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夫妻?
“啥玩意?”翼裳飛一臉呆愣的看著新帝離開。
“淵源你給我說清楚!”翼裳飛一把拉住淵源問道
“我先送皇上出去”淵源有些無奈的看著翼裳飛
“不用了不用了”新帝搖搖手走了。想必以后淵源又有一個把柄了!
“說啊!”翼裳飛著急的拉著淵源問
淵源看著滔滔不絕的小嘴親了上去,翼裳飛看著淵源。所有的話都被堵住了?!榜樿骱烙袥]有親你”淵源看著翼裳飛問,翼裳飛呆呆的點點頭,淵源再次親了上去,翼裳飛想逃離,卻被淵源控制的動不了。
“錯了沒?”淵源摟著大口喘氣的翼裳飛問
“錯哪了?”翼裳飛現(xiàn)在真的是不知道什么情況??!
“睡覺!”淵源感覺自己就是對牛彈琴,不想搭理翼裳飛,便脫了衣服準(zhǔn)備洗澡睡覺,翼裳飛則一臉懵逼的坐在椅子上。淵源洗澡出來她還在那坐的,淵源便直接去床上睡覺,翼裳飛看到淵源去自己床上睡覺趕忙跑了過去。
“你不回你的屋子?”翼裳飛看著淵源問道
“你見過哪個男人不和妻子睡?”淵源無視她躺下睡覺
“理是這么說,可是你,我”翼裳飛說完看到淵源已經(jīng)睡著,靠她今天都這么倒霉,他不安慰自己不給自己解答,盡然就睡覺了?翼裳飛衣服一脫直接鉆進(jìn)被子里,她也要睡覺,況且這本來就是她的床!可能是真的累了,翼裳飛很快就睡著了,淵源睜開眼睛看著翼裳飛熟睡的容顏。回來就好!
第二日,翼裳櫟得知翼裳飛回來趕緊跑了過來,再三確實她沒事后才松開她。“姐,淵源哥哥的妻子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翼裳飛不得不繼續(xù)討教
“你還不知道?淵源在你離開第三年的時候向皇上請旨和你的衣服拜了堂?!币砩褭到忉尳o翼裳飛聽
“也就是說我現(xiàn)在是淵源哥哥的媳婦?”翼裳飛今天算是反應(yīng)過來,昨天可能真是哭迷糊了
“嗯?。 币砩褭迭c點頭
“那他娶了多少?”翼裳飛開口問道
“娶你一個就很麻煩了,我還是想多活幾年”淵源走進(jìn)來看著翼裳飛說
“你什么意思!”翼裳飛不樂意的看著淵源
“他只有你!”翼裳櫟替淵源解釋給翼裳飛
“這還差不多”翼裳飛一臉滿意的模樣,惹得淵源嘴角不由得彎起來。
聽翼裳櫟說店里生意有些冷淡,可能和一直沒有新產(chǎn)品有關(guān),她努力過來,實在想不出來辦法。翼裳飛趕緊和翼裳櫟去店里查看,又回到臥室開始勾勾畫畫,淵源坐在書桌前看書,翼裳飛就爬在餐桌上勾畫。淵源看著書,但心思已經(jīng)不在書里。這么過去一個月淵源也不提和翼裳飛圓房的事,翼裳飛自己也不敢說。
翼裳櫟聽聞他倆還沒圓房也是挺驚訝的。后來還是聶政給她出了個主意,“小飛,我有個朋友和丈夫哪方面不是很好,你有什么辦法沒?!币砩褭悼粗β档囊砩扬w說
“吃點助興的唄”翼裳飛想也不想的說。
“哪里有?。 币砩褭道^續(xù)問,“柜子三層左邊那個紫色的”翼裳飛頭也不抬的指了指。
“這個藍(lán)色的是什么?”翼裳櫟拿著一個好看的瓶子說
“那個藥效很猛,吃了可沒解藥呢!”翼裳飛一臉得意的說
“你沒搞出來解藥?”翼裳櫟有些驚訝
“嗯啊,不過直接交流了應(yīng)該就能緩解吧?不過這藥沒味連我有時候察覺不到”翼裳飛也不確定,因為她目前還真沒解藥
“好吧!我先走了”翼裳櫟說完拿著藍(lán)色瓶子的藥走了。以淵源和翼裳飛如果有解藥的話,他們肯定吃,不如就拿著沒有的。翼裳櫟和聶政回合后,兩個人分頭行動。夜晚的時候聶政拉著淵源喝酒,還給淵源一個藥丸說是翼裳飛看他最近比較辛苦讓他趕緊吃了補(bǔ)補(bǔ),淵源對于聶政沒有什么防備便吃了。翼裳櫟和翼裳飛下午在店里,翼裳飛這幾日正在研究話梅糖。翼裳櫟便蹭翼裳飛讓她給拿吃的時候把藥丸塞進(jìn)翼裳飛嘴里。翼裳飛還覺得怎么淡淡的。
辛苦一天的翼裳飛打算回臥室,她感覺自己怎么不舒服,抹了抹頭也不發(fā)燒??!就在她剛進(jìn)臥室還抱怨怎么沒燈的時候就被一只手拉了過去,嘴被一個柔軟的物體觸碰。如果不是聞到身上熟悉的味道,她都想給對方來一針。
“小飛!”淵源松開翼裳飛的嘴還是四處親,翼裳飛看著淵源這模樣眉頭一皺,翼裳飛馬上給自己把脈,又從盒子里拿出來解藥吃,淵源緊緊摟著翼裳飛,她操作起來很不方便。直到吃半天解藥也沒效果的翼裳飛,被淵源一把抱了起來。
淵源醒來的時候直接坐了起來,他昨天和聶政吃了飯回來,就感覺不對。他懷疑聶政給他下了藥,他想出去找翼裳飛要解藥后來他好像和一個女子發(fā)生了什么!扭頭看身邊熟睡的翼裳飛,皺著的眉頭松開,他不由得一笑,他和翼裳飛的圓房竟然是這樣。抱起翼裳飛去清洗,看著翼裳飛身上自己弄的痕跡他有些心疼。更換床褥的時候,淵源看到那一抹暗紅,低頭親了親翼裳飛。他以前一直認(rèn)為翼裳飛可能和駱梓豪發(fā)生了什么,直到看到這些。
翼裳飛不滿意的哼唧往里躲,淵源收拾完便躺下了摟著她,翼裳飛醒來已經(jīng)下午了,身體強(qiáng)烈的痛感讓她差點以為自己又掉下去了懸崖。
“醒了?”淵源抬頭看著呆愣的翼裳飛問
“你把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