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發(fā)現(xiàn),你們唱歌這么好聽!”唐萌萌也是有點意外。
“好聽嗎?”肖文浩謙虛的說幾句。
“真的!”唐萌萌笑瞇瞇的看著于心木。
在唐萌萌的眼里,肖文浩一直都是一種第一人稱的存在,自從見到肖文浩那一天起,就被深深地吸引。肖文浩的確也有這樣的潛質(zhì),讓人第一眼就能看出帥氣、陽光,再通過對話就不難被他的性格和豁達(dá)吸引。而于心木平時藏的很深,他的性格又不屬于那種陽光的,長相平平不說,還不怎么捯飭,所以就是給人一種路人甲的感覺??捎谛哪具@個人,得相處久了,才知道他內(nèi)心有多少能量,腦子有多少外掛般的東西,性格可以包容、變通、溫暖到那種程度,并不是一眼看著就是美好的人可以企及的。
一般人接近不了于心木,因為他的眼里和心里的東西是同步的。只要是容不下的就是容不下,可一旦把你放進(jìn)眼里,那你同時也在他心里。
于心木擰開第二瓶可樂喝了幾口,壓壓驚。剛好也下課了,于心木和肖文浩的周圍從來沒有這么熱鬧,大家都在贊揚這兩個人,鼓勵兩個人以后多多參加這樣的活動。于心木知道這事就是一時的熱鬧,趕緊往前走去,可是后面還是跟著幾個平時玩的好的,來到了教室外面,就連李潔和閆如雪這樣的女生都來到跟前夸贊一番。
“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有才!”劉夢也是很驚訝。
“哪里哪里!”于心木知道這是唐果的好朋友,也很客氣。
“看好你噢!”劉夢也是從這一刻開始,認(rèn)可了于心木跟唐果的事,之前總覺得于心木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有點虧對唐果。
“謝謝!”于心木也是用了一個游擊戰(zhàn)術(shù),回到了唐果跟前。
“餓不?”于心木看了一眼唐果。
“不!”唐果很崇拜的小眼神看著于心木,當(dāng)然是演的。
“看什么看,沒見過帥哥??!”于心木也配合著,搞怪。
“今天見識到了!”唐果只是說說,她可比誰都清楚于心木唱歌好不好聽。
“怎么了?”
“今天沒唱好!”唐果可是知道于心木平時單獨給她唱的時候,那狀態(tài)多么美好。
“沒事,我又不是為他們唱的!”于心木的確也不是這樣的初心。
“那你為誰?。俊碧乒髦蕟?。
“當(dāng)然是,特別的人??!”于心木雖然大不咧咧的,有時候還是挺害羞的。
“有多特別!”唐果偶爾也會落落大方一次,兩個人的性格剛好互補一下,其樂融融。
“跟你一樣特別!”于心木這話說的很巧妙,的確之前聽過她唱歌的,都是她這樣的人,心里的。
“嘿嘿!”唐果沒有發(fā)覺,也不會深究。
“給!”于心木從口袋掏出一袋喜之郎果凍爽。
“嘿嘿!你怎么還有!”唐果知道東村這邊沒有這種飲品。
“現(xiàn)在沒了!”于心木是專門買給唐果的,本來是打算惹她生氣不高興的時候拿出來,可是一直都沒機(jī)會,那還不過期了。
“真的?我怎么不信呢?”唐果害怕于心木還有后手。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庇谛哪疽膊幌胍幻腌姳徊鸫?。
“嘿嘿,就你鬼!你不是說你會唱英文歌嗎?來吧,趁熱打鐵!”唐果也是很期待。
“不了,不了!”于心木有點不好意思了。
“哎呀,趕緊滴!”
“你求我!”于心木倒是會調(diào)節(jié)氣氛。
“我才不呢,趕緊唱!”唐果又不想拉下面子,又不想錯過,只能用命令的口氣。
“那可不行,剛才唱了,得冷卻一下!”
“我不管,你又不是給我唱的!”
“你又不是沒聽見!”
