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上了摩托車,跟謝夢來到了事發(fā)地點,楊船也在,我看見了那具尸體,不由目瞪口呆,只見,這具尸體,那是抱著路燈桿,居然死在了路燈桿下面。
這真的是怪異的死亡場所的。
我是從來沒有見過,一時半會的,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這是一個年輕的男人,抱著路燈桿,是爬到了路燈桿的中部,這倒是挺厲害的,這路燈桿,這么光滑,是怎么爬上去的。
“你看吧!這是什么情況?”
唐清純皺眉,她想不通,本身也沒有處理過什么靈異事件,因此,并沒有什么經(jīng)驗得。
“晚上死的,不是晚上戒嚴了嗎?為什么會有人出來呢?”
從死亡時間上來看,這是死于晚上的,畢竟,現(xiàn)在天蒙蒙亮的,不可能是剛死。
“總有的人耐不住寂寞,想要出來,我們又不可能在每家每戶的門口,安排人看著?!?p> 唐清純翻了一個白眼,這是很難預(yù)防的事情。
而且,這也是年輕人,這年輕人,耐不住寂寞也是很正常的。
“我們都沒敢觸碰,會出現(xiàn)問題,你能看看,這是怎么一回事情嗎?”
唐清純問我。
我沒有搭話,仔細地看了起來,遇到這種經(jīng)過,就要仔細觀察,然后進行合理的推測,從現(xiàn)場的情況來看,這肯定不是正常的事情的。
怎么可能會有人死在路燈桿上呢?這個年輕小伙,必然是遭遇了什么?
這時候,我注意到路上有個行李袋,應(yīng)該是這個年輕小伙的物品,這無緣無故地,不會隨便帶著行李袋,肯定是要出遠門的。
這個家伙晚上出來,也打不到車,所以,想要通過步行的方式,離開黎云市,這個動機,那還是不難看出來的。
我也可以理解的,這些普通人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肯定有想離開的想法,只不過,付諸行動的人,比較少而已。
“一個正常人,是不可能爬路燈桿的,他為什么要爬路燈桿呢?”
我開口,這是一個疑點所在,這個家伙,不可能是死后,被什么家伙,給放在這里的,而是自己爬上去的,從外面上來看,沒有什么傷口。
我估摸著是心源性猝死,也就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被活活給嚇死的。
“這我怎么知道?”
唐清純一臉好奇地樣子。
我有些無語,這個都看不出來嗎?真的是沒有什么經(jīng)驗?。∵@很好理解嗎?
“如果你看到了一條狗,害怕它,你自然會跑,但你發(fā)現(xiàn)跑不掉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棵樹,你肯定會爬上去躲避,因為狗是不會爬樹的?!?p> 我做了一個形象的比喻。
“你的意思是說,是一條狗將這個男的給逼上去得。”
唐清純眨巴了一下眼睛,說道。
我心里那個氣??!這真的是一點邏輯都沒有嗎?真是豈有此理,是怎么分析問題的,我是做一個比喻而已,并不是真的有一條狗。
這如果是一條狗害死一個人的話,那不是天方夜譚嗎?
“他遇見了邪祟,所以落荒而逃,爬上這個路燈桿,想要躲避?!?p> 我沒好氣地說道,應(yīng)該是這樣的,不過,這也是愚蠢的行為,這爬路燈桿,怎么可能會躲過邪祟呢?
有的邪祟,不需要觸碰你,就可以讓你掛掉的。
不過,黎云市又出現(xiàn)了一個未知的邪祟,這玩意會不會是從錦繡商場跑出來的,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事情就麻煩了。
“原來是這樣,那么,這是一個什么邪祟?!?p> 唐清純繼續(xù)問我。
“這我哪里會知道,你以為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嗎?”
我有些不悅,我又沒有預(yù)知的能力,這怎么能知道呢?
“會不會是從錦繡商場跑出來的啊!”
倒是楊船,有跟我一樣的想法,這唐清純還不如一個初中生會分析問題呢?
“這個可能性并不是沒有啊!還是很有這個可能的?!?p> 我點了點頭,盡管,這并不是唯一的可能,這個也有可能是新出現(xiàn)的邪祟,或者是外來戶,從某個地方游蕩過來的也是說不定的。
“不會吧!我們可是一直盯著錦繡商場,不可能有什么東西跑出來的?!?p> 唐清純說道。
這也是有道理,因為邪祟出來,肯定是先襲擊盯著的人的。
“沒錯,我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情況?!?p> 楊船是負責盯守的人,并未發(fā)現(xiàn)異常之處。
“好了,想那么多,也不一定是真實情況就是了,唯一要做的,就是將其消滅就可以了?!?p> 我說道。
“可是該怎么消滅,你有辦法嗎?”
唐清純是想讓我出手,這現(xiàn)在,還不是什么大事,她自然不敢去勞煩自己的上級,所以,這才打電話給我的。
“應(yīng)該只是一個邪祟而已,這家伙在街道上游蕩,這個年輕人,想要趁夜離開,運氣不好,撞見了?!?p> 我已經(jīng)分析出了前因后果。
“現(xiàn)在,得將其引出來,再將其消滅就是了?!?p>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自己當一個誘餌,將其給引出來,反正,這應(yīng)該不是什么厲害角色,我來當誘餌沒有什么?
“怎么引出來??!你有辦法嗎?”
唐清純問我。
“我當做一個誘餌,將其給引出來就是了,反正,這晚上,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人出來的,我一出來,這就是唯一的選擇性地,他必然會選擇我襲擊。”
我平靜地說道,然后目光望著楊船。
“你應(yīng)該感覺到慶幸,因為你也在外面,昨天,要不是這個家伙受到了襲擊,很有可能就是你們這些盯梢的人,成為襲擊對象。”
“今天晚上,你們都撤吧!我要確保唯一性,我是今天晚上,黎云市唯一在外面的人。”
我必須要確保唯一性這一點。
實際上,這也不好確保,萬一有什么人晚上耐不住寂寞,跑出來怎么辦?這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不過,我就只有這么一個辦法的,如果不行的話,那就只能暫時先放著,畢竟,現(xiàn)在最緊要的事情,那是錦繡商場,這才是最重要的。
像這種不兇的邪祟,應(yīng)該就是什么小嘍啰就是了,放一下其實也沒有什么的。
“可是,我們一撤,就沒人盯著錦繡商場了?!?p> 楊船露出為難之色。
“你覺得,你們盯著又用嗎?如果是真有邪祟從錦繡商場跑出來,最先倒霉得那就是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