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這些天都比較忙,上山拜師的人太多太多,尤其是聽說宗主還處置了兩個金丹期的強者,那金丹期在凡人的眼中,那也是神仙一般的存在,那體內(nèi)結(jié)了丹的都能活到上千歲,就這歲數(shù)的人,那子孫后代也定然有許多,也都有自己的家族底蘊。
但可憐的金丹甲和乙這二位就有些悲慘,之前進入修仙聯(lián)盟也就是為了資源,黃粱雖然說了為大家去爭取資源,但真正分配到的確實不多,聯(lián)盟之內(nèi)元嬰期的一些老怪物也先拿走了一部分,輪到他們的時候,那些金丹后期的人還欺負他們,沒辦法也只能分配到一小點。
由于昶幕的回歸,許多建筑都被他改造了一番,相比玲瓏里面的建筑,這里簡直不值一提,怎么看著都覺得寒酸,昶幕決定從半山腰就開始往上修,整座山植被倒也沒被破壞多少,只要哪些地方?jīng)]覆蓋綠植的就去那里建基蓋房。
昶幕還為奉天宗搞了個假靈脈,說是假靈脈,其實是因為他從魔界搬來一小塊靈晶,隨著時間推移,以后慢慢的這里就能聚集不少的靈氣,人間的靈氣實在太稀薄,但相比之下,奉天宗的靈氣要比普通宗門要好上了許多,凡是內(nèi)門弟子,半山腰開始往上走,一直到大殿,那靈氣繚繞,就好比人間仙境。
李玄和司馬朝歌終于知道,為何自己的空間戒指里有那么多的財富,人家連靈晶那么高級的東西都有,靈石用了就沒了,靈晶可是能產(chǎn)靈石的啊。
司馬朝歌本想在軍隊里面挑選一些人過來進行‘一滴水’的強化實驗,但被李玄給拒絕了,他的理由就是,軍隊里的人才不能選入宗門,這樣一來軍隊會急劇縮減將才,大洛國軍隊整體素質(zhì)就會下降許多,好多事情都不能只為宗門著想。
昶幕給了他們許多的測靈石,在大殿前面那片空地之上建立了三個基石臺,都呈蓮花狀的凸起,每個基石臺都鑲嵌一顆測靈石,這些石頭不太容易壞,最起碼能用上個百年,之后反正這東西也多,昶幕給了司馬朝歌一小倉庫。
司馬朝歌見多了昶幕的大氣,這點東西他已經(jīng)麻木了,他一直以為那些給他們的靈石應該相當于是昶幕的一半以上的財產(chǎn),哪里知道,這連個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只是人家還未來得及開采。
大洛周邊國家知道了他們這設立了宗門的事情,都消停了許多,宗門一立就相當于告訴對方,我們有殺器在手,你們?nèi)绻麃硖暨x,那你們休想完完整整的回去,我們不主動找你們的麻煩已經(jīng)很給面子,如果來犯,那么就讓你們長期埋在在我大洛國的土地之上吧。
昶幕讓司馬朝歌以娶親為由,讓他父親帶他們?nèi)タ纯茨前缘堕T到底是個什么模樣,想見到他父親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感覺司馬朝歌的父親整天都有事情在忙,人家畢竟也是霸刀門的三長老,大小也管著幾百號人。
一日清晨,司馬朝歌興沖沖的來到了魏府,此時昶幕正在對李玄講解一些修煉上應該如何進行突破的問題,看見司馬朝歌邁步進來,就猜到一定是約到了他父親和他們見面。
李玄問道:“你還是那么的毛躁,你都是個一宗門的宗主了,好歹也是金丹期了,怎么還是改不了那小孩子的脾性”。
司馬朝歌頂嘴到:“那是啊,我在你們眼里不還是那么小孩嗎?誰讓你們是我大哥和二哥呢,嘿嘿”。
昶幕說道:“行了,是不是已經(jīng)約好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咱們這就啟程”。
司馬朝歌回答到:“嗯,是嘞,前幾天與父親提起,他還怪我沒事搞什么宗門,現(xiàn)在看我都已經(jīng)金丹期的水平了,他也想見見你這二哥到底是何方神圣,倒是別客氣,直接震懾住他,哈哈哈,我爹可是個老頑固,你要是不給他點壓力,他會一直反駁你的觀點,總認為他見到的東西才是對的,我從小到大都被他嘮叨,煩死了”。
昶幕看了看司馬朝歌,說了句:“真羨慕你”!
李玄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拍了拍昶幕的肩膀,對昶幕說到:“二弟,沒事的,這不你還有我們嗎”?
昶幕說道:“也是,也許是我多愁善感了,等這里的事情解決,我要去找我母親,不知道她現(xiàn)在過的可還好”。
李玄說道:“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要不我們陪你一起去尋找”?
昶幕說:“我就是想遠遠的看一看,畢竟以后要離開她們,如果相認了,到時候也是徒生牽掛”。
司馬朝歌說道:“我也想我娘了”。
李玄冷笑一聲:“就好像我不想似的”。
三個人面面相覷,忽然三人都笑了,笑聲在書院回蕩,書院內(nèi)的學生都渾身一抖,總覺得這笑聲非常瘆人。
過了好一會芳華走了進來,問到:“你們幾個什么情況?。縿偛趴砂盐覀儑樀搅?,還以為學堂鬧鬼了呢?要不是我聽出是你們幾個,學堂的學子們都準備報官了”。
李玄笑著說道:“哈哈哈,沒事,剛才我們幾個在鬧著玩呢,芳華姐姐在學堂可還算習慣”?
芳華說到:“習慣這事怎么說呢,無非就是想學習一些以前沒學過的東西,還真別說,這高級學堂和那些民間私塾確實很不一樣,這里的先生都特別的和善,除了魏夫子那堂課”。
昶幕說道:“可不許背后胡亂評論夫子”。
芳華瞅了昶幕一眼,轉(zhuǎn)身離去了,回頭還說了句:“是是是,不說你的夫子了,奴家這就去和學堂學子們說一聲,都是你們幾個在作怪”。
司馬朝歌看了看離去的芳華,對昶幕說到:“二哥,這芳華姐姐是不是生氣了”?
昶幕呆呆的愣了一下,說到:“沒有吧?我又沒說錯話”!
李玄說道:“我怎么也感覺好像生氣了,畢竟女孩子還是需要哄的啊”!
昶幕說了句:“麻煩”!
三人說完話就被司馬朝歌領著去了他家,司馬朝歌家在西門山腳下,這里環(huán)境絕美,確實是個安心修煉的好地方。
山腳下有一人站立在自家門前,此人正是那司馬朝歌的父親,司馬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