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灘血肉憑空出現(xiàn)在一個洞穴內(nèi),初夏的妖獸‘桃子’施展的空間法術(shù),不但把晝和初夏帶離了險境,更是‘割掉’了那未知妖獸的一大塊肉...
洞穴內(nèi)一種植物孢子散發(fā)著柔和的白光,照亮著‘樸實無華’的洞穴,一眼就能看出這里不像是天然形成的,畢竟有些人為生活的痕跡...
“呼~”初夏和桃子都是一副‘逃出生天’的表情,撥開覆蓋在她們身上的碎肉初夏一陣惡心:“太血腥了...”
“我覺得還好!”晝倒是一臉的無所謂,她不需要呼吸所以也沒有嗅覺...
“不行了...呃..”初夏吐了出來...
桃子一溜煙的向洞外跑去,撲通一聲跳進(jìn)了洞外的湖心里,初夏也聽到了桃子的入水聲,也跟了出去,然后一跟頭也跳了進(jìn)去。
片刻后,初夏跳出水面時,身上的血漬也被洗凈了,再施展風(fēng)法術(shù)風(fēng)干衣服,此時的初夏就如同剛出門那會兒。
“有法術(shù)還真是便捷啊!”晝由衷的感嘆道。
桃子也跳出水面,站在初夏面前唧唧的叫了兩聲,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快給我也弄干!’,初夏當(dāng)然也不會吝嗇,施展法術(shù)幫桃子的毛發(fā)也吹干了。桃子跳上初夏的肩膀,寵溺的蹭她的臉。
“真可愛的妖獸!”晝是第一次見初夏的妖獸,她以前見過的妖獸都是一些外貌奇丑或者魁梧的樣子,這種乖巧的妖獸還是第一次見。
“它叫桃子!”初夏微笑著介紹道。
“你好!”晝湊了過去,伸手想要撫摸桃子。
不過桃子好像對晝不太感冒,歪著腦袋看不懂這個機械生命體,跳開后直接跑遠(yuǎn)了...
初夏微笑了一下:“它有些認(rèn)生!”
晝也表示沒什么:“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我也不知道”初夏表示不知:“不過先看看周圍環(huán)境吧,搞清楚我們現(xiàn)在在哪兒再說!”
這里明顯很奇怪,面積很小,后面的洞穴也是,只是一個小山包挖空了形成的,大小只能容納一兩小轎車和車庫差不多,外面這個湖也不大,看起來和足球場大小差不多,里面種滿了荷葉,并且開了一些蓮花和蓮蓬,一個個圓形的小石頭形成的小路蜿蜒的延伸到了湖心中心的一座小島,小島上有一尊繁茂的老樹,樹下有一臺與環(huán)境相對和諧石桌和四張石凳,桌上還擺著一壺一樽。
“這里有人住吧!”初夏有些納悶,這住山洞?山頂洞人?
“你如何能看出這里有人???!”晝不食人間煙火一萬多年,還被‘病毒’侵蝕過,初夏原諒了她的‘眼力見’。
初夏到是沒有急于解釋,而飄然到了遠(yuǎn)處的一個小山包上,不過也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我靠,我們這是在山頂上??!”小湖需要聚水,所以初夏他們一直處于山頂上的凹陷里,看不到外面。
晝也來到了初夏身邊,看著山腰上的云層和偶爾飛過的鷹形妖獸:“挺高的!”
“這里應(yīng)該是某個修士的道場吧...”初夏思考了一下:“...桃子去哪兒了?!”
“修士?”晝有些好奇:“修士都是住在這樣的地方的嗎?”
初夏搖搖頭:“也不是,有些喜歡修士喜歡僻靜的地方,自然也有修士喜歡人多的地方?!?p> “哦~”走豁然道:“人各有志就是說的這個嗎?”
“額...”初夏糾正了一下:“不是人各有志,人各有志指的是每個人的志向不一樣,你剛才要說應(yīng)該是人各不同才對!”初夏對晝的知識面降低了不少...
“哦~好吧!”
“二位來我洞府有何事?”就在二人交談之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初夏他們背后傳來。
這倒是吧初夏下了一跳,自己完全沒有任何感覺有人到來。初夏猛的轉(zhuǎn)身,只見一個白衣青年正坐在湖心小島的石凳上,小酌樽中之酒...
“還為我送來如此‘禮物’”青年露出了他迷人的微笑。
‘禮物’肯定指的是初夏他們帶來的那堆妖獸的‘碎肉’,初夏畢恭畢敬的施禮:“還請前輩見諒,晚輩無意打擾,只是事出緊急所以才...”初夏之所以這么畢恭畢敬的,是因為看不出對方的修為,雖然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看不出,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修為絕對在輪回境之上吧,自己這個才筑基的小菜鳥,面對這種存在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唧唧~”桃子正在青年桌上活蹦亂跳,像是在嬉戲。
初夏有些冒冷汗,連忙示意桃子快回來。不過桃子似乎玩的很開心,沒有理會初夏的手勢,而那白衣青年卻也沒有說什么,反而變出一把堅果給桃子吃。
“它是你的妖寵?”白衣少年雖然問這話的時候有些漠不關(guān)心的意思,但初夏感覺還是有些奇怪。
“它叫桃子!”初夏解釋道:“是我的伙伴!”
“伙伴?”青年停下手中的投喂,疑惑的上下打量初夏:“有什么說法嗎?”
初夏微笑道:“也沒什么,只是投緣吧?!?p> “緣???”青年點頭微笑道:“嗯~萬物自有緣法,只是投緣以足以!我和這山、這水、這石頭、這植物亦是緣...”
‘他在講什么?’初夏有些懵。
“道友解開了我千年疑惑!”青年微笑道:“今日之后我將有緣踏入下一個境界!”
初夏眉頭微皺,這人修為也不知道多高,他的下一個境界是個啥境界啊?!
“你一個人住在這里嗎?”晝冷不丁的冒出來這么一句。
初夏又懵了,問是不是一個人住在這里干嘛?
“是!”青年倒是豁達(dá)的回答了晝的提問,也看出了晝的不同:“你非人類,亦非修士,更非魂靈,你是什么?”
對于青年提問,晝直接了當(dāng)?shù)幕卮鸬溃骸叭斯ぶ悄?!?p> 青年皺眉:“人工智能?...是什么?”
這種問題讓晝有些‘宕機’了,反問青年:“你是什么?”
這個反問倒是把男子問懵了:“我是什么?”說著不自覺的喝了一口小酒,然后小聲自言自語晝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