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兔和兔子是親戚嗎?以前我和爹爹吃過野兔,師父你不會怪我吧!”
“以前是以前,為師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只是以后你不許再吃兔?!?p> 小白砸吧兩下嘴巴,以后能不能吃以后再說。中午吃了點醉杏現(xiàn)在過了五六個時辰,肚子空空的感覺很難受。
小白還是去摘了一些果子遞給朱雀:“師父,這個果子真的很好吃,你帶回去給師姐嘗嘗。”
朱雀對門下弟子相互幫助相互支持很是欣慰,但站在親戚的角度她絕不會讓門下弟子出現(xiàn)其他的感情。
朱雀接過一大把醉杏,小白很感激小云雀恨不得把半樹擼光。
朱雀一手抓著小白,另一手拿著醉杏騰空而去。
朱雀速度較小白快之萬倍,小白上午轉了半天而晚歸時朱雀幾息便回到木屋之前。
“你餓了嗎?”
“嗯嗯!”小白瘋狂點頭。
“還不能吃東西,你傍晚沒有修煉,現(xiàn)在該修煉了?!?p> 小白傻眼了:“師父,不是過了時辰了嗎?”
“你是療傷,什么時候都行,現(xiàn)在夜深你注意一下陰氣過甚?!敝烊附o小白介紹修煉和使用法術的區(qū)別。現(xiàn)在療傷實在使用法術,不是修煉增強修為。
小白沒法只能認命擺出坐姿,引氣入體,小白被寒冷的陰氣刺激的一哆嗦,剛剛進入的修煉狀態(tài)被打斷。
“你怎么了?”
“師父,好冷!”小白有些委屈。
“晚上陰氣重一些,正常,繼續(xù)!”
小白平復心神再一次開始,這一次好很多,五行元素在大量的陰氣夾雜下在周身流轉,小白凝神開始剝離水元素。第三次療傷,沒有出現(xiàn)意外,這一次凝聚的水元素和之前仿佛。
朱雀有些不太滿意小白的進度:“還需三日,暗傷可盡去,你先去摘果子,那邊!”
小白剛剛才運氣療傷完畢,很耗精神和體力,實在是不想動:“師父,我休息一會去?!?p> 朱雀不悅:“修煉也好療傷也罷都是修行的一種,一直常說一句,修行首在修心,你如此懈怠如何能報仇?”
其實小白沒算真正踏入修行之路,第一次在小云雀的指導下修煉便出了丑,第二次修煉又出了岔子。名義上的師傅一次都沒指點過修行,小白也不明白修行的禁忌之處。
朱雀這幾句話說的小白心神激蕩,什么修行首在修心一直常說的,你沒有說與我聽過??!我又不知道這個,有點委屈,小白又不是那種懟天懟地的性格,更多的是會一個人躲起來。
只是最后那句話讓小白很自責,如何報仇?做夢都能被大牛頭怪嚇醒,怎么報仇?一想到大仇不能報,小白眼眶里涌出淚水。
朱雀沒見過小孩子這樣子哭,趕緊安慰:“別哭別哭!你要休息便休息一下!”
小白跪在地上磕頭:“謝謝師父教誨!今日我才說遇到師傅這樣的名師我才能報仇,為曾想晚上盡然有懈怠之意?!?p> “師父,我白日虛度時光良多,懇請師傅指一條路?!?p> 朱雀沒想到一句無心之言能讓小白起了心思:“你先去摘果子,身體要緊。”
小白跪在地上,不肯起身。
“你現(xiàn)在身體不能修煉,要是再出問題,不能修煉的時間還要再加幾日。別耽誤功夫,去摘果子吧!”
小白一想,確實有理,朱雀現(xiàn)在不讓他修煉還不如早日恢復身體。
小白站起身來摸黑走向果樹林——朱雀又忘了小白不能夜視。
小白也是個內(nèi)向的性子,別人不提說一定不愿意伸手要。他寧愿借著微弱的月光慢慢摸著路去向果林。這也是沒真把朱雀當成家人,對家人和外人的區(qū)別。
幸虧這邊樹沒那么密,還能借著月光勉強看得清路況。換作上午那邊樹林又得迷路。
還好,路程并不遠,一小片果樹長在一個小坡后,早上站屋里視線被擋住。再加上房子也修在小坡上,下意識往低處走去這才錯過了。
就在外圍摘幾個果子,小白也不敢直接吃。小云雀給他的都是處理過的,現(xiàn)在他拿在手上的果子感覺不一樣。
用衣服包裹住果子原路返回,期間摔了幾個筋斗就不提說了。
回到屋子前,朱雀還在,見小白灰頭土臉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又忘記小白沒有夜視能力。
“你夜里看不見東西,怎么不提醒我?”
小白遞一個果子給朱雀:“師父,您吃一個?!敝烊笓u頭,她辟谷不吃凡物。
小白解釋:“我不好意思麻煩師父?!?p> “傻孩子,你不是怕麻煩我,你是太過好強!”
小白拿著果子走到水邊稍微洗洗一口一口啃著。
朱雀跟著小白防止發(fā)生意外——傍晚朱雀才教訓了河里的小龍。
小白一共摘了三個果子,就這么一口口吃掉兩個。
朱雀見事情已了囑咐幾句,準備離去。
小白忙將嘴里的果子咽下去:“師父,我除了早上和傍晚修煉其他時間該怎么辦呢?”
朱雀摸摸小白的頭:“其他時間是讓你休息的,等你身體好了我自有安排?!?p> “哦!”小白不明白每次都是自有安排,你就不能說出來嗎?保持神秘很有意思?
朱雀離去后,小白一點睡意都沒有,畢竟睡了一個下午加半個晚上。
沒有睡意,又不擔心危險,干脆就坐在河邊看著天空中的星星。
妖帝帝俊,東皇太一,妖師鯤鵬等曾經(jīng)就在這滿天星光下一點點摸索出妖族立身之本——周天星斗大陣。
星星一閃一閃,小白有些入迷。
“你就是那位大人找的小孩吧?!币坏乐赡勐曇舭焉裼蔚男“字匦聠拘选?p> 小白循著聲音看去,一個人形站在水面上。
“你是誰?”小白有些戒備。
“呸,你這小孩,好不知羞,早上來我這洗腚。晚上又害我被那位大人從河底拘出來。還敢問我是誰!”稚嫩的聲音里盡是委屈。
小白撓了撓頭:“洗腚是什么?我確實不知道你是誰啊?不清楚難道不該問清楚嗎?”
那道人形大喝一聲就要撲上來,又被強制止住:“我是這河里的龍王,你害我被拘,終不會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