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喻南澈和孟初辭。
并且兩人成功的誤以為是蔣攜在騷擾喻南橘,隨即掄著拳頭不由分說地上前開揍。
蔣攜首先被喻南澈懟臉揍了一拳,緊接著就是場面一度的混亂。暴揍聲,踢打聲,辱罵聲,還有桌子上的東西掉落在地發(fā)出的“噼里啪啦”聲,相互交雜,更是令人頭皮發(fā)麻。
喻南橘和蘇冉想勸,卻提早被孟初辭轟了出去,并鎖上了門。
平時里最乖的學(xué)生今天都拿出了這場架非打不可的架勢。
而后,里面的動靜從一門之隔中發(fā)出的只有沉悶的斗毆雜亂聲。
但光是聽聲音,就讓她們感覺到后怕。
可無奈孟初辭從里面反鎖了門,無論她們怎么在外面拍門喊叫,里面的聲音依舊不停。
外面的聲音已經(jīng)完全被里面的混亂所覆蓋。
周圍已經(jīng)聚集了聞聲而來的人群,不知是誰叫來了酒吧的管理人員。
眼見有人拿著鑰匙趕來,明顯已經(jīng)亂了陣腳的喻南橘如同在懸崖下抓到一顆救命稻草般求他趕快把門打開。
這場斗毆,持續(xù)了五分鐘。
他們破門而入的時候,地上滿是被打碎的酒瓶和和不知是酒還是血的紅色液體,孟初辭和喻南澈還在中間拿著十足的狠勁和對方周旋。場面依舊觸目驚心。
隔著那么遠(yuǎn)的距離,喻南橘仿佛都能看見孟初辭和喻南澈在暴怒中所綻出的青筋以及打斗中充紅的雙眼。
喻南橘和蘇冉分別拉住了還在暴怒中的孟初辭和喻南澈,企圖喚醒他們的理智。
蔣攜那一伙也被酒吧保安阻止上前,已經(jīng)一片狼藉的現(xiàn)場被僵僵控制。目睹了打架整個過程的徐安若已經(jīng)被嚇的花容失色,縮在角落里傳來“嗚嗚”的哭聲。
喻南澈和孟初辭逐漸從打架的氛圍里脫離出來。
那是喻南橘人生中第一次看到那樣的孟初辭,憤怒,暴力,狠決,雙眼猩紅,恨不得殺了對方。
似乎所有在那樣安靜的好學(xué)生身上不該體現(xiàn)的情緒在那一刻聚集所有,迸發(fā)到徹底。
這場架的終結(jié)地點在警局。
所有參與斗毆事件的人,還有兩個被擋在門外的女生都被“請”了過去,進行了一場長達兩小時的思想教育。
人是蔣攜那一伙先堵的,但架是喻南澈兩人先動手的。所以兩方誰都不能逃卸責(zé)任。
由于雙方并沒有受重傷的,認(rèn)錯態(tài)度較好,所以對他們的處罰也輕,只嚴(yán)厲地教育了一頓,一人寫一份保證書,并簽字畫押,便放他們離開。
一伙人從警局里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半夜十一點。
包廂里還沉默寡言的蔣攜現(xiàn)在不知道抽了什么風(fēng),臨走前擦著嘴角的殘血,露著痞痞的笑。最要命的是,目光還一動不動地盯著喻南橘,“小丫頭,明天見嘍!”
明顯在挑釁喻南澈。
果然,“操?。?!”喻南澈立馬起火。
要不是喻南橘攔著,非得在警局門口再打一架不可。
徐安若一臉的淚痕還擋不住眼神里充滿對喻南橘的嫉妒,偏偏對方有人保護,而且蔣攜還在這,她只得小心翼翼地抱著蔣攜的手臂,“阿攜,我們走吧……”
蔣攜收斂了臉上的邪笑,不動神色地從徐安若懷中抽出了手臂……
直到出了大門,喻南橘的情緒尚且穩(wěn)定了下來,蘇冉顯然還沒從剛才所發(fā)生的是事情里走出來。
方才還不管不顧的從打斗中拉著喻南澈出來,抱著他的腰死活不讓人再混進去。現(xiàn)在倒起了想想都后怕的勁兒。
一個十六七的小姑娘,哪里見過這種動真格的場面?
喻南澈將喻南橘交給了孟初辭,自己則送蘇冉回家。
孟初辭早就收起在酒吧里的戾氣,又恢復(fù)了從前那個高冷安靜的校草學(xué)霸。在陪喻南橘回家的路上,不發(fā)一言。
喻南橘倒是想說些什么,但一時又找不著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