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算是使勁打了姬厲他們的臉。堂上鴉雀無聲,針落可聞。眾人也都不敢正臉看初夏,但更多的也是在盤算著,也在等著下一步指示。
“怎么地,想賴皮???”初夏冷笑道:“你們也不是第一個在我面前賴皮的人了...”
“拿下!”未等初夏說完話,姬厲就發(fā)出了指令,示意所與人動手。
一時間,眾多圍在貴族身邊的壯漢,拿出藏在背后的武器就像初夏她們撲去。
陳強也不是吃素的,雖然不允許帶武器進(jìn)來,但是自己以前可靠近身搏斗過活的,對包圍上來的人是毫無懼色。
姒族長和他的跟班因為毫無防備首先被抓?。骸斑@這這...”連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了:“你門為什么抓我???”
押住他的侍衛(wèi)嚴(yán)厲呵斥道:“少廢話”
姬厲陰沉著臉說道:“小姑娘,我知道你有個很厲害的師傅,但你入了我圈套,別想你師父能來救你!”
初夏像是聽到很好笑的笑話一樣:“你這人還真有趣,這也叫圈套?一點技術(shù)含量都沒有。”
這人瘋了嗎?在場除了陳強以外,都以為初夏是被嚇瘋了。
姬厲冷聲道:“少呈口舌之快,今日你若交出你的商會,我便不再為難你?!?p> 初夏挖了挖自己耳朵:“我耳朵不好使,你剛才說什么?”
“你以前是怎么逼迫厲老板、桀老板...他們的,我今日就怎么逼迫你”姬厲冷聲道:“你也想不到會有今天吧。”
“什么桀老板厲老板的”初夏好笑道:“想要我的錢直說好了,套上那些雜碎名義,以為自己多正義似的?!?p> “你!...”顯然在座的人當(dāng)中有不少是厲老板、桀老板他們那以前的伙人,當(dāng)做可能還有他們的親屬吧。
“你什么你!”初夏打斷道:“別以為找一堆人來就能把我怎么樣?!背跸囊恢荒_踏到茶幾上,一副地痞流氓的姿態(tài)對眾人說道:“文你們斗不過我,武我也要讓你們漲漲記性?!背跸氖疽怅悘妱邮?。
陳強的手就像堅硬的鉄鉗一樣,直接抓住了其中一把向她刺去的銅劍,手腕用力一轉(zhuǎn)就將對方的劍奪了過來。拿上武器的陳強猶如魔神附體一般,殺起人來是砍瓜切菜一樣簡單。三兩劍就將對方圍過來的人解決掉了。
在解決掉這些圍攻過來的人后,初夏并沒有急于讓陳強繼續(xù)殺下去,而是讓她先等等。
初夏咧嘴笑道:“怎么樣,就你這點人,還不夠我妹妹熱身的呢?!?p> 姬厲氣得是面紅耳赤,但是他手中還有一個籌碼,那就是姒族長:“我勸你還是乖乖投降,不然你家族長...”
這也算要挾?初夏笑道:“還真實有趣!你抓的是他憑什么要讓我投降?。”初夏冷嘲熱諷。
“侄孫女~”姒族長看出初夏對自己的毫不在意,于是對她打起了感情牌:“你可千萬不要激怒他啊...”
這句侄孫女讓初夏覺得很奇怪,自己雖然和姒婭很想,但并沒有和他們家族的人見過,更沒有過聯(lián)系才對:“唉~我說老頭,我們并不熟吧?!?p> “唉~”姒族長嘆了口氣說道:“侄孫女,你就不要責(zé)怪當(dāng)年把你父母趕出村外住的事情了,這也是迫不得已啊...”
初夏有些納悶了:“你確定你們趕出的人當(dāng)中有我?”
“啊~”初夏的話也是讓姒族長一愣,想了一下,可這都二十幾年前的事情了,他怎么可能記得一個偏房的事情,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編下去...額,畢竟在到京城來之前,他都還不知道有個偏房在京城混的風(fēng)生水起呢,當(dāng)然也希望:“侄孫女,你就看在我一把老骨頭的份上,高抬貴手幫幫忙吧?!?p> 初夏咧嘴冷笑了一聲:“有意思?!辈贿^臉色一變,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姒族長...額...我還是叫你一聲大爺爺吧,我從小就窮怕了,那種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我早就過夠了...你就為了你侄孫女(初夏輕輕拍了拍自己胸脯)未來的富足的生活犧牲一下吧...啊~”
“???”不單是姒族長,就連其他圍觀的富商貴族和姬厲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侄...侄...侄孫女”姒族長緊張得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怎么說我也是你的大爺爺,我可是你的長輩啊,也是家族族長啊...”
初夏打斷道:“是啊,你是家族族長,更是我的長輩,為了我這個前途光明的后輩,你就犧牲一下吧?!?p> “?。??”姒族長雖然被打斷,但還準(zhǔn)備繼續(xù)說下去...
“你放心”初夏直接又打斷道:“我會為你立一塊功德碑的,上面寫上:大爺爺甘愿犧牲自己...”
“夠了!”姬厲實在是看不下去這場鬧劇了:“在我面前裝瘋賣傻,沒把我放在眼里嗎?”
打斷我說話?初夏冷笑道:“你算什么東西,我為什么要把你放在眼里?”
“你!”姬厲怒不可遏:“好好好,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今晚你也別想活著離開了!”
這話讓初夏有些好笑:“你是不是瞎?。 背跸氖疽馓孟绿芍氖w說道:“也不看看現(xiàn)在誰擁有主導(dǎo)權(quán)”說著又示意了一下那些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貴族,非常自豪的說道:“難不成你還指望這些廢物能對我們造成什么樣的傷害?”
“哼~不知道從哪兒帶了個鄉(xiāng)下人就以為很了不起了”姬厲也是冷笑了一下:“我讓你看看真正的高手是什么樣的!”說著拍了拍手,示意早先安排藏著的人該出來了...
只見一個白衣勝雪的年輕男子輕步漫游般的從樓上走了下來,雖然男子帶著一個面具,但還是能隱約看出對方清秀的面容。發(fā)髻只是用束帶簡單的扎著,整體上看起來仙氣十足。
“我專門從太至山請來的修行者”姬厲一臉的得意:“你應(yīng)該明白修行者的意思把,我本來并不想把事情鬧到這一步的?!?p> 這特么到哪兒都能遇到修行者了,真是闖了個鬼了:“挺藏得住的啊...”初夏嘆口氣,把腳從桌上放了下來,還是先探探底吧:“這位道友可有名號?”
稱呼道友?姬厲有些納悶了,這女的也是修士?
“韓銳”公子也是溫文爾雅一副謙卑的姿態(tài):“家?guī)熑~南子!”當(dāng)然也搬出了自己師傅的名頭,希望能震懾一下初夏。
“有意思!”初夏笑了笑。葉南子是誰她不知道,也沒有興趣知道。雖然姬厲說他是修行者,而且這個男的看起來也是不凡的樣子,但初夏又沒有火眼金睛,也無法確定對方到底是不是真的修行者,算了...現(xiàn)在就默認(rèn)他是:“你既然是修行者就應(yīng)該知道,擅自插手另一個修行者的事情的代價!”
代價?有這種事情嗎?韓銳有些納悶,自己深居簡出,沒有聽說過干涉別的修行者的事情有什么代價,既然不懂那就問一問:“還請賜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