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弟子宿舍路上。
御劍術(shù)師父說的話充斥著景云的腦子。
“她每天都這樣嗎?”他知道御劍術(shù)師傅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你的眼睛應該有告訴你了吧?!?p> “那您之前說的江長月指點我是怎么回事?”
“你也并非蠢笨之人,細想一下就什么都明白了?!笔帐昂瞄T外的衣服,“從前只是你不去想,現(xiàn)在有機會,好好想想吧。我有事,先走了?!?p> 御劍術(shù)師傅說的每個字他都懂,可是拼成一句話后他就不明白了?難道說江長月不僅沒有想要將他壓下去反而還一直都在幫他?但,為什么呢?
實在想不明白。算了,先別管了。
雖是這么暗示自己,但在有江長月的地方眼睛總是不由自主地跟隨著江長月的身影。
“景云?!睅煾翟谡n堂叫景云的名字。
剛剛還在神游看著江長月,這下立刻彈起來,“師傅?!?p> “你上來用一下水遁術(shù),讓那只兔子過這池子?!敝钢媲暗陌淄茫瑫r旁邊還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大池子。
這小意思,他之前就已經(jīng)會了。
念咒,結(jié)術(shù),“水,遁。”
怎么沒反應?
反復又試了幾回,還是沒見隔水罩生成。
正當景云一籌莫展。
“怎么有股酒的味道?”呃,耳邊好像有誰嘟囔。
對了!這是酒,怪不得這水遁術(shù)不管用。
又來一遍,不過這次最后又疊加了一個手勢。
“好,不錯!都還沒教,就已然習會,連變化了一番都能夠破解,看來是有所預習,不錯,一次就能成功,天資不錯!”課堂上師傅表揚景云。
雖然面上不顯,但景云心里已經(jīng)笑開花。
回到原來坐著位置。
其實水遁術(shù)這一系列的咒術(shù)他早就會了,要不是一時沒看出來這是酒他早就施出來了。
下課。
弟子紛紛跑去食堂。
“景云你在找什么?”看著景云在翻找著,與景云一伍其中的一個男子問道。
“我的東西好像掉了,應該是在學堂那,你們先走吧?!闭f著還沒等其他人答應就往回走。
里面還有人?到學堂門口,聽到里面好像有說話聲。
“長月,你剛剛為什么提醒他?他這樣針對你,根本就不識好歹。”
什么意思?難道說有酒味是江長月?
“我也就無意一提而已?!?p> 覺得這是江長月的推辭,雖然氣不過,但是虞今樂也沒辦法去怪江長月,“那你下次別這樣了啊?!?p> “好好好?!?p> 所以,剛才是江長月?
在門口等江長月一行走了后,景云才進去。
食堂里。
“你們等著瞧,我這就去?!?p> 這是以景云為首的小隊伍的游戲,每周抓鬮一回,簽中寫著他們這批弟子的名字,被抽中名字的就得受他們“教育”一回。
誰知今日剛好抽中了江長月。
他們都知道江長月是他們老大的眼中釘,所以這次如此好的機會他們自然都是搶破了頭,都想要在景云面前表現(xiàn)一番。最后還是一個身強力壯的周元贏得了這個“機會”。
其他人雖然不甘可是實在是打不過,不過能看一出好戲他們也是覺得穩(wěn)賺不賠。
“快去,兄弟都在這等你好消息。”
那人走前拍了下景云的肩膀,“景云你等著,我這就給你出氣?!?p> 正看著江長月,景云根本沒注意到周圍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端著盤子,周元走了過去。
裝作腳滑,手一抖,盤子準備掉下去。
不料,手肘被什么硬物砸了一下,原本盤子倒下的方向歪了!
“呃?!本霸票灸艿匕l(fā)出了聲。
現(xiàn)在景云維持著半擁抱的姿態(tài),手臂里正圈著江長月,原本盆子里的菜還有熱湯都灑在了他身上。
本來江長月是準備讓周元倒個空,誰知景云竟然閃了過來。
從懷中拉出江長月,盯著她上下反復在看,想知道她有沒被傷到,“你哪里疼嗎?”
說了后怕江長月有什么顧慮又加了句:“你別藏著不好意思,要不我讓女醫(yī)生來給你瞧瞧?!?p> 她沒事,反倒是景云,這冒著熱氣的湯就這樣澆下來,“我無礙,你趕緊去換身衣裳看有沒被燙傷吧。”
“你等等,我必須得先確定你沒事才行。”
在江長月保證她真的沒事后,再加上景云的再三確認后他才去處理了身上這些湯汁菜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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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的主意?”景云正小心翼翼地拿著藥瓶,半點沒舍得打開,這里面的藥是江長月送來的。不管最后有沒砸到她,景云可還是為了她才受了這一下。
房里一排人默不出聲。
終于,有一人說了話:“是我?!?p> 周元站了出來。
“還有我。”
“我也有份。”
“我也?!?p> ……
本也就是大家一起商量做的,這時沒理由讓周元一個人承擔。雖說他們的術(shù)法課可能學得不是很好,但是道德課他們學的時候可是認真得很,一字一句記得清清楚楚,在江湖上最重要的就是要講究道義,所以沒理由讓周元一個人承擔。
一個接一個全都說參與到其中。
“理由。”
“咱們抓鬮抽到了她。”
原來是因為這!看來還是他的問題。
“算了,這些直接取消,以后不許再干?!?p> “好?!彪m然不知道為什么景云突然取消了,但現(xiàn)在景云不跟他們計較剛剛那事,他們也無所謂,本來這也是由景云開始設立的。
逸宕峰。
剛回來江長月就看見袁空式在樹下鼓搗著什么。
自生錢坊一事后袁空式就開始苦練喝酒,意圖讓江長月教他下一步,早日習得移魂替命法。
“來?!闭f著開了在樹下挖出來的三壇酒。
一聲不吭,一壇、兩壇、三壇。全喝了下去。
手撐了一下桌,“我這算是過了?!?p> “啪”。
還不待江長月回應,袁空式就直直倒下了。
這也剛剛?cè)龎?,多一滴怕也是不行了。雖說是這么想,但按照江長月原本的說法,袁空式的確是過了。
算了,就放他一回,這次就勉強吧。
第二天。
真不錯。
睡眠足了,心情也好了起來。
因著教習師傅臨時有事,他們今日暫且休息一天。
現(xiàn)在江長月正前去袁空式的殿。
昨夜留了紙條說今天教他點新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