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咕嘰咕,嘰咕嘰咕,嘰咕嘰咕?!?p> 這聲音我難以形容,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發(fā)出的聲音,不過卻聽的我瘆得慌,我也是見多識廣的人了,可是,卻從來沒有聽見過這樣的聲音,這種聲音,真的是聽上去讓人不寒而栗。
這個女生腳步一頓,轉(zhuǎn)過頭去望,因為直播鏡頭是對準了她的,所以,我們看不見她的視角,并不知道是個什么玩意。
這個女生,面孔一下子扭曲了起來,那是一種可怕的表情,她倒吸冷氣,然后就仰頭栽倒了過去,倒在地上那是一動不動了。
我都不知道,她是被活活嚇死了,還是被嚇暈了過去,但是,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嚇死和嚇暈,在這里沒有區(qū)別,甚至前者要比后者好一點。
她應該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恐怖的東西,沒有見過,自然沒有心理準備的,出現(xiàn)這種情況也是理所當然。
我本來判斷是魔音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不是這樣的,應該是有實體的東西。
直播視頻,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
看了兩個多小時,我眼睛也有一點累,那是揉了揉眼睛,這是可以害人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發(fā)出來的。
“先生,這個精神病院,可是真恐怖,你有什么打算???”
司徒雷問我。
“明天我去實地考察一下,當然,我也是不會進去的,得做一點防護??!”
我可不是傻子,只要這些東西不出來,那我就不進去,這個精神病院,已經(jīng)是可以用鬼域來形容了,我這一進去,那是在找虐呢?
這么多得邪祟,我對付起來,那實在是吃力的一件事情,現(xiàn)在我還沒有下定決心,等我下定決心,我再把謝夢給叫過來,上次,我們合作的很愉快。
有她在的話,我是比較放心的,起碼也有了助力,至于這司徒雷和李東,說真的,我根本就沒有拿他們當一回事,他們也肯定幫助不了我的。
主要是水平太刺了,要是讓他們跟我進去,不僅是幫不上我什么忙,還會替我添麻煩呢?
“對了,還有一個視頻,因為后面,又有一個男的,進去直播了?!?p> 司徒雷提醒道。
“居然還有不怕死的,這不是神經(jīng)病嗎?”
我十分無語,又有作死的,前車之鑒沒有看見嗎?那是腦子進水了,智商有問題。
“調(diào)出來我看看,對了,他活了幾分鐘?!?p> 我問。
“活了十三分鐘,他是號稱打假,想要揭穿這是作秀,所以就進去了?!?p> 司徒雷介紹道。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這肯定又是想要吸引眼球,博關注,什么打假?。∶黠@是想收割流量。
不過,只活了十三分鐘,就證明邪祟不想看他?。∵@么快就將其給解決了。
司徒雷調(diào)出了視頻,讓我進行觀看,我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小年輕,年紀還不超過二十歲呢?穿得花里胡哨的,還染了一層黃毛。
這位黃毛哥的直播間,名字叫做李大膽,倒是人如其名,他確實是挺膽大的,膽大到極其狂妄的地步。
他自認為是假的,但是,這偏偏就是真的,他偏偏就是去作死的。
李大膽明顯就不是真名字,這位黃毛哥很是囂張,用手指著鏡頭,先是慷慨激昂地發(fā)表了自己打假的決心,然后就進入了精神病院了。
這貨,是選擇白天進去得,可能會比晚上少一點危險,不過,對于普通人而言,無論是白天進去還是晚上進去,這結(jié)局嗎,就只有一個,進去了就別想活著出來。
只是相對的對于我們這類人來說,白天進去是會少一點危險的。
黃毛哥大大咧咧地走了進去,像是進去視察一樣。
他一邊走,一邊跟粉絲互動,指責那些作秀的人,不過他的這番指責,完全就是不要臉,別人合著是作秀,難道他就不是在作秀嗎?
顯然,他也是在作秀,他只是看不慣別人通過作秀獲取利益而已。
黃毛哥進去之后,那是四處亂轉(zhuǎn),這里悄悄,那里看看。
白天,沒有夜色的掩飾下,是會看清楚很多,我倒要看看,這個黃毛哥是怎么沒得。
黃毛哥繼續(xù)行進,他上了樓,來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里,在這個房間里,他眼尖的發(fā)現(xiàn)了一塊牌子,一塊金牌。
這塊金牌就那么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我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這是屬于鬼差的身份牌子,跟我的一樣。
我立刻就有些不淡定了,這應該是上任鬼差秦龍的牌子,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會把金牌給丟掉了呢?
這有點奇怪??!可是明顯,這就是秦龍的金牌?。∷尤皇莵G掉了這塊牌子,可能這是一個意外吧!
可能是秦龍,在驚慌失措下才丟掉的,因為這是金屬的,掉落在地上,是會發(fā)出明顯的聲響,只有聾子才聽不到。
他或許遭遇到了危急情況,來不及撿起這塊金牌就退走了,只有這一種解釋了。
看來,這個秦龍,的確是遭遇到了可怕的東西,我是下定決心了,一定要向上頭告狀,這貨不是個好鳥,欺上瞞下,還把我給坑了。
如果他不采取欺騙的方式,肯定還留在這大林縣任職,我也就不會來到這個地方了,剛開始,我還以為這是一個好地方呢?但目前的情況來看,根本就不是,這就是好比,人坐在火山口呢?
那精神病院,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爆發(fā)的。
黃毛哥咬了一下金牌,然后喜笑顏開的收下了,這是真金的,拿出去賣,肯定會值不少錢的。
黃毛哥笑嘻嘻,他繼續(xù)溜達,最終,他是死于一床白床單的。
在一間房,他去拿白床單擦自己臟掉的運動鞋,結(jié)果那白床單自己翻轉(zhuǎn)了過來,將他給包裹了進去。
他“嗚嗚”兩聲,就沒有動靜了,直播到這里,那也是就結(jié)束了。
丫的,我是從來沒有見過,床單還能異變,不過,這白床單一看就不正常,一點灰塵都沒有,關鍵是這精神病院已經(jīng)被廢棄很多年的了。
一床干凈的床單出現(xiàn)在這里,明顯就不正常。
我看完了直播,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夜色,已經(jīng)完全深去了。
“我的建議是進行防備。不主動出擊?!?p> 李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這得到了我的完全認同。
“你說得沒有錯,我也是這個想法的,不過有必要做一些措施的?!?p> 我的打算,是要監(jiān)控這座精神病院的,要隨時掌握突發(fā)情況,否則,如果突然爆發(fā),可是來不及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