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南澈看了妹妹一眼,注意到周圍已經(jīng)聚集了一堆人。
也不知有沒有聽懂喻南橘的意思,喻南澈再次拿起錢包,將里面剩余的一沓現(xiàn)金掏出來,甩到蔣攜的身上。
隨后掉落在地,發(fā)出“啪”的一聲。
數(shù)目不小。
“醫(yī)藥費。剩下的就當(dāng)你給你們家狗買點零食的小費。好好教養(yǎng),別再讓他出來亂咬人。”
蔣攜沒看那沓錢一眼。
只見他盯著喻南澈,眼神充滿受辱后的血色陰鷙。
喻南橘拽了拽哥哥的衣角,示意他悠著點。
蔣攜那一伙在外囂張慣了,怎么會受過這樣的侮辱?
蔣攜后邊的人都因為喻南澈的話而蠢蠢欲動。無奈蔣攜雙拳緊握,明顯在忍著脾氣。他們也不敢擅自妄為。
畢竟剛才喻南澈的狠厲在場的人有目共睹,跟在喻南澈后邊的人想必也不是什么出手軟弱的。
再加上他們在人數(shù)上也不占優(yōu)勢……
這時,酒吧的經(jīng)理一路小跑了過來。先是看到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和血紅的液體,就一時頭昏腦漲,心里更是苦逼這生意還能不能做下去。
隨后他順勢看到喻南澈,立馬如看到金主一樣對著他點頭哈腰,“喻少來啦……”
對面那一伙看到經(jīng)理對喻南澈的態(tài)度,就差沒驚掉下巴。
就連被場面嚇的眼淚搖搖欲墜的徐安若也驚得一時忘了原有的反應(yīng)。
在這家A市最有名的酒吧里,可不是你光有錢就能讓這里的人對你畢恭畢敬的。
“喻少,您這是……”經(jīng)理的目光再次轉(zhuǎn)向雜亂無章的地面。
喻南澈瞟了經(jīng)理一眼,開口的語氣帶著漫不經(jīng)心,“沒什么,就是看到幾顆老鼠屎,心煩?!?p> 經(jīng)理看了眼對面蔣攜氣勢洶洶的一伙,立馬心領(lǐng)神會,喊來了保安,“把他們給我趕出去?。。 ?p> 幾乎只是一秒的決定……
“等等?!?p> “怎么了喻少?”
喻南澈看了眼領(lǐng)頭的蔣攜,語氣淡淡,卻不無威脅,“我這個眼神兒不好,脾氣更暴躁。萬一哪天我又在這里踩了幾坨屎,一個生氣就把你這給端了……”
“別別別!”經(jīng)理被嚇得滿頭大汗,“以后不會讓他們踏進(jìn)這里一步!”
傅祎舟在旁邪笑,“經(jīng)理啊,這可是你保證的?。∥页焊缙饪墒呛鼙┰甑摹?p> “我保證,我保證!??!”經(jīng)理低著頭連忙應(yīng)道,力證誠意,又憤怒地轉(zhuǎn)向保安,“愣著干什么?快把人給我扔出去?。?!”
幾個保安立馬穿過人群將一群少年往外轟。
只是看著蔣攜的眼神,也沒人敢上手推他。
蔣攜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喻南澈的身上。
但到底也沒搞出什么事兒。臨走前,他只撂了一句話,“喻南澈,你給我等著……”
一群少年囂張地開場,最后帶著狼狽被敵方趕離。任誰都會不甘。
經(jīng)理小心翼翼地問喻南澈,“喻少,還有什么吩咐?”
“今天晚上客人所有的消費全都記在我賬上。但如果今晚發(fā)生的事被傳出去……”
經(jīng)理立馬意會,“明白,我馬上去辦!”隨即,他馬上撤離。
周圍聚集的客人在服務(wù)員的組織下一哄而散。
緊張的氣氛立馬消除。
“怎么著?澈哥,玩會兒唄?”傅祎舟摟著喻南澈的肩膀邪笑道。
喻南澈看了眼肩膀上的那只“豬蹄兒”,“滾蛋?!?p> 于顯附和著傅祎舟,“好不容易今天辭哥他們也來了,人都湊齊了,就在這留會兒唄?”
喻南澈也就一個嘴上說不要,腿上長得腳早就有意向要往他們常駐的包廂邁了。
不一會兒,一群人互相打鬧著就往里走。
只有喻南橘,看了眼方才在地上撿的那一塊不同于地上污垢的東西。
是方才從對面那伙某一個人身上掉下來的一塊手表。
手表的色澤看起來已經(jīng)有些年頭,但明顯被它的主人精心保養(yǎng)著。
喻南橘輕嘆了口氣,最終還是跟哥哥打了個招呼,走出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