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現(xiàn)在成了什么都不會的小混混,股東怎么可能留著一個沒用的人。
牧隗嘆了口氣,小俞為了他瞞了一個月,現(xiàn)在怕是要紙包不住火了。
他抬頭看向陶姜,忽而笑了,“是我疏忽,我應該叫你冷小姐才是?!?p> 陶姜瞧他一眼,滿眼的小歡喜全沒了。
他怎么能忘記今天出來見牧隗最關鍵的事情呢。
忍了忍,笑而無聲,“畢竟我現(xiàn)在用的是您小外甥的身體?!?p> 說著,他笑出了聲,低下頭去身體也在跟著輕微的抖動。
牧隗想伸手扶他,“你別哭啊……”
話還沒說完,陶姜忽然咧著張大嘴抬起頭來盯著牧隗,一瞬不瞬的看著他,“不介意的話再簽張名可否,我是您的唯命粉?!?p> 照著這個身份,要是他還是原先的自己,肯定能再騙……
啊呸!
不是不是!
是求到一張新的簽名。
牧隗沒理他,默默地收回手,饒玉興趣的拖著下巴。
事情太離譜了,因為是他沒見過的,所以有些好奇也沒什么古怪的。
就是,兩個人的互換機遇又是什么?
“您能不能也幫我向花容醉搞一張親筆簽名,讓我寫多少demo都行?!碧战冻鲂切茄?,渴望著近在咫尺的愛豆可以答應他卑微到甚至可以被無視的小請求。
其實,他也知道花容醉被雪藏了,但是不都說明星見明星,就跟串門子似的,抬頭就見嗎。
牧隗還在撐著下巴看他,聽到他說花容醉的時候,眉毛微挑。
“可以,但是demo我也要?!彼従彽卣f完。
花容醉他花了將近大半個月去找,確實沒找到,就跟安悅說的似的,他好像在故意躲著他。
即便安悅不排斥他找花容醉,可是花容醉本人想藏起來,任誰也不可能找到。
他想要冷辛闞寫的曲子,是因為她的風格跟花容醉很像,而且對鋼琴的運用也極為相似。
花容醉因為討厭接受新鮮事物,聲音總會用C大調來彈奏,一來二去,思維固化,所有的編曲第一遍必定是C調。
牧隗整了整情緒,“下一次記得拿demo跟我換簽名。”
他看見面前這位‘小外甥’,與之前的小外甥完全不同的兩個人,行事作為上也天差地別,好像現(xiàn)在的小外甥才跟他更合得來。
牧隗對點頭如搗蒜泥的小外甥又補充道,“花容醉的簽名?!?p> 陶姜喉嚨里不斷發(fā)出‘嗯嗯’的聲音。
真的沒想到能親眼目睹愛豆的同時,還能拿到他CP的簽名。
不就是簡單的demo嘛,小事兒一樁。
實在不行,讓之前社團里的專業(yè)的趕工一下也完全沒問題。
“醫(yī)院那邊肯定也會逼著你辭職,做好心理準備?!蹦邻蠛眯奶嵝?。
陶姜瞬時從美夢中被喊醒,瞳孔微微收縮。
醫(yī)院……那邊?
辭職了陶俞岑肯定會用手術刀剖了他的!
別說是醫(yī)院那邊了,校方那邊的事情陶俞岑已經(jīng)冷落他十幾個小時了。
要是醫(yī)院那邊想讓他辭掉職務,肯定是沖著他在醫(yī)院的股份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