對付準,原來我是一味藥,哈哈哈”,我奔潰的笑了出來,笑著笑著就哭了起來,我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我都以為自己是瘋了,我抬起頭對上那人的目光,“如果我殺了自己,那白蓮的能量是不是也會跟著消失了?”。
“你要做什么?”,他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很驚慌的看著我,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他如此驚慌的模樣。
“呵呵,沒想到你也會害怕,會恐慌,我還以為你是一塊兒石頭,對什么都沒有感覺,原來你也會害怕會擔心”,我發(fā)出一聲嘲笑聲,此刻的我只是想要激怒他,讓他殺了我,那樣我就不用在提供能量了,我知道他口中的小敏是誰,就是敏向晚,曾經(jīng)那個差點兒害死準的女人,還是那個宗主的女兒,我怎么會救她,我不會,就算我和她沒仇,但是她幾次三番的傷害準,這是我不能容忍的,我才不要救這個女人,永遠都不可能。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人的臉色頓時就發(fā)生了變化,變得很可怕,我看著他的模樣,心里卻在偷偷的笑,沒想到這樣鎮(zhèn)定自若的人,也會生氣,看來是我高看他了。
我一直笑,一直看著他笑,似乎這個笑容就是激怒他的導火索,然后我就看到他伸出手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我頓時就感覺到不能呼吸了,很痛苦,但是我不后悔,反而在等待著什么,就算被掐住了脖子,我還是一直看著他在笑,一直在笑,我的眼睛越來越模糊了,我想我應該就快要死了吧,我沉默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你干什么,住手,不能殺她,她還有用”,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那個人清醒過來,他松開了掐住我脖子的手,然后后退了幾步,喂給了我一顆藥丸,我緊閉著嘴巴不想吃,如果不吃的話,也許就能死掉吧,我固執(zhí)的這樣認為著,緊緊的閉上嘴巴,最后閉上眼睛裝死,可是這些小伎倆在他的面前就像是透明般的存在,粗魯?shù)哪笞∥业南掳?,迫使我張開嘴巴,吃了那顆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