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赤焰天火蓮
越來越多的修士奔上了火山崖。
上來的修士大多都是互相防備,或者結對而行的。
似池白帆的隊伍那般三名筑基很是讓人忌憚了,幾乎所有人都離他們稍遠了些。
除了喬雨。
感受到好多道不懷好意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來掃去,喬雨心中暗自警惕。
湖里的巖漿還在咕嘟咕嘟沸騰,溫度也越來越高。
熱得喬雨趕緊脫了厚毛法衣。
隨著天色越來越紅,湖面的沸騰開始升高,偶爾爆炸一下就火漿四濺。
期間喬雨和池白帆套近乎,得知了他為玄天劍宗核心弟子,師父是玄天劍宗掌門長胤。
池白帆其人言談間有些高傲,但是又喜歡聽好話,喬雨左一個“前輩”右一個“池前輩”的稱呼,池白帆明顯挺受用的。
喬雨覺得這種人吧,就喜歡聽人夸,比如她自己就挺喜歡被人夸的。
而且池白帆也不因為她修為低下輕視她,也沒有過分熱絡,要是過分熱絡喬雨還擔心他有什么企圖呢。
池白帆這幾天給她的感覺不太像個壞人。至少黃智和萬鵬飛兩人是不太愛搭理她的,一副冷淡模樣。
而曲練兒就喜歡逗鏘鏘。
看著心地也不壞。
就是有這種不壞的感覺喬雨才覺得納悶。
那天他為什么要突然給她一劍?且后面還想繼續(xù)補刀?
是不是自己撞破了他什么事情所以想殺人滅口?
畢竟壞人確實不會把“我是壞人”四個字寫在臉上。
當然,有的人壞得是挺明顯的。
那池白帆這種的就是屬于隱藏得很深的那種?
但不管怎么說,她現(xiàn)在肯定動不了他。
一樣是元嬰真君的弟子,喬雨有的東西池白帆未必沒有。
且他背后還有一個一流宗門,自己卻只是小門小派的弟子。
據(jù)說大宗門的核心弟子都會有命牌,也有宗門秘法讓弟子死之前看到的情景重現(xiàn)。
她沒有必殺的把握基本不可能去動手了。
之前用一堆符箓炸死那三個金丹完全是運氣好,因為那三人都是窮散修,身上沒什么好的防御法寶,保命底牌在一堆金丹符箓轟炸下肯定不堪一擊。
而池白帆就不一樣了,他有個元嬰師父,且為核心弟子怎么都是宗門未來砥柱,自身實力遠超喬雨不說,保命底牌肯定也一大把。
畢竟有師父還有師叔什么的一堆元嬰照看著。
喬雨內心是十分崩潰的,如果池白帆真的想殺她,那天那一劍不是誤會,那么她一定會想方設法把這個仇給報了。這樣一來她的仇人恐怕又得多了不止一個元嬰了。
真是這樣她這輩子還能用真名和真面目示人嗎?
所以喬雨是很想相信自己看人的感覺的,她覺得這之間肯定有什么誤會,嗯對,肯定有誤會。
但不管怎么說,都得等到她筑基之后。沒辦法,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多半打不過池白帆。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池白帆四人的姿容和自身氣質跟兇惡是一點都不沾邊的,男的俊女的俏。
具體那一劍怎么樣還是得等以后混熟了去探池白帆口風。
眾人在崖邊等了七天。
天空越來越多的紅云堆積在一起。
陸續(xù)等來了二百七十三名修士。
練氣修士僅僅只有二十一人。
其中基本都是練氣十層和練氣圓滿,除此之外只剩下喬雨一個外露的練氣七層和另外一個練氣九層。
而所有的練氣修士除了喬雨,全都是有團隊的,看練氣修士們被圍在里邊就知道了。
喬雨覺得老天可能開始針對她了。
她隱藏修為是為了出其不意,讓人放松警惕,而且頂多面對少數(shù)人。她并不想將這個練氣七層暴露在二百多名元嬰面前??!
雖然她練氣十層在這些筑基的眼里依舊是軟柿子,但是至少不會那么打眼。
現(xiàn)在好了,單她一個練氣七層,眾目睽睽之下的活靶子。
她都感受到幾十道不懷好意的目光了。
但由于寶物還沒出世,在場的眾人之間表面相安無事,內里暗潮涌動,都不想惹事生非,免得給人露了招,奪寶才是要緊事,因此也沒人當先打破這個平衡。
第七天正午,堆積得層層疊疊的紅云像是突然被什么撕裂了一般,開了一條裂縫。
緊接著一道金光徑直照射而出。
再接著那層疊的紅色開始四分五裂起來,無數(shù)的金光透過紅色縫隙撒下,照射到火湖上。
當一縷縷金光接觸到火湖的剎那,湖面悄然升起一朵朵金紅色的蓮花。
有的還打著花骨朵兒,有的花瓣僅僅張開了兩瓣,有的半開半合,還有的完全盛放的模樣。
花莖連著花朵,離湖面半尺來高,金紅色的花瓣上還盛著火紅色的巖漿珠子。
一股異香縈繞在這方天地,聞者皆覺心曠神怡。
這番異相一出,就像是水落在油鍋里,懸崖上“嗡”的一下子熱鬧了。還在打坐的眾人紛紛站起來,個個神色激動,這一看就是好寶貝!
“這!這是赤焰天火蓮?!”
一名看著年紀頗大的筑基后期老者激動地叫破了音。
“赤焰天火蓮?歧老頭你認識這火中蓮花?”
歧老頭激動得老臉不住的抖動:“沒想到老夫這輩子竟能看到天階靈植……”
聽見天階靈植四個字,立馬有那站不住的修士急不可耐的飛下了火湖。
看到有人打頭,好些人唯恐落后,趕緊跟著飛了下去。
只見當先下去那人紅著雙眼,綠豆般的小眼閃爍著貪婪的精光。
他懸空立在湖面,伸手挑了一朵怒放的赤焰天火蓮,將其花莖掐斷,撲鼻的異香和真實的觸感令他喜笑顏開。
然而下一刻,他的笑容便凝固了。
只見他手里的赤焰天火蓮化作一朵巨大的火焰將他整個人包裹,被掐斷了的花莖也變成了吐著猩紅信子的火蛇瞬間纏繞住他的雙腿,然后將他往火湖里一拖,那人一聲都沒來得及出,轉瞬便“滋”地一聲熔化了。
一切只發(fā)生在一息之間。
眾人被這番變故驚呆了。
緊跟著飛下來摘火蓮的有四個眼里只看得到寶貝的修士也似他這般,被赤焰天火蓮燒成了一縷青煙。
其余人手都伸出去了沒來得及采摘的修士見狀瞬間飛離火蓮丈高,冷汗刷的流下來又被蒸干。
紛紛心道好險,有的被嚇住了趕緊轉頭往懸崖上飛去。
但更多的仍舊停留在火蓮上方觀望。
下一刻,變故陡生。
禿頭月亮
之前在練車和考試,然后就是被寫作助手吞稿了,第一次丟稿,氣得我?guī)滋觳幌雱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