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討好道:“我陪你去虞閔山逛下好不好?”
又附在她耳邊小聲道:“我們不帶孩子,那倆小崽子凈惹人厭就讓他倆跪在去抄書?!?p> 兩夫婦剛到那里不久,機(jī)緣元君匆匆趕來一拜道:“參見天帝天后,佑殿下應(yīng)劫了?!?p> “什么?這么快就應(yīng)劫了?什么劫?”天后死命的抓著天帝的手緊張兮兮的問道。
“情劫。”
“喲!有兒媳了?本帝要當(dāng)爺爺了。”天帝樂呵呵道:“回頭讓佑兒趕緊把那孩子娶回來再生個大胖小子?!?p> 霄佑咬唇看著溢著白光的機(jī)緣輪,手心里全是汗緊緊握著袖子心里惶惶不安。
玉櫟在一旁“不安好心”擠眉弄眼道:“哥,看好你哦,千萬記得不要做個渣男,不然小心追妻火葬場。”
“妹妹祝你早日娶回嫂子??!”說完將霄佑一把推進(jìn)去。
霄佑大喊一聲:“玉櫟。”便消失在里面。
天帝踱步走來:“進(jìn)去了?”
“那當(dāng)然了。爹啊,我要去閉關(guān)一段時間了,拜拜了?!庇駲祿P(yáng)著小手樂滋滋道。
“快滾!不孝女?!碧斓坜D(zhuǎn)身拿衣袖沾了下眼角的淚水,這傻孩子給她自己的那一劍戳的太重了。
甫占見御子寒已無大礙,牽著一匹老馬打算云游六界……
向涯也準(zhǔn)備出去看看……
修蘇和聽黎回了寒極之地打算再過百年成親……
輕洲際
玉淑一回到將軍府就將臨兮關(guān)在門外。
臨兮貼在門上,眼睛看著門縫:“淑兒,我錯了,你開開門?。 ?p> “大將軍錯哪里了?大將軍怎么能錯呢?”玉淑嘲弄道。
“淑兒,我真的錯了,我不應(yīng)該隨隨便便沒問清原由就撤掉肖遠(yuǎn)晏的職,并將他下獄?!?p> 玉淑一把拉開房門將臨兮攥進(jìn)去,又將房門關(guān)上:“知道我為什么要在家里同你說這事嗎?”
玉淑看到臨兮一臉不解的模樣繼續(xù)道:“父親、母親這百萬年來感情好,全靠他們會經(jīng)營、他們之間的信任?!?p> “母親基本不會插手天界的事情,若是父親哪里有做的不對的母親只是提點(diǎn)一下,母親在家外從不下父親的面子,縱使有再多不滿都留在家里說?!?p> “母親說,良人難得,父親便是她的良人。父親在初坐天帝之位時舉步艱難母親在昆山一直等著他,父親為母親拒絕了群臣塞給他的女子?!?p> “那時候母親已經(jīng)懷了第七胎了,想著若是這胎不是男兒就打算將儲帝之位給肅兒?!?p> “肅兒在軍中尚可,但處理政事這塊不行?!?p> “父親雖是帝王,卻以家人為先,母親也因這事說過他好幾次,可父親每次都會說,我連家都顧不好,又如何顧的好這偌大的天界?”
“后來次數(shù)多了,母親也懶得再說,只是盡力教育好我們這幾個孩子,不讓父親有后顧之憂、不再擔(dān)心后宅之事?!?p> 玉淑說著摸了一把眼淚:“這么多年來母親做到了,父親也做到了,父親不是個好天帝卻是個好父親?!?p> 臨兮坐在一旁將玉淑攬?jiān)趹阎校骸拔抑涝撛趺醋隽?,我們以后也會有一個像你一樣善解人意的孩子?!?p> 玉淑抬起頭:“真知道了?”
臨兮用力點(diǎn)了下頭:“嗯!”
玉淑從床底抽出搓衣板遞給臨兮:“嘍,送你的禮物?!?p> 臨兮一笑:“這是要罰我洗衣服嗎?”
玉淑笑嘻嘻道:“不,我聽說人界女子罰她們的丈夫跪在這上面,所以也想讓你試試。”
臨兮接過搓衣板:“臣遵旨?!?p> 跪在這上面的滋味可是一眼難盡啊!臨兮喘著粗氣:“父親也跪嗎?”
“母親只會將父親趕去書房,她可舍不得父親傷著?!?p> 臨兮滿臉委屈很想問問:難道你就忍心看著我受傷?
第二天,臨兮告假,說自己傷了腿腳不能去軍中,讓玄燁看著擔(dān)子,還有好好訓(xùn)練星寧,玉櫟回來了估計馬上會找他們算賬的……,天帝的這些孩子里他和玄燁最怕玉櫟了,那丫頭做事就沒按常理出牌過,做事一套一套的。
玄燁扭頭看向玉藍(lán):“這事殿下怎么看?”
玉藍(lán)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惹得玄燁一陣好奇:“還能怎樣?準(zhǔn)是大姐罰他了,還能怎樣?”
“這……”玄燁怕怕的看著玉藍(lán),忽然覺得自己以后過的不會比臨兮差。
夜星寧灰頭土臉的看到遠(yuǎn)處一穿著淺藍(lán)色勁裝的女子拉了一把一旁的小將:“思恩,我六姨母來了,我去看看,一會就過了?!?p> 何思恩拉住夜星寧小聲問道:“星寧,櫟殿下什么時候來軍中???”
夜星寧糾結(jié)的撓了一下頭:“我也不知道,但是她肯定會來。”
玉藍(lán)看到一個泥猴子向她跑來,玄燁一把攔住夜星寧嫌棄道:“看你臟的,快去洗洗。”
夜星寧將自己整理干凈又跑來拉著玉藍(lán)的手眼睛笑的彎彎的:“六姨母來了?。 ?p> “嗯,來看看星寧?!?p> “那娘呢?”夜星寧看了一圈也沒見到玉櫟。
“閉關(guān)了?!?p> “???”在夜星寧的印象中他娘似乎就沒有閉關(guān)的概念。
玉櫟嘴上說著去閉關(guān)了,人卻在到處晃蕩,這兒溜溜那兒玩玩。
路過幽都醫(yī)館鬼使神差的走進(jìn)去走到醫(yī)館的后院,下意識撫上后院的門框。
“也不知道哥怎么樣了。”
固原國皇城
一個穿著破爛的小少年臟兮兮的啃著干饅頭。
周圍圍上一圈穿著錦袍的皇子對他拳打腳踢。
“你娘是皇后又能怎樣?還不是被父皇廢了?你這個廢太子還不是被我踩在腳下?還不是在啃著干饅頭?真可憐啊!”一群皇子后面站著一個穿著墨衣十六七歲的少年出言嘲諷道。
“對了,你母后以后懸梁自盡了,不對她只是一個廢后配不上叫母后,我勸你也早點(diǎn)死吧,省的受罪?,F(xiàn)在的皇后可是我的母妃。”
“二哥,讓他給我們倒夜壺不好嗎?”說完周圍的人放聲大笑起來。
“可憐鬼??!真是個可憐鬼?!?p> “看他樣子還哪里像我們皇室子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