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早課’的習(xí)慣(一頓鞭子或各種刑具),所以陳強一只保持著早起,好在以后都不用再遭受那樣的苦難了,現(xiàn)在每天早晨起來就是和初夏學(xué)習(xí)吹笛子,過的很安逸也很快樂。
“說實在的,你這樣的天賦要是弄到我們哪兒開個直播,指不定你就火了?!背跸目湔局悘姷奶熨x。
“謝~謝~”陳強經(jīng)過長時間的和人接觸交流,現(xiàn)在說話已經(jīng)比以前利索了很多。
“初夏小姐,姒婭小姐讓你去書房一下”傭人過來傳話。
“書房?”初夏有些意外,不知道又有什么事。
......
“你說什么?”初夏一臉的迷惑:“魏府請我們?nèi)プ隹???p> “是的”說著姒婭拿出一塊方巾交給初夏。
初夏接過方巾看了一下上面的內(nèi)容:“我不識字?!?p> 姒婭笑道:“上面說,為了感謝我們賣給他的‘東西’,邀請我們明天去他們府上做客。”
初夏皺起了眉頭:“我怎么感覺好像有問題啊?!?p> 姒婭說道:“我們與他并無交集,只是賣了個...‘東西’給他而已,不至于請我們做客才對...”
“那我們要去嗎?”初夏嘟囔著嘴說道:“我是不想惹麻煩的...”
“你還不想惹麻煩?”姒婭白了一眼初夏:“就你惹的麻煩事兒最多?!?p> ......
翌日。
初夏還是決定和姒婭一起去魏府,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安排了風(fēng)林,找了個能大致看完魏府全景的位置,監(jiān)視著初夏和姒婭她們們進去后的一舉一動,只要任何看起來對初夏和姒婭他們不利的或者初夏會發(fā)出信號...,他就吹竹哨,讓潛伏在四周的護衛(wèi)們都沖進去...
感覺像是和黑幫頭子談判似的...
魏府后門,初夏和姒婭敲門后等了好一會兒才有人來應(yīng)門,不過前來應(yīng)門的......
“夫人莫急,我來為你們開門。”隔著門就能聽到伊奇那爽朗的笑聲......
初夏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誰,門才打開一條縫,她的一條腿便已經(jīng)踢了過去...
只聽見‘碰’的一聲,木門顯然是被踹開的,而門后的伊奇被踢中,還好仆人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伊奇,讓他倒在了仆人的懷里...
“哎喲~”伊奇叫喚著...
“你在亂喊,小心我撕爛你的嘴!”初夏瞪大眼珠子,一副兇神惡煞的警告伊奇。
姒婭有些心生憐憫,忙上去攙扶對方:“將軍傷勢未愈,不要隨意走動的好!”
“還是大夫人關(guān)心我!”說著就對姒婭張開了懷抱去。
姒婭一聽對方還是這么稱呼,連忙躲開:“還請將軍自重?!?p> 伊奇撲了個空,又摔倒了...但被仆人攙扶起來后,臉上還是掛著笑盈盈的表情:“不礙事不礙事,你們能來看我,我已經(jīng)很高興!”
“誰來看你了!”初夏冷哼道:“也不知道是誰像狗皮膏藥一樣怎么樣都甩不掉!”
“狗皮膏藥?”伊奇好奇的問道:“什么藥?是夫人給我?guī)淼寞焸ニ巻幔?.我太感動了...”
初夏皺眉咬牙道:“老家伙,上次你僥幸沒死,我敬你是條漢子!也算是你命大,但你三番兩次的辱我們,小心下次可就沒有這么好運了!”
“咳咳咳~”伊奇也不知道是假裝咳嗽還是真的咳嗽:“那啥...我們進去談吧~待在門口被人看到了不好!”
魏府書房,初夏和姒婭跪坐在客位,魏府老爺是當(dāng)朝藝人,專門從事管理一些有技藝的人(如:占卜、巫師、工匠、樂師等),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官員。
魏大人和伊奇是老朋友了,也是一起玩到大的伙伴,這次伊奇受傷調(diào)養(yǎng),也算是一次工薪休假吧,就打算來拜訪一下這位老朋友,順便看能不能騙初夏和姒婭她們來見一面,畢竟自己已經(jīng)被拒于門外很多次了。
“我沒想到你們幾位認識,甚好甚好。哈哈哈”魏大人爽朗的笑著。明顯是想把伊奇的騙局撇清關(guān)系,心底里也在感嘆世間僅有如此想象的二人:“我早問初夏小姐才藝雙馨,在樂理造詣上更是出類拔萃,今日邀二位姑娘前來另一個目的也是想與初夏姑娘討論樂理?!?p> 初夏有些懵逼,這高帽子帶著有些歪啊...:“魏大人說笑了,我就是個野路子,大字不識一籮筐,演奏也只是由感而發(fā),擔(dān)不起才藝雙馨,大人學(xué)富五車、才高八斗,我怎敢與大人討論樂理,...大人豈不是要對牛彈琴了嘛?!?p> 魏大人沒想到初夏說話一套一套的,不過那幾句學(xué)富五車、才高八斗倒是拍的他很爽:“初夏姑娘謙虛了,不如你我二人合奏一曲如何?”
