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播一條緊急新聞,據(jù)消息稱,陶家小公子陶姜于今日下午五時蘇醒。三個月前,監(jiān)控畫面拍到陶姜駕駛的車輛與車內(nèi)不明的第三者發(fā)生爭吵,沒有注意到人行道上正常行走的冷某,導致交通事故發(fā)生……’
商業(yè)樓的熒屏上放著監(jiān)控畫面當天的全過程。
牧隗親自將風衣披在冷辛闞身上,心里也納悶,“你在這,為什么醒了?”
靈魂不是都從身體里出來了嗎?
冷辛闞的目光定格在監(jiān)控里那張模糊不清的臉上,陷入了沉思。
可,現(xiàn)在,他身體里的靈魂是誰的,會是冷辛闞的嗎?
……冷辛闞的靈魂?
也就是說他們兩個的靈魂互換,進入到了彼此的身體里了!
這種猜測,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
牧隗注意到冷辛闞神情里帶著慌亂,弱弱的給她系上第一顆紐扣。
畢竟親外甥的靈魂在里面,以前再怎么不對付,也得捧在手里自己疼著。
冷辛闞低頭火速穿好舅舅的關(guān)愛,戴上頭盔,說道:“小舅舅,我現(xiàn)在真的有事先走了,別的事情我們之后再說。”
說完,一道身影從牧隗身旁絕塵而去。
……
陶家。
“事情按我說的做,陶家人做錯了事就應該陶家人負責,找到受害人我們愿意全款賠償。”陶俞岑掛斷電話即刻盯著剛蘇醒不久的親弟弟。
看著陶姜迷茫著眼神坐在床上,心底又是一陣無法阻擋的傷心。
陶俞岑垂眸掃他一眼,親弟弟怎么連他親哥都不認識了?
三個月前,陶姜終于答應肯從國外回來,陶俞岑也打算把醫(yī)院里手頭上的事物處理完就將醫(yī)院交給他。
這也是父母從陶姜還在肚子里就希望的。
可是造化弄人,十二年前父母帶著陶姜慶祝生日回來的路上出了車禍,最后保護陶姜去世了。
陶姜這次又出了車禍,都怪他逼他太急,回來的路上還發(fā)生了爭執(zhí)。
好在受害者有驚無險,也沒有追究法律責任,但他作為陶姜的監(jiān)護人有責賠償受害者。
即使陶姜失憶了。
“陶姜,你記住,我是你哥我叫陶俞岑,你是我弟弟,你和我是矜城第二人民醫(yī)院的醫(yī)生?!?p> 陶姜雙手拽著被角,指甲不斷扣扯白色的被套,沉默著對陶俞岑信誓旦旦的樣子眨眨眼,又點點頭,頓了兩秒,又在搖頭。
她記得出車禍的時候,一輛車的車燈打她臉上,眼都花了什么也看不清,接著車子撞在身上就跟散了架子似的,怪疼。
一睜眼就看見眼前這位長的痞帥痞帥的小哥哥,一臉憂心忡忡的焦急模樣。
“小姜,你再好好想想,這是你家,這里是你的臥室,你最喜歡看的醫(yī)書都是隨手丟在臥室里的,我還老是嫌棄你給你收好,你總說我煩。”
陶俞岑急了,抓著陶姜的肩膀,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激動,陶姜跟著他的話環(huán)顧四周,確實有散落一地的醫(yī)書。
她皺起的眉心舒緩,她確實喜歡隨便丟書,可是她看的都是法律學方面的書。
而且,她的臥室沒有現(xiàn)在這么豪華。
“想起來了嗎?”陶俞岑問。
“我不叫陶姜,我叫……”陶姜盯著面前的男人話說到一半,愣住了。
男、男聲?!
聲線低沉婉轉(zhuǎn),像大提琴,意外的好聽。
陶姜含眸,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突出的喉結(jié)。
哦,她現(xiàn)在真的是個男人了!
陶姜仔細的看了看周圍的裝飾,從生活環(huán)境來看,這人身價應該不菲,況且他還是個醫(yī)生。
咽了口唾沫,看著面前長相俊俏的陶俞岑定了定神。
“哥……”
瘋子哭氵
法學也稱法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