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眾人聞言,又是一片嘩然。
“順帶提一句,尹術(shù)家可也不只有一條密道?!饼R素晴道:“另一條是通往華山派許大俠住處的?!?p> “可能有人知道,許大俠之前也遭遇過偷襲,那偷襲之人便是從密道進入到許大俠屋中的?!饼R素晴看了看許奇錦,道。
大長老還要辯解,正這時,就見少掌門張子銘疾步跑到了臺前。
張子銘原本是去尋尹術(shù),但屋子里面空蕩蕩的,尹術(shù)早已離開了。只在桌上留著一張字條,寫著突然有急事,要先走一步。
張子銘只得返回比武場。沒想到剛過來便碰到大長老被懷疑是殺人兇手。
張子銘是大長老帶大的,與他感情很深。
此時聽到齊素晴竟將矛頭直指大長老,不由怒從心起,“這位齊姑娘,你沒有實質(zhì)證據(jù),單憑臆想就要給我們門派的大長老定罪,怎么不問問我們武當派會不會答應(yīng)!”
張子銘說罷,已經(jīng)飛升再次躍上了臺子。
“剛剛你們門派弟子說的還不算證據(jù)嗎?”齊素晴不卑不亢道。
張子銘沒有聽全,聞言隨著齊素晴的目光看向那站在旁邊的武當?shù)茏印?p> 那弟子低頭給張子銘行了一禮,“少掌門?!?p> 張子銘審視地望了一眼那弟子,沉聲道:“怎么回事?”
那弟子磕磕絆絆地把之前的事情復(fù)述了一遍。
張子銘冷笑出聲,對齊素晴道:“你怎知他不是受了邪教的指使?”
他又看向那弟子,聲音冷冷地:“說罷,你被誰威脅了?”
“這話剛剛大長老也問過了,他已經(jīng)說過沒有被人威脅?!饼R素晴道。
“他或許的確沒受威脅,恐怕他本身就是邪教的奸細吧?!睆堊鱼懙馈?p> 那弟子聞言,慌忙跪下,“弟子冤枉!”
“你們武當派可是名門正派,怎能不經(jīng)查證,信口雌黃呢?”齊素晴皺眉道。
“連環(huán)案我是第一個受害者,難道你認為是大長老聯(lián)合尹術(shù)一起要致我于死地?”張子銘咄咄逼人。
齊素晴輕嘆一聲,“恐怕張少掌門剛剛沒見到尹大俠吧。”
張子銘被她說中,臉色有些難看。
“昨天我與尹大俠已經(jīng)聊過了,他承認了前面的兩個案子是他做的?!饼R素晴低聲道。
“不可能。”張子銘還是不愿相信。
此時下面的人也大多倒向了齊素晴這邊。
“密道的事情張少掌門可知道嗎?”齊素晴問道。
密道?張子銘回想片刻,道:“這事我知道些。當初為了防止邪教偷襲,宗門出資建了應(yīng)急通道。不過這事兒是二長老全權(quán)負責的。我知道得不多?!?p> “那密道建設(shè)的圖紙是涉誰設(shè)計的?”齊素晴再次問道。
“我記得是大長老……”張子銘道。
“果然如此?!饼R素晴點點頭。
“你單憑這個就想誣陷我們門派大長老?”張子銘怒道。
“張少掌門,這可不一定算誣陷,畢竟,貴派這位長老的嫌疑比較大?!饼R素晴一本正經(jīng)。
“我是不會同意的。”張子銘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