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莫不是把我的牛給送上餐桌了,真是豈有此理。
“牛,什么牛?”
少年十七八歲的樣子,是養(yǎng)牛場的少主人,他的父母不在,可能是出去進草料去了吧!
他居然給我裝傻充愣,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明顯是耍賴。
我不由瞪大了眼睛,真是豈有此理,我把牛交給你養(yǎng),還提前給了你三個月工資,一萬五的錢,你居然跟我說什么牛。
“你是什么意思啊!我交給你養(yǎng)的牛呢?”
我想要兩個大嘴巴扇過去,這貨,怎么這么不要臉呢?睜眼說瞎話,我又不是白養(yǎng),那是給了錢的。
“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你給我出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p> 對方一副氣勢洶洶地樣子。
我的鼻子都快氣歪了,他都難以置信自己的耳朵,自己這是找了什么人,居然如此混賬,還不承認了。
這才多少天啊!黑了他的牛,還給了他三個月的工資,這還了得。
“我告訴你,趕緊把我的牛給交出來,否則的話,后果自負,我可不是好惹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我分分鐘送你下地獄??!”
我氣得要死,指著對方的鼻子,一個普通人而已,坑人竟然坑到我的頭上來了,當我是好惹的嗎?
我可是有一百種方法,弄死他的。
少年居然拿起了插草料的鋼叉,用來指著我,這是威脅我的意思了。
“給我滾,我不認識你,再不滾,我就打電話叫人了?!?p> 對方的態(tài)度還很囂張。
我徹底按耐不住了,這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知死活的東西,坑人也不挑一下對象,當他是好惹的嗎?
“找死?!?p> 我呵斥,勃然大怒,對付不講道理的人,那就只能用拳頭了,其他的沒用,就只能這么做。
你以為你拿一把鋼叉我就怕你??!坑我的錢,還坑我的牛。
我一把抓住鋼叉,直接奪了過來,然后就是一腳將對方給踢翻在地,踹了一頓。
這點拳腳功夫我還是有的。
我出動了縛靈鎖,將這貨給捆在了柱子上,給我不說實話,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先是幾個大嘴巴子一打。
“你說不說?!?p> 我出了點氣,但內(nèi)心還是憤怒,我都沒有見過這種人,內(nèi)心是后悔不已,早知道,我就不該把牛交到這個養(yǎng)牛場了,丫的,我也是眼睛瞎??!
其實這也不能怪我,我每個月給錢,心想人家應(yīng)該不會坑我的牛?。∥铱墒敲總€月給五千,一頭牛能值多少錢。
我一年等于給六萬塊了,而一頭牛,養(yǎng)一年,能賣六萬塊嗎?真是豈有此理。
這令我想不通,吃我的牛,不可能?。∵@些家伙養(yǎng)牛的,不可能沒有牛肉吃。
至于賣我的牛,也不可能啊!那能賣多少錢,不劃算?。?p> 難道說,我的牛自動跑了。
“我就是不說?!?p> 這家伙也嘴硬,看上去是頭犟驢,還挺有脾氣的。
我可不怕這家伙不說,我有的是手段收拾他,我也不說話了,就一個勁的扇耳光,他不說,我就不停手。
我一直扇耳光,所謂,打人不打臉,可是我偏偏要打臉,這家伙都被我打得滿嘴是血了,還硬挺著。
這個家伙,就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我都不明白,這家伙為什么不說。
不過我也無可奈何,這家伙打死不說,我也沒有啥辦法了,這難道有什么隱秘,這家伙才不說的嗎?或者是有什么大的利益。
對方肯定會以為,他無論怎么樣?不會下死手的,的確是這樣,我向來,不針對普通人的,我不是那種邪道,下得去狠手。
我給司徒雷打了一個電話,讓司徒雷過來解決,他就不信,這家伙不開口。
司徒雷來得很快,大熱天的,他穿著一件風(fēng)衣,戴著墨鏡,把旗袍給遮蓋了,否則,那可不敢出門。
一個大男人,穿著一件旗袍,不被人看笑話才怪。
我把事情給司徒雷說了一下,司徒雷不以為然。
“這容易,我可以讓他開口,不過他得變成一個白癡了。”
司徒雷給我來了這么一句。
“變成白癡,這是什么意思。”
我一愣。
“我這雙死魚眼有一個力量,那就是可以進行催眠,然后他什么都得說了,不過靈異力量入侵他的思維,事后他就會精神錯亂,變成一個白癡?!?p> 司徒雷解釋道。
這到是一個辦法,不過,這不是等于把人家給毀了嗎?人還年輕呢?這樣做,對方一輩子就完了。
“你到底說不說,我最后問你一遍?!?p> 我發(fā)出了最后通碟,希望這個家伙可以放聰明一點,結(jié)果對方吐了一口唾沫吐在我的臉上,還是不說。
這把我給氣炸了,好,你有種,既然如此的話,就不要怪我了。
“好了,動手吧!這個家伙是活該,居然坑到我的頭上來了,就讓他這一輩子,去當一個白癡吧!”
我下定了決心。
司徒雷摘了墨鏡,他把臉伸到那少年的近前,一雙死魚眼是滴溜溜的轉(zhuǎn)動。
而后,那少年就失魂落魄,明顯是思維受到了入侵。
“這位先生,交給你的牛,去哪里了?”
司徒雷開口詢問。
“被我給賣了?!?p> 對方呆呆地回答。
“這不可能,一頭牛能賣多少錢??!我一個月給他們五千塊錢,誰更劃算傻子都知道?!?p> 我不信,這肯定是假的。
“你賣了多少錢?”
司徒雷繼續(xù)問。
“一百萬?!?p> 對方回答,這嚇了我一跳,居然賣了一百萬,那么一切都說得通了,賣了這么多錢,難怪這個家伙打死都不說,肯定是怕我把錢給要回去。
我很奇怪,是什么人會花一百萬買我的牛,這不應(yīng)該??!這不是腦子有病嗎?
“問他是什么人買得?”
我眉頭一皺,意識到事情不同尋常,一個正常人,絕對不可能花一百萬去買一頭牛的,那不是腦子有問題嗎?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的。
“是什么人買得牛?”
司徒雷繼續(xù)問。
“是一個道士。”
對方回答。
我徹底不淡定了,原來是一個道士買走了我的牛,他難道也是需要牛眼淚,所以才出了大價錢,這是有可能的。
因為這種老牛的眼淚,效果還是很大的,可以明目,可以用來看穿虛幻,是用妙用的,我就說正常人怎么可能會買我的牛,原來是修道之人啊!這就好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