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辛闞回頭看到是阮藍,作為員工,也禮貌性的打了聲招呼。
前臺:“……”
“你們剛才在說什么?”阮藍招呼身后的助理,拿過一個帶著裂紋的頭盔,“這是你落在我那里的?!?p> 冷辛闞接過頭盔,然后露出恭敬地笑容來:“謝謝。”
前臺:“?。?!”
“阮總,那個,我們在幫這位小姐處理一張邀請函的問題,只不過我們沒有收到邀請函,她非逼著我們親自送到十九樓,您也知道我們的時間排不開?!?p> “沒關(guān)系,你們先忙。”阮藍對前臺說完,轉(zhuǎn)臉問冷辛闞,“你叫什么?!?p> 冷辛闞垂眸:“冷辛闞。”
“是你把摩托停在我的停車位的?”阮藍看著她似笑非笑的問道。
冷辛闞手里抱著頭盔,好半晌后,“是?!?p> 助理一聽急了。
那可是阮總專屬的停車位,誰占了都會發(fā)脾氣。
上次幸好有藍凌在,要不然辦公室的花真得全改成塑料的。
他趕緊對冷辛闞使了個眼神兒,提醒她抓緊道歉。
可,更讓人驚訝的事情還在后面。
阮藍笑著對冷辛闞說,“沒事,以后你想停在哪兒就停那里,我再換個地方?!?p> 助理:“……”
這絕對不是他們霸道的阮總。
絕壁不是!
“哦,對了,”阮藍忽然看向冷辛闞的腿,指著,“腿沒事吧,昨天摔得應(yīng)該挺嚴重?!?p> 冷辛闞微微偏頭,活動了一下左腿,“我沒關(guān)系,已經(jīng)好了。”
“那不行,”阮藍又招呼助理,“我讓你準備的跌打酒呢?”
助理抿唇,顫抖著呈上跌打酒。
阮總魔怔了,沒錯了。
冷辛闞長的好看又出挑,絕對是這個原因。
阮藍接過跌打酒,親自將冷辛闞懷里的頭盔掉了個個,放了進去。
剛要走,在經(jīng)過冷辛闞身旁時突然又停在了她腳邊。
“差一點忘了你的邀請函?!比钏{補充道。
險些撞在阮藍身上的助理,親眼看見邀請函被放進頭盔,“……”
抱歉,三觀已經(jīng)炸裂。
冷辛闞拿到信函檢查了一遍,剛要一瘸一拐的往對面的商業(yè)樓走,結(jié)果……
“對了!”又是阮藍,剛走出去沒幾步,“那個冷辛闞你等一下?!?p> 冷辛闞剎住車,看了一眼時間,七點四十五。
“阮總,您說?!彼龥鲣逛沟膸讉€字,冰冰涼,一點溫度都沒有。
“你今晚有時間嗎,我出國前要參加一個酒宴,要不要來當我的女伴。”
阮藍問的很真誠,冷辛闞回答的也很實誠,“沒時間?!?p> 前臺:“?。?!”
助理:啊啊啊?。?!
阮總真的不正常,天大的不正常。
冷辛闞就是一個不出名的新人,還剛闖了炒緋聞買水軍兩大不該罪,不值得一位總裁出面帶新!
“阮總,這件事我會幫您處理,何況冷小姐也說了沒時間。”助理禮貌的說道。
“那算了,我回國的時候記得讓她來一趟我的辦公室?!比钏{吩咐助理,轉(zhuǎn)身上了電梯,“這件事一定寫在日程上?!?p> 助理唯唯諾諾的答應(yīng)了。
電梯關(guān)閉前,阮藍沖著門口的冷辛闞笑了一下,然后點頭示好。
待電梯門關(guān)上的時候,冷辛闞抱著頭盔,一瘸一拐的開始小跑。
還得忍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