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在修真界就是強者為尊,在他的眼里沒有一個比他強的人會如此和氣與他說話,他瞬間對昶幕產(chǎn)生了好感,而且在強者的面前他沒有勇氣與之對抗。
風(fēng)奴疑惑的問到:“在下風(fēng)奴,本來有著自己的名字,但因為我御劍飛行能力較強,宗主為我起的名字,這一用就是好些年頭,現(xiàn)如今快已忘卻了自己原來的名字”。
昶幕說道:“沒事,名字只是個稱呼,我以前也有過許多的名字,最后還不是叫了昶幕么,你是否愿意加入奉天宗,做我們奉天宗的長老,如果愿意我們十分歡迎”。
風(fēng)奴說道:“我怕給你們門派帶去災(zāi)難,因為剛剛得罪了那任鵬飛,他這些年無惡不作,仗著他爺爺是靈劍宗的宗主,使喚我們這群元嬰期修真者,更過分的就是還背著宗主克扣我們的靈石,本來資源就非常稀缺,他卻拿我們的靈石去拍賣場買自己所需的物品,而且是一些完全沒用的東西”。
昶幕對他說到:“你放心好了,在我們奉天宗,你只管好好修煉,靈石什么的,這里可并不缺,我手上正好有一百靈石,你先拿著”。
風(fēng)奴感激的接過靈石,他本以為昶幕說的一百,是那種下品靈石,也沒太過于驚訝,當(dāng)他接過之后,完全愣住了,他對昶幕說到:“你確定你沒給錯靈石?你這.......這可是一百極品靈石,是我在靈劍宗一百年的收入啊,你真確定這是給我的嗎”邊說還邊質(zhì)疑這事情的可靠性,如果換成他人,那么一大筆財富,哪怕是對方給錯了,他絕對不會說出口,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情,萬一對方要回去?
昶幕說道:“就你剛才的行為舉止,你值得那么些靈石,而且這是我給你的獎勵,以后的供奉以后再說,咱們先進去屋內(nèi)吧,他們也在等著呢”。
風(fēng)奴沒再客氣,但自己心里已經(jīng)暗暗的發(fā)誓,此生好好修煉,將來定要報答知遇之恩,千里馬遇到伯樂,而真正的伯樂實在難求,風(fēng)奴的整個人生都在此刻發(fā)生了重大的改變,如果今天自己心存惡念,那么自己的下場肯定不會比那雷霸文好到哪里去。
屋內(nèi)一眾人已經(jīng)擺好了桌椅,全部圍坐一團,丫鬟已經(jīng)把早早煮好的茶放在了桌上,為了表示感激,林秀以女主人的身份親自大家斟茶倒水。
這到讓司馬朝歌有些過意不去,在林秀為他斟茶的時候,他站立了起來施禮以回謝,一旁的林麗對他說到:“這是應(yīng)該有的禮節(jié),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我娘從前也是大家閨秀呢,自從嫁給我爹之后,已經(jīng)許久沒有見到這么熱鬧的場面了,我爹除了修煉還是修煉,都快悶死了,咦.......將來我嫁給你不會你也一個勁的修煉吧”說完才覺得可能自己口誤了,害羞的拿手帕遮住了自己的紅撲撲的臉蛋。
林秀打趣到:“喲,這還沒嫁出去呢,連后面的事情你都給想好了???看來真是女大不中留了啊,歌兒,咱們今天就把事情給定下,老頭子,你看看什么時候是黃道吉日,通知一下族內(nèi)親戚,大家熱鬧熱鬧”林秀側(cè)過身去看著林刀衡。
林刀衡說到:“既然麗兒決定了,那我也只能同意,這歌兒雖然樣貌不是他們?nèi)酥凶詈玫囊粋€,但這孩子著實讓我喜歡,行吧,擇日不如撞日,聘禮也已經(jīng)給了,就明天,你看如何啊親家”林刀衡看了看隔壁座正在喝茶的司馬寅。
這司馬寅一口茶差點沒給噴出來,緩了緩還是吞了下去,對林刀衡說到:“你就這么輕易就同意了,不考慮考慮”?
林刀衡說到:“莫非你小子要悔婚?那倒也行,只是這法寶,我可不還你”。
司馬寅哈哈大笑:“哪里的事,誰說要悔婚,我只是沒想到你今天如此痛快,明天會不會太倉促了些,你看著山上山下,一來一回就需要好久,那些親戚不是要通知他們接過來一起熱鬧嗎”?
林刀衡說到:“你想什么呢,咱們辦婚宴肯定是要下山去族內(nèi)置辦,難道在這寒酸之地不成,我可就這一個寶貝女兒,你想省錢可是門都沒有”。
司馬寅開心的笑到:“行行行,你說花多少都可以,我全包了,別給我省錢,我兒子現(xiàn)在可是有錢的宗主了,他自己的婚宴一定要讓他大出血才對嘛”。
司馬朝歌回答到:“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吧,這一輩子也就這一次,時間倉促,也沒備什么禮物,給族里每人發(fā)一個金元寶,你們看如何”?
林刀衡說到:“你還真不了解世俗,族內(nèi)的人或許會因為金錢帶來暫時的快樂,但你如此大肆揮霍并不會給他們留下什么好印象,不了解的人反而覺得你是個二世祖,敗家子,這樣吧,你拿十錠金去典當(dāng)行換銅錢,然后當(dāng)喜錢,到時候來人就讓他們抓一把,誰手大誰就抓多少,這樣還能讓他們得到滿足感的同時,也不會對你說閑話”。
司馬朝歌說道:“這辦法好,還是伯父有想法”!
司馬寅罵道:“還叫伯父,應(yīng)該改口才對”。
林刀衡卻阻止道:“先等等再說,等他們成婚了再改口不遲”。
林秀卻不以為然,不等酒席上來,她先把司馬朝歌拉去一旁談心去了,這一點到是比那林刀衡心細,自己的未來女婿無論如何也要了解一下他的家底,雖然那司馬寅一直和他們相處很好,但確實對人家不是很了解。
過了不一會,司馬朝歌把自己身世一切都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那林秀深感這孩子可憐,不免傷感,等菜上齊了,林秀眼角含著眼淚落座。
林麗問司馬朝歌道:“你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了,惹得我娘傷心”。
司馬朝歌說到:“我哪里敢啊,我只是說了我打小就沒見過我娘,然后你娘就愣是要拉著我說以后一定把我當(dāng)親兒子一樣看待”。
此時的風(fēng)奴坐在了昶幕的身邊,整個酒席顯得特別的突兀,因為大家都不認識他,然而他卻坐在了這里,剛剛還是敵人,大家難免對他有些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