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室內(nèi)偷偷摸摸的兩個人都沒什么很大的動靜。
不過這原因卻不同。袁空式本就知道這里有個人,只不過不知道此人的目的是什么,所以才隱忍不作聲。而江長月則是一聽到此聲,就知道來人是誰了。
角落處的人邁著步子走了出來。
面容逐漸清晰,是姜洵仁??礃幼邮窃缇驮谶@候著他們了。
“還當能嚇你一跳?!苯侍糁紝χL月說。
“不知這位仁兄是?”望向江長月身旁的袁空式。
“袁小空,我請來的幫手。”雖然不知道袁空式的意愿如何,但在這種情形下,他們還是暫時別了解得那么透徹吧。
沒再多透露袁空式的信息,姜洵仁也不好當著人家的面問。
“原來是袁兄!”說罷,姜洵仁同袁空式拱了拱手。
雖說袁空式這人獨來獨往,還頗為清高,但該懂的人情世故還是知道,不至于現(xiàn)在這場面甩架子,所以也禮貌性的回了一下禮。
“好,事不宜遲,客套的那些暫且放一邊?!苯L月把隔開兩人,緩解了兩個人大眼瞪小雅的尷尬場面。
江長月對姜洵仁繼續(xù)說:“你趕緊同我說一下,皇后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說完后見姜洵仁沉默著沒什么動作,江長月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沒事,他是自己人,你盡管放心說就是了?!闭f完搭了袁空式的肩,像極了哥倆好的模樣。
聞此,姜洵仁也不賣關(guān)子,直接說:“那日你不是在安國寺聽到我和皇后的對話了嗎?然后你聽到了什么?”
“我記得你當時好像說讓皇后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了。還說讓皇后把什么說出來,說無論怎么樣都會護著她。”
“原來你只從這里開始聽,那我再把前面的同你說。”
“倉升國以前就曾有一位太妃,她想通過古籍中的禁術(shù)從而得到永生,也因她,差點給倉升國在帶來了毀滅之難,所以自此之后倉升國就嚴令禁止使用此類禁術(shù)。那日我與皇后發(fā)生了爭執(zhí),是因為我發(fā)現(xiàn)皇后一直偷偷私自使用禁術(shù)?;屎竺髦史甘菍ǖ拇蟛痪?,按照律法皇后一族定是逃不掉株連之罪。后來也就發(fā)生了你所聽到的那一幕?!?p> “再之后我與隨從回到太子宮,并沒有回到我的禪房。不久便發(fā)現(xiàn)皇后在我禪房中慘死,也就是現(xiàn)在大家所知道的了。
“所以說皇后中途發(fā)生了什么?因何而亡?”江長月問道。
“因何而亡,這個我曾經(jīng)調(diào)查過,不過所得甚少。只知道皇后原本就養(yǎng)蠱,雖然這在宮中是明令禁止的,但父皇還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也是因為皇后唯一的親弟弟,也就是我舅舅是為父皇擋劍而死,所以皇后才得了這一寬容。而皇后這一次的死,很可能是因為他的操作不當而導(dǎo)致被蠱反噬?!?p> “至于皇后為什么去了我的禪房,問過皇后身邊的守衛(wèi),只說皇后與我交談后就回了自己的禪房,之后就再沒看到皇后出來。至于這其中皇后經(jīng)歷了什么,我也并不知曉。”
本來姜長月還以為姜洵仁有什么令人興奮的消息,現(xiàn)在聽了姜洵仁的話,只能說聊勝于無,不過倒是對皇后這一人物更加了解了,但是對這個人越了解就越能清楚她的內(nèi)心想法,還能預(yù)測她的行動。
“那你說皇后如今這樣與我有關(guān),那到底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你們?nèi)咳硕歼@么說?”
猶豫著抿了下唇,姜洵仁從袖中緩緩掏出了一張紙,攤開后紙上赫然寫著——“江長月”三個字。
“這是我在他們搜查前提前搜一遍,在皇后身上發(fā)現(xiàn)的,不然你現(xiàn)在估計就沒那么自由了,怕是要在牢里與你夫君我相會了?!?p> 皇后怎么會無緣無故身上有著她名字的紙條?江長月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從破案來說這東西除了能增加她的嫌疑,一點兒用處都沒有,這其中也看不到一絲線索!但這不是主要,更重要的是姜洵仁瞞著她!若不是今日她步步逼問,怕是還被蒙在鼓里,那她可能真就這么不明不白地香消玉損了。
見江長月變了的臉色,姜洵仁直覺不妙,連忙解釋:“小酒~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是怕你知道多想,打算調(diào)查清楚后再同你說。”整個人委屈得像個小媳婦。
“沒事?!苯L月臉上一笑。
姜洵仁正暗暗高興,以為過關(guān)了!
誰知。
“算賬嘛,自然是得新賬舊賬一起算。哪有只算新賬不算舊賬的道理?”
聞此,姜洵仁腦袋耷拉下來,轉(zhuǎn)而又抬頭,閃著星星眼看著江長月,而且不停地粘著她,“小酒~小酒~你就不要同我置氣了,好不好,好不好嘛~”
見姜洵仁實在委屈得不行,而且畢竟這事也過去了,“行行行,暫時原諒你了。”
說罷江長月便安慰似地摸摸姜洵仁的頭,實在是姜洵仁這模樣像極了那還未戒奶的小奶貓,這實在忍不住要去揉弄一番。
兩人和解后,江長月后知后覺袁空式現(xiàn)下倒是安靜乖巧得很,倒是與往常的做派截然不同。江長月想或許袁空式這是在維持他神秘的身份?
江長月不知道的是袁空式表面平靜下浪濤波涌著的內(nèi)心。這就原諒了?嗬,既然如此,那當初叫她聲魔女怎么耿耿于懷到現(xiàn)在?他看來這魔女屬實只是對他刻薄!
雖說心里生著氣,但袁空式也知道現(xiàn)在也顧不上這些。
三人搜尋了姜洵仁的禪房,并沒有什么其他的發(fā)現(xiàn)。
接著他們又去了皇后的禪房。
“你們都來這。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盒子,上面好像有封印,我打不開,你們誰可以?”江長月能感應(yīng)到上面封印的靈力并不小,起碼是元嬰以上境界才能有此靈力。江長月奇怪,現(xiàn)在九州大陸上元嬰境界的修士都這么多了嗎?怎么隨隨便便一個盒子的封印都能是元嬰以上的修士所結(jié)?
一毫厘
停了這么久,實在抱歉!但我又來啦!之后應(yīng)該就是佛系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