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那個柴楠去過星融派?”
本來顏虞打算在送錢小小回去的路上,順便去拜訪一下,可是等了半個時辰也沒有回應(yīng)。
錢小小看了看天,轉(zhuǎn)頭對顏虞說,“看這個天氣,柴楠估計去上山采藥了,說不定單姑娘也一起跟去了?!?p> 聽了錢小小的介紹顏虞才明白,這個柴楠自從搬到星融山這里后,就經(jīng)常上山采藥治病救人,幫助窮苦人家。據(jù)柴楠自己說是為了完成爹娘的遺愿。他也確實是這么做的,三年如一日,風(fēng)雨無阻。
“這么聽起來,那個柴楠人好像不錯呢。”
“我見過他幾次,每次都是在治病,長得也算是儒雅。顏虞你小心點,這里很陡。”錢小小自然而然地拉住顏虞,用手指著山頂,“快了快了,就快到了?!?p> “那他對單姑娘怎么樣?”
錢小小搖搖頭,“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不過聽柴楠說過他有個青梅竹馬,二人關(guān)系很好,小時候還開玩笑說要娶那個女孩,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就是單姑娘吧?!?p> 顏虞點點頭,聽錢小小這么評價柴楠,顏虞似乎放心了不少,好在柴楠確實是單知秋的竹馬,和他待在一起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對了,小小,你知道單姑娘的父親是什么樣的人嗎?”
顏虞很難想象,為什么在這種情況下,單知秋寧愿去找柴楠也不愿意回家。
錢小小四處看了看,找到一塊石頭坐了下來,有些感慨,“單鎮(zhèn)長啊,怎么說呢,如果單單從他是鎮(zhèn)長這一方面來說,確實算得上兢兢業(yè)業(yè),不過他對于單姑娘就要另說了?!?p> “怎么說?”
......
等到錢小小講完,顏虞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有些憤懣,“怎么能這樣?”
原來單肖,也就是單知秋的爹,從小就和父親一起生活,他的母親與人偷情被抓個正著,后來就被他父親抓回去,活活折磨死了,死后的尸身也沒有下葬,被扒光了衣服拋于荒野。
后來單肖娶了上一任鎮(zhèn)長的女兒,也就是單知秋的母親,在岳丈死后,順理成章成為了新一任的鎮(zhèn)長。單知秋是他的獨生女,從小就不允許出門,更不允許見外男,鎮(zhèn)長府中的仆人清一色的都是女子。
柴楠是單知秋乳母的兒子,是單知秋童年時期里唯一的男子,自然而然會生出一些不同的情愫。
“所以單姑娘才不敢回去,單肖對于女子貞潔這方面極其看重,傳言說單姑娘的母親就是在外面和男子多說了幾句話,就被毆打,最后沒有救過來?!?p> 錢小小看了看天,日頭已經(jīng)快到正上方了,當(dāng)即起身,拍了拍衣服,“好了,我們快走吧,這才走了一半多?!?p> 雖然腿上路了,顏虞還是忿忿不平,“這么說沒送單姑娘回去是正確的。而且在鎮(zhèn)外,想來那個單肖也不能占卜到什么。對了,小小,我昨天看到柴楠家門口有一道屏障,他也是修煉者嗎?”
錢小小在前面帶路,頭也不回,但是聽見顏虞的疑問還是耐心解答?!芭叮阏f那個啊,那是我爹送給他保護自己的,他可不是修煉者,具體來說,他沒有靈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