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佑小跑過去挽上玉淑的胳膊又撒嬌又賣萌:“大姐,幫幫我嘛,你也不能看著你的弟妹被別人搶走是不是?”
玉淑朝霄佑額頭上輕輕一戳柔聲道:“你呀,櫟兒怎能算別人呢?最近瑤姨來天界了,連父親都被母親趕到書房去住了,你就別在櫟兒眼前晃了,怎么做她心里有數(shù),再說了如果那小姑娘不喜歡你,你也強娶不來的,母親也不會答應的?!?p> 晚上,霄佑站在玉櫟小院外走來走去。
“進去偷偷把音云抱出來?”霄佑剛抬腳踏出一步又縮回去:“不行,那丫頭修為比我高貿(mào)然進去肯定會發(fā)現(xiàn)的?!?p> “請師父幫忙?”霄佑又搖著頭否決道:“也不行,櫟兒這個大嘴巴子肯定將我在人界歷劫的囧事抖出去了?!?p> 霄佑忽然眼前一亮:“對了,師母,請師母幫忙,師母也挺疼我的,只要我道明緣由,她肯定會幫我的。”
霄佑走了幾步又仰天長嘯:“既生妹又何生哥啊——”
音云坐在房頂上直捂著嘴笑。
玉櫟像只小母雞一樣笑的老歡了,在一旁撞了一下音云的肩膀:“嫂子!”
音云拍了下玉櫟紅著臉嬌嗔道:“亂叫什么?我可沒答應他?!?p> “不過,話說回來,那天他跳下城墻摔斷一條腿爬向我的時候我確實很感動的?!币粼聘锌馈?p> “我哥呢,就是死鴨子嘴硬,活該他!”
玉櫟每天和音云形影不離的粘在一塊好像連體人一樣,玉櫟看到霄佑從那邊竄過來立馬抱著音云在她小臉上親了一口樂呵呵道:“音云,若是我是個男孩子肯定娶你回家?!?p> “音云這樣吧,我現(xiàn)在立馬去投胎變成個男的回來娶你,你陪著我哦?!?p> 霄佑氣極了一把將音云拉進自己的懷中使勁擦著音云的臉怒吼道:“玉櫟,你在干什么,你知道嗎?”
霄佑狠狠剜了玉櫟一眼帶著音云消失在原地。
在某個沒人的角落里,霄佑將音云按在墻上一陣狂啃,音云吃痛將霄佑推開到一旁按了下自己的嘴看到手上的一點血跡怒道:“你是狗嗎?”
霄佑怒吼著:“對,我是狗,只是你一個人的狗?!庇峙踔粼频男∧槍⒂駲涤H過的地方親了一遍心里生氣道:他的媳婦怎能讓妹妹親、還染指呢?
音云紅著臉靠在霄佑懷中拍了他一把嬌嗔道:“你這個傻子,當初明明是你不喜歡我的?!?p> 霄佑下巴抵著音云的額頭滿是委屈的聲音:“我不喜歡你,但是我愛你,喜歡和愛是不一樣的懂嗎?你才是我的小傻瓜呢!”
“再說了,你奪了我的初吻,又毀了我的清白,現(xiàn)在好了,沒人要了,你要對我負責。”
音云推開霄佑繞著他轉了一圈酸酸道:“看上你的人可多的去了,那時候就有好多好姑娘給你寫情書呢?!?p> “那你要怪櫟兒去了,都是她帶回家放在我房間的?!毕鲇訉⒁粼迫υ谧约簯阎胁渲牟鳖i呢喃道“好想把你娶回家?!?p> “對了霄佑,天帝就只有你這么一個兒子,你可不能像在人界那般任性殉情知道嗎?不然我是不會原諒你的,死也不會和你死在一塊的?!币粼婆踔鲇拥哪樢娝骂M緊繃認真的說道:“你答應我,不答應,我就不嫁于你了?!?p> 音云見他不吱聲逼道:“你答應我!”
霄佑撇過頭去:“不會有那一天的?!?p> 音云用力掐著霄佑的臉:“你答不答應?”
霄佑吃痛嘟囔著:“好,答應你?!?p> 音云忽然想起楚炳好奇的問道:“對了,楚炳呢?櫟櫟好像沒提過他?!?p> “櫟兒這傻丫頭一瓶川若將那魔頭忘了,還給那魔頭一瓶川若威脅他也將櫟兒忘掉。不過忘了也好,至少她不再那么痛苦了?!?p> “川若?”音云滿是疑惑的問道:“也就是說他倆現(xiàn)在相互忘記了?”
“嗯,川若是櫟兒親自調(diào)配的,無解藥,喝下去會將想忘的人永久的忘記?!毕鲇咏忉尩?。
“改天我也向櫟櫟要川若去,要是你再敢冷暴力或者負我,我就……”霄佑連忙捂著音云的嘴一臉緊張道:“別,你和櫟兒都是我的小祖宗,我怎么敢負你呢?若是我負你了櫟兒肯定會掀開我的頭蓋骨的?!?p> 音云昂著頭一臉神氣:“哼,你知道就好!我可是有背景的神!”
“以后離櫟兒遠點,她怎么敢親你!”霄佑氣吼吼的說著:“再不準和她玩了,你以后是有老公、相公、夫君的人、未婚夫的人。”
音云揪著霄佑的耳朵:“看把你酸的,櫟櫟可問過我好幾回我的心意,想讓我當她的嫂子呢!”
好久后霄佑牽著音云的手慢慢悠悠的走出來,玉櫟剛跑過去就被霄佑隔開:“離我媳婦遠點?!?p> 玉櫟氣的咬牙切齒:“好一個哥哥和閨蜜啊!搞在一起拋棄了我!”
“以后我要寫個話本子名字就叫《我哥和我閨蜜拋棄我搞在一起的那些年》我要讓它在六界暢銷,賺的滿盆歸?!?p> “我還要告訴螣蛇,他的好徒兒欺負我……”
玉櫟還想說一堆什么就被玉藍直接拉走了:“好了,少說幾句,母親叫你過去?!?p> 瑤池,天后拉著玉櫟的手臉上笑開了花:“櫟兒快來見過你瑤姨?!?p> 玉櫟欠身一禮笑道:“櫟兒見過瑤姨?!?p> 瑤母樂呵呵的拍了下玉櫟的手塞給她一只金手鐲:“你這些女兒啊長的真水靈,可惜我沒兒子,真是便宜你家小子了將我唯一的寶貝女兒拐走了。”
天后又道:“我這個女兒啊和你閨女感情可好了,知道音云被欺負還讓我好好收拾我家那造孽的小子呢?!?p> 甫占騎著一匹老馬不知不覺中來到海零澗,看到遠處一個小小的竹茅屋,玉奕用樹枝挽著長發(fā)、穿著一件灰色的粗衣低頭看著籃子里的東西露出一絲微笑從甫占身旁走過。
甫占從懷里拿出玉佩整理了一下下面的穗子又放在懷中,繼續(xù)騎著馬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