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櫟回到若水河畔的石洞開始準(zhǔn)備融魂。
“融魂的過程非常痛苦,你叫他過來吧!”
玉櫟看向殘魄道:“他也能下若水?”
“是。”
玉櫟想了想:“不用了,我能撐住?!?p> “融魂后,你會記起千萬年前,你的性情可能會發(fā)生變化,像以前那樣冷淡?!?p> 玉櫟閉上眼道:“開始吧!”
玉櫟拿日輝剖開自己的神府,殘魄見狀立即飄了進(jìn)去。很快玉櫟感到丹田里好像火燒一樣、隨即又感到一陣一陣發(fā)自靈魂深處的疼痛,玉櫟疼的在地上滾來滾去抱著自己咬著唇。
迷迷糊糊中感到好像又人將她抱在懷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玉櫟睜眼聞到一股血腥味,身上蓋著一件外袍、兩條有力的手臂緊緊攬?jiān)谧约貉?。玉櫟伸出手就看到自己的袖子破破爛爛的比乞丐還乞丐。
頭頂傳來一道聲音:“醒了?”
玉櫟冷淡道:“嗯,我睡了多久了?”
楚炳用一只手支著自己的頭道:“你疼的死去活來快一個(gè)月了,昨晚才熟睡下?!?p> “衣服破了,你換一下吧?!背囊慌阅贸鲆惶滓氯狗旁谝慌?。
玉櫟動了一下只覺得全身酸軟無力。
楚炳看出她動不了貼心道:“我?guī)湍銚Q上。”
玉櫟一臉震驚的看著楚炳。
楚炳淺笑道:“雖然你我未經(jīng)父母同意但已成婚,且已行過夫妻之禮,你便是我的妻了。”
玉櫟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你怎么臉皮這么厚呢?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p> 楚炳抵著她的額頭輕聲問道:“我只對你這樣,那我現(xiàn)在是應(yīng)該叫你櫟櫟還是萬生呢?”
“隨你!”
楚炳將玉櫟抱在懷中柔聲道:“同我講下千萬年前我們的故事,我想聽?!?p> “無聊”玉櫟不理閉上雙眼繼續(xù)睡著。
楚炳無奈的笑著:“早聽說古神性情冷淡沒想到??!看到我這樣一個(gè)美男也不動心,真是讓我痛心??!”說著楚炳捂著心口滿臉痛色的樣子。
玉櫟氣的炸毛,要不是因?yàn)樗@會沒力氣靈力也沒恢復(fù)早將這臭流氓丟出去了。
楚炳將玉櫟輕輕放在草堆上像變戲法一樣變出一堆糧食來還有鍋灶。
沒一會一堆誘人的食物陸續(xù)出鍋,玉櫟動了動鼻翼,兩只眼睛咕嚕咕嚕的轉(zhuǎn)個(gè)不停,再然后肚子發(fā)出很大的響聲。
楚炳憋著笑“吸溜”一口順便還咂咂嘴說:“好吃,實(shí)在是太香了。”
玉櫟一直盯著楚炳看滿臉怒色,楚炳好像沒看到一樣繼續(xù)吃還問道:“吃面嗎?”
玉櫟撇過頭去閉上眼生氣的不再理他,沒一會就聽到箸敲到碗底的聲音立馬睜開眼睛:“你倒是給我留一點(diǎn)??!”
楚炳端著剩下的小半碗面走過去坐在她身邊道:“叫一聲相公或老公就給你吃一口面?!?p> 玉櫟的臉氣成豬肝色怒道:“你——”
楚炳毫不客氣的又吸溜了一口,玉櫟只覺得餓的眼前發(fā)黑,腦里忽然冒出一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玉櫟爆紅著臉扭扭捏捏嬌滴滴道:“相公。”
“哎,乖?!敝灰娫究炜盏囊煌朊媪ⅠR又滿上了。
玉櫟看著伸到自己眼前的筷子嫌棄道:“你能不能換雙筷子?這你都吃過了!”
楚炳低頭在玉櫟嘴上一陣索取霸道的說:“你的嘴也被我親了要不要也換一下?”
玉櫟氣的不想再說話賭氣的將面吃下。玉櫟張著口遲遲不見另一口飯來的嘴前。
楚炳含笑道:“我們說過的叫一聲相公,吃一口飯的。”
玉櫟這會只覺得自己氣的快要吐血了,這魔怎么過來這么多年轉(zhuǎn)性了呢?暗戳戳的想:等我恢復(fù)了第一個(gè)拿你開刀!
后來楚炳又說,講一段千萬年前的事就給她吃一口小甜餅,玉櫟被誘惑的又將事情全盤托出。
玉櫟看著衣冠楚楚的楚炳而自己穿的又臟又破心里很是不是滋味便央求著他給自己換身衣服。
楚炳皺著一張臉嫌棄玉櫟臭說她應(yīng)該洗洗澡再換衣服,不然就不給她換。
一會后,玉櫟像只任魔宰割的羔羊泡在浴桶中……
第二天玉櫟起身穿好衣服轉(zhuǎn)身就往外面走,楚炳半露著身子一把拉住她的手滿臉委屈的控訴道:“娘子吃干抹凈就要丟下為夫嗎?連責(zé)任都不負(fù),簡直是太過分了!”
玉櫟蹲下身將楚炳推倒在草堆上怒道:“不是你先動的手?我力氣沒恢復(fù)的這兩天你欺負(fù)了我多少次?你還有臉說?你臉皮怎么這么厚呢?我就從未見過你這樣如此厚顏無恥的魔!”她看著這樣的楚炳忽然覺得他有些可愛。
楚炳繼續(xù)皺著臉,一臉委屈要哭的樣子好像被誰欺凌的一樣。玉櫟覺得她更委屈,明明被欺負(fù)的是她,為什么真正的登徒浪子要表現(xiàn)的比她還委屈?
玉櫟氣罵道:“簡直是戲精上身!應(yīng)該給你搬個(gè)小金人獎(jiǎng)不然都對不起你!”
楚炳撅著嘴道:“我不要什么小金人,只要娘子一個(gè)就夠了?!?p> 霄佑自從玉櫟開始融魂后心痛難忍好像被人拿刀子生割的一樣,疼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嚇的天帝連夜將兒子送往媧皇宮,現(xiàn)在小女兒不知所蹤、兒子可不能再出點(diǎn)什么事了,不然他這個(gè)老年人的心臟可承受不住。
御子寒看著霄佑的那張臉老覺得心里難受還有想哭的感覺。他的府邸里有一張很像霄佑的畫像,只是那畫像上的是個(gè)女子,他也不知道是誰,有次聽說霄佑有個(gè)妹妹和他長的很像想來那畫像上的女子便是她了。
御子寒看過后說,他也沒辦法醫(yī)治,找不到發(fā)病的根源,只能先拿藥壓著疼痛。霄佑知道肯定是玉櫟出事了,忙托楚炳去尋她,后來霄佑感到心不再那么疼了楚炳告訴他說,是玉櫟融魂引起的。
一個(gè)月后霄佑只覺得自己的修為又漲了許多,體內(nèi)靈力也更加充沛。
玉櫟和楚炳在若水上打的不可開交,平靜的水面上濺起一朵又一朵的水花。
玉櫟氣喘吁吁的落地:“為什么我打不過你?”
“不知道哦!”楚炳扣著手指漫不經(jīng)心道。
玉櫟忽然想起自己的半顆心還在霄佑那兒,而楚炳已恢復(fù)千萬年前的實(shí)力而她只恢復(fù)了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