“合奏?”初夏有些為難:“這個...大人見諒,今天出門沒帶樂器...我想還是下次吧?!?p> “嗯~我府上倒是收藏有一件笛子”魏大人示意仆人去拿。
仆人也很快端著一個托盤上來,顯然魏大人早已料到初夏沒帶樂器。托盤放到初夏面前后,盤中之物讓初夏眼前一亮,是一只不長不短不粗不細的骨頭做成的骨笛:“這是笛子?”初夏驚訝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笛子。”
“我聽聞上一任主人說,此骨笛是用仙鶴的羽骨制成的?!蔽捍笕艘荒樀男σ?,仿佛是在炫耀什么一般。
不過初夏還是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吹奏不了,因為她吹奏的笛子是十二個孔的,而這只骨笛只有七孔:“這個...魏大人還請見諒,我不會吹七孔的笛子...”
初夏的話讓魏大人不明白了:“難道你吹奏的笛子與我們的笛子不同?”有些納悶問道:“我記得笛子都是七孔的啊?!憋@然他沒有聽過初夏的演奏,不然肯定知道初夏吹奏出來的音律比他們平時聽的復(fù)雜很多。
初夏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吹的是十二孔的...”
“.....”魏大人有些驚訝:“十二孔?我只聽聞有宮、商、角、變徵、徵、羽、變宮,七律,這十二孔吹奏出來的是何種音色?”魏大人越說越有了一些激動:“我當(dāng)真想見識一下了?!?p> 初夏干笑了一下:“呵呵,下次吧,下次我再登門為大人演奏?!?p> 魏大人有些迫不及待:“這樣吧,我叫人去你家取?!闭f著示意仆人去辦:“莫言,你快快去辦?!逼腿嗽诮拥轿捍笕说闹噶詈缶涂焖俪鲩T了。
初夏心里翻了個白眼‘這人感覺和周子墨差不多的德行...’
“取笛子需要些時間,我有一事想求大人能答應(yīng)。”姒婭溫和的說道。
“何事?”魏大人楞了一下,隨即笑道:“只要是我能辦到的,別說一個,就算是一百個也沒問題?!?p> 姒婭平靜的說道:“大人可知曉我們姐妹二人前些時日被人雇傭殺手刺殺之事?”
“什么?還有這事兒?”伊奇突然站了起來,一臉‘震驚’的說道:“誰給的他們的狗蛋,膽敢刺殺我未來夫人?!”對于音樂,伊奇一竅不通,插不上話,但是這件事情他可以早點存在感了。伊奇當(dāng)然知道她們被刺殺的事情了,不然也不會來找魏大人了,這是他的小算盤。
“多謝將軍關(guān)心,草民已經(jīng)解決了所有的事情了!”姒婭也是強忍著不爽,只能用草民來分割關(guān)系。
初夏膽子就大了很多:“你以后出門小心點,指不定什么時候就出意外咯?!?p> “為什么?”伊奇好奇道。
初夏一副的‘我怎么知道’的表情:“這人生啊~往往不知道意外與明天那一個先來?!?p> 伊奇楞了一下,沒明白初夏說的是什么意思,隨即笑道:“多謝小夫...”
“唉唉唉!”初夏立馬打斷道:“叫什么呢,再叫下去,我現(xiàn)在就讓你的意外提前到了啊?!?p> 伊奇懵逼‘什么叫提前到???,意外還能算出來?’
“小心我找人閹了你?!闭f著,初夏做了個剪刀的動作。
“我妹妹從小疏于家教,有些口無遮攔,還望將軍見諒?!辨I趕緊賠禮道歉。
伊奇自覺下身一緊尷尬的笑了笑,正準(zhǔn)備說什么呢,魏大人卻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你剛才說的刺殺之事,我的確有所聽聞”魏大人將聊天話題拉了回來:“和姚烈也有關(guān)系吧。”
“是的,”姒婭回答道:“姚烈便是雇傭的刺客之一。”想了想又急忙說道:“還請魏大人見諒,我們也只是想懲罰一下對方,沒想到真的能拍賣出去...”
“無妨~”魏大人豁達道:“這其實也還是要謝謝你們了,讓我得到這么一位乖巧的侍從...”
“乖巧?”初夏和姒婭一臉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