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葉子,沒想到你會是這個體質(zhì)。”元德正無奈的搖搖頭。
“什么體質(zhì)?”葉荒滿臉疑惑。
“被詛咒了的體質(zhì)。”孤狼若有所思,又像是自言自語,道:“在古前時代,你這種體質(zhì)被稱為帝體,即使是號稱諸天萬界最強體質(zhì)的混沌神體也略有不如啊!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種體質(zhì)太過強大,所以遭到了上天的嫉妒,故此才會被“它”所詛咒吧!”
“噼啪!”
孤狼的話音剛落,便有一道雷電從虛空之中出現(xiàn),劈在了他的身上,將他劈得倒飛,大口咳血。
葉荒四人臉色大驚,立刻上前將孤狼扶了起來。
“天秘不可言,不可言啊!”孤狼連連搖頭,不敢再多說什么。
葉荒幾人也即刻閉了嘴,他們都知道這個話題觸及到了某種禁忌。不可胡亂猜測,否則會有殺身之禍。
“小葉子,你不用灰心,就算不能修煉,也可以做個平凡人,無憂無慮的活著?!迸肿釉抡慌娜~荒的肩膀,安慰道。
“死肥豬,你亂說什么,我相信小葉子一定能夠找到繼續(xù)修行的方法?!鼻旅髁R道。一巴掌拍在元德正的腦門上,讓得胖子臉上的肥肉亂顫不已。
“對對對......是我說錯了。小葉子定然可以尋到修行之法的。”元德正訕訕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葉荒搖了搖頭,他知道胖瘦二人是真心的想要安慰自己,心中一暖,當即微微一笑,緊握拳頭,道:“兩位道兄不必為我擔心,我一定會走出自己的道路,一條完全不一樣的修道路?!?p> “嗯!我們相信你?!迸质荻水惪谕暤恼f道。
孤狼和辰武兩人相視一眼,都搖了搖頭。顯然,他們并不看好葉荒,不認為他能做到千古以來無數(shù)人都做不到的事。
“對于明天的最終獸潮,你們可有什么看法?”孤狼不再糾結于葉荒的體質(zhì),而是將話題轉移到了獸潮上面。
“最終獸潮,也是最為危險的獸潮。一直沒有任何動作的那些獸王也將會出手。而且此次的獸潮不簡單,似乎被某種力量推動著。想要度過去,幾乎不可能!”辰武搖頭,對次日的獸潮沒有多少的信心。
葉荒略有深意的看向辰武,看來與他住在一處房舍的四人都不簡單。在此之前,是他相形見絀了。
“我倒是不這么認為,即便我們抵擋不住,有大人物也會出手的?!鼻旅魉朴兴?,說道。
“先不管大人物是否出手,我們得先保證好自己的安危?!?p> 孤狼取出一張發(fā)黃的紙張,又道:“此乃我年少時所得的一門合擊戰(zhàn)陣,我等五人正好可以演練一番,用來對抗明日的最終獸潮?!?p> 當下,四人開始端詳這門合擊戰(zhàn)陣。
“不錯。若我等能演練成功,定可在萬千兇獸群中活命。”辰武露出笑容,對這門合擊戰(zhàn)陣的威能很滿意。
葉荒四人也都是連連點頭,非常認可這門合擊戰(zhàn)陣的威能。
當下,五人在房舍之中布置下了一道禁制后,便開始演練了起來。
五個人站立于五個方位,身前都繚繞著密密麻麻的符文,周身法力洶涌。
隨著五人各自掐出不同的手訣,一條條光紋自他們的身下延伸而出,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座強大的戰(zhàn)陣。
“嗡!”
在半空中,符文交織,化作了一件件符文寶器,散發(fā)出驚人的威能,籠罩四方,威壓天地。
“唰!”
然而,下一刻,戰(zhàn)陣破碎,五人皆踉蹌后退,嘴角淌下鮮血。顯然,是遭到了反噬。
他們的第一次演練以失敗告終。但五人都不會放棄,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他們是必要將戰(zhàn)陣演練成功,只有如此方能在次日的獸潮之中搏得一線生機。
一直到深夜,五人才將戰(zhàn)陣演練成功,雖沒有做到如臂指使的程度,但也算是有些熟練了。
至此,五人才各自散去,回到了住屋之中歇息,養(yǎng)精蓄銳,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最終獸潮。
葉荒回到住屋時,赤羽已經(jīng)回來了。它盤坐在地上,正在靜靜修煉。
也沒有搭理葉荒,像是沒有感應到他的到來似的。不過葉荒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以赤羽的神念之強,別說是這么近的距離,百里以內(nèi)的任何動靜都逃不掉他的探知。所以,葉荒斷定赤羽就是單純的不想搭理自己。
葉荒撇撇嘴,也沒有去打擾赤羽。他沒有修煉,而是躺在床上,靜靜思考著修行之事睡了過去。
這一夜,顯得很平靜,沒有發(fā)生任何的事情,只有微風習習,吹亂了夜色。讓人感覺很是壓抑,如是風雨欲來前的寧靜。
......
在距離斷空城數(shù)百里之外,幾道身影正在火堆旁商議著什么。
“明日,將是最后的戰(zhàn)斗。等他們兩敗俱傷,我等再行出手,定然可橫掃一切,將這座城池攬入手中?!币幻麥喩砑∪怛敖Y的壯碩大漢坐在一柄大錘上,掃視了在座四人一眼,說道。
“枯家那邊......?”一名枯瘦老人眉頭微皺。
“呵呵!小小的枯家也想獨霸這斷空城,真是笑話。殊不知他們已成為了我等的棋子,為我離族的稱皇之路鋪出了一條道路?!币幻嗄昀湫?,眼中有著冷冽的氣息。這看起來雖是一名青年,但雙眸之中有著歲月的痕跡。顯然,這并非青年,而是一名老古董。
“這洪國的天下已經(jīng)被秦族掌控得太久了,是時候該換一換皇主了。”一名黑袍人拉下臉上的黑布,露出一張如刀削般的面容,眉心處一道印記在這黑夜之中散發(fā)著淡淡的微光。
“我族族主即將出關?到時,他的修為將站在這莽荒的巔峰,誰還可阻擋他的腳步?”壯碩大漢撫摸著身下的大錘,露出向往的神色,道。
“沒錯,等族主踏出那一步,我離族將有兩尊圣人坐鎮(zhèn)。秦族若膽敢反抗,必死無疑!而且,加上這斷空城,我族已將大半的洪國疆土握于掌中。”枯瘦老人眼中閃動著得意的笑容,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