“我真沒聽見!”唐果玩起了無賴。
“我那么大聲,你怎么可能沒聽見?聾了?”
“嗯,聾了!”
“真聾了?”于心木看著唐果好笑的表情,這姑娘就是一言不發(fā)。
“聽不見我說話?”于心木再試探,唐果還是一副聽不見的表情。
“唉,唐果,小豬豬!”于心木就是開口,沒有聲音,很是夸張。
“………”唐果想笑,可是又沒有就范,忍著。
“真聽不到?”于心木又做出很大聲的夸張動作,就是沒聲音,還拽著唐果的耳朵。
“完了,小豬豬聾了!”于心木小聲的說著。
“你才是豬,不好聽!”唐果忍不住了,再不說話不定變成小猴子,小兔子之類的了。
“能聽見了?哈哈!”于心木很是得瑟的樣子。
“你壞的很!”唐果也是有點駕馭不了于心木的感覺。
“嘿嘿,一半,一半,咱倆雷同!”于心木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
“哎呀,不準(zhǔn)摸!”
“怎么了,人家不是說男人頭女人腰只能看不能摸嗎,又不是女人頭男人腰!”于心木可是有理有據(jù)的說著。
“反正不準(zhǔn)摸!”
“那換個地方!”于心木一副壞壞的樣子。
“滾,別太過分?。 碧乒ⅠR警覺起來,護(hù)住自己的腰肢。
“看把你嚇得,我有那賊心也沒那賊膽?。 庇谛哪沮s緊把手放在桌面上。
“賊心也不能有!”唐果嘟著嘴。
“萬一有呢?”于心木把腦袋靠了過去。
“不能有,你要是再使壞,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我還以為你要告訴老師去呢!”
“老師能管的住你?嘖嘖嘖……”唐果也知道于心木那無所畏懼的態(tài)度。
“那不就結(jié)了!”于心木偷偷襲了一下唐果的腰肢。
“哎呀,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唐果笑著,可說話卻很義正言辭。
“好好,怕你了!”于心木只能坐好。
“上課了,趕緊走!”唐果聽見鈴聲,趕緊推著于心木離開。
“知道了,知道了!”于心木有點不開心,直接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了。
唐果看了一眼,知道是裝的,又沒有再理會。
于心木笑了一下,離開了溫柔鄉(xiāng)。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后,還是挺憂慮的,今天快樂的事就是跟唐果在一塊的時候,不快樂的時候,全是脫離她的存在。腦子里有很多事,難以消化。
———
“怎么辦啊?”徐愛莎剛才發(fā)的消息。
“我覺得吧,不用擔(dān)心,如果她也承認(rèn)你這個朋友,那肯定會有所思索的,時間過去了就會好起來!”于心木看著信息,發(fā)了一會呆,然后回了一條。
“問題是她誤會了!”
“這種事不用解釋,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再說你要是解釋,就顯得你在刻意掩飾,你就說你又不喜歡我,那不就萬事大吉了!”
“可是,我好像說了,我喜歡你!”徐愛莎也是鼓足了勇氣。
“大哥,不能這樣,退一萬步來講,我現(xiàn)在是有“家室”的人,再說你大好的人生,干嘛在我這個碌碌無為的人身上耽誤呢?”于心木有點始料未及。
“你真的以為自己是那種碌碌無為的人嗎?”徐愛莎發(fā)出靈魂拷問。
“呃………
我自己倒不是這樣認(rèn)為的,
可是,
你們應(yīng)該是能感覺到我是那樣的人性??!”于心木忽然發(fā)現(xiàn)徐愛莎的心事根本就不是他們兩個人的矛盾,而是自己跟她之間的一些事。
“你可以自信的認(rèn)為自己是那種不可一世的存在,干嘛要求我們有哪些平庸的想法!你這是看不起我們嗎?”徐愛莎總算說出了心里話。
“我不認(rèn)為你是平庸的啊,
再說,我是什么的德行,我自己畢竟認(rèn)識自己都十幾年了,很清楚!
干嘛跟我較勁呢,我值得嗎?”于心木撐著腦袋一直在思考,感覺就像是打坐一樣。
“你值不值得,你說了又不算!”徐愛莎一直都覺得于心木身上有一種特質(zhì)。
“我現(xiàn)在有她!”于心木只能投出這樣一個殺傷力強(qiáng)大的信息。
“你以前還有她,她,她們呢,又能咋地?”徐愛莎難得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也不管不顧了,創(chuàng)傷一次性揭到底。
“不帶這樣的,你善良點行不,有你這樣詛咒人的嗎?”于心木頓時腦子翁的一聲,感覺都快炸了。
唐果偶爾回頭看一下于心木,只看見一個人撐著腦袋在哪里端詳,還以為他是在思考問題呢。唐果的眼里于心木這個時候是最可愛的。
———^
繁華盛世下,無雨的午后一片喧鬧的景象。像什么?又不像什么?
呼嘯而過的往昔里,歡顏嬉鬧的風(fēng)景,是一人一城的恪守。
你若抬頭看見一輪明月,不用驚慌,可能也有另一個精靈在期望黎明。
山還是山,水還是水,你我如此不同,卻又如此美妙!
———v
鈴鈴鈴……
于心木還是端坐在座位上,感覺他是在思考問題,又感覺他是有心事。如果是在發(fā)呆,那他的眼睛還在動,如果是在思考,他倒是一動不動。
“吃飯不?”肖文浩拍了一下于心木。
“不了!”于心木現(xiàn)在沒有一點胃口。
“方便面呢!”肖文浩倒是餓了。
“不了!”于心木放下?lián)沃X袋的手。
“走啦?。 毙の暮浦苯映隽私淌摇?p> 于心木還在苦惱,看見唐果座位上空了,居然不由自主的跑到了前面去了。
“你不去吃飯!”于心木沒有坐下來,站在一旁。
“不去!”唐果的情緒也不是很高。
“為啥啊,下午就沒吃吧!”于心木說話沒了以往的溫度。
“不想吃!”唐果也是女孩子,自然也會被一點點小事情弄得心情不悅。
“怎么了!”于心木這才注意到唐果也有點失落。
“你別管,你忙你的去!”
“不對啊,你咋了!”于心木可不管她說什么,直接擠著她往里坐。
“不咋!”唐果的行為舉止足以說明她不開心,連拿書的動作都有點發(fā)泄的意思。
“怎么了,不想理我了!”
“哎呀,你別打擾我!”唐果一只手撐著腦袋,擋住了于心木的視線。
“怎么了嘛,你說,誰惹你了!”于心木用手扒拉著唐果撐腦袋那只手,可是唐果立馬就恢復(fù)了。
“沒有誰,你別打擾我,行嗎?”
“反正你又不理我!”于心木故作鎮(zhèn)靜的坐在一旁,左手開始撓癢癢。
“哎呀,你干嘛,再動手動腳我就不理你了!”唐果有點像躲,又躲不開。
“反正你又不理我!”于心木的意思是,反正你也不理我,我就破罐子破摔了。
“我沒說不理你啊,是你自己以為的!”
“我怎么以為了?”于心木趕緊把腦袋放在唐果眼前。
“自以為是的家伙!”
“我倒是想啊,我經(jīng)常都是自以為不是!”于心木眨了眨眼睛。
“眼睛那么小,好意思的!”唐果心情緩和了點。
“所以我才看你的啊!取長補短!”
“怎么取長補短?”唐果不生氣了。
“這個嘛,很難給你說清楚!”于心木也是不想那么早就灌輸其他的認(rèn)識。
“說不清楚還說!”
“那我說了,你別說我??!”于心木可是有點上頭。
“行,你說吧!”唐果就是一個傻白甜。
“咱閨女!”于心木用手擋住嘴巴,輕聲的在唐果耳邊說著。
“……”唐果不知道說什么,笑得很開心,卻也是一副發(fā)怒的表情,一看就是演的。
“咱說好的,不準(zhǔn)說我!不準(zhǔn)!”于心木趕緊退避三舍。
“想的美!”
“有些事,還就是需要規(guī)劃好!”于心木很是開心。
“那你想吧,我不想!”唐果心里美滋滋的,還是嘴巴不饒人。
“這么偉大的一個事情,你是關(guān)鍵!”
“為啥!”
“我眼睛小啊!”
“滾!”唐果笑了,于心木心里的石頭也放下了。
“剛才怎么了?不理我!”于心木用肩膀聳了一下唐果。
“哎呀,肚子疼!”唐果也不跟于心木撒氣了。
“噢,我還以為我又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了,你報復(fù)我呢!”于心木秒懂,不再多問。
“你還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啊?”唐果來了興趣。
“沒有,沒有,真沒有,我都是攢人品!”于心木趕緊洗白自己。
“算了吧,你那樣子,能攢什么人品!”
“那你來,我就不攢了!”
“滾!”唐果知道于心木什么壞心思。
“喝點熱水!”于心木提醒。
“剛才喝了!”
“這個怎么不喝了!”
“不想喝!”
“噢,行吧!”于心木知道咋回事了,自己喝了起來。
唐果也是很詫異,這個家伙怎么回事,感覺他什么都知道一樣,又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一點都不唐突的感覺。
“你姐姐是不是叫唐花!”于心木忽然來了一句。
“不是??!她叫唐琳。干嘛這樣想?”
“隨便問問,那你哥是不是叫唐宋八大家!”于心木說話越來越?jīng)]邊了。
“滾,你才是唐宋八大家呢!”
“我可沒那么厲害!”
“于果!嗯,不錯!”于心木開始自己的思考。
“什么于果?你弟弟嗎?”唐果還沒反應(yīng)過來。
“他不叫這個,嘿嘿!”于心木笑了一下。
“難聽!”唐果反應(yīng)過來了。
“多好聽,我覺得比于念果好一點!”
“滾,滾!”唐果完全崩潰了,這都是什么啊。
“于果,可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噢!”
“那也不行!”
“行行,你說了算!”于心木給唐果挖了一個坑。
“好吧,哎呀,你又忽悠我!”唐果輕輕的怕了幾下于心木。
“沒有,沒有,這事有商量,有商量!”于心木還裝作害怕的樣子,蜷縮著身子。
“商量你個大頭鬼!”唐果實在是說不過于心木,只能手腳并用。
“行,行,行,不商量了,不商量了,你說了算!”
“哎呀,你怎么老欺負(fù)我!”唐果也是無語,根本就是自己吃虧。
“我可不敢,以后誰也不能欺負(fù)你,我說的!”于心木拍了拍胸膛。
“哎呀,我說不過你,這就是你讓著我的結(jié)果?”唐果笑著,還還皺褶眉,這表情十分的難得。
“好好,你定!行了吧!我不說話了!”于心木趕緊用手捂著嘴巴。
“對,就這樣!不準(zhǔn)說話!”唐果看著于心木好笑的樣子,也是開心。
“………”于心木把腦袋湊到唐果眼前,然后指著自己的嘴巴。
“不準(zhǔn)說話,你說的,得言而有信!”唐果瞪了一眼于心木。
“不準(zhǔn)說!”唐果做出了一個噓聲的手勢,自己倒是滿臉微笑,很開心。
于心木也不說話了也不微笑了,忽然一本正經(jīng)的坐好,然后用手拖著下巴,一副很是有思想的樣子。
“不能說話??!”唐果扭過頭笑了一下,還吐了一下舌頭。
“說話你就是豬!”唐果趕緊制止住了于心木。
于心木沒辦法,只能端起被子,湊到唐果跟前。
“干嘛,你說話???”唐果知道于心木要干嘛,就是不履行。
“………”于心木指了指水杯,又指了指唐果,意思是讓她喝水。
“干嘛,你說話?。 碧乒靼姿囊馑?,就是故意折磨他,誰讓他剛才欺負(fù)自己來著。
于心木放下水杯,雙手叉腰,很是惱火的樣子。
“摔壞了可不好了,注意你的動作!注意你的態(tài)度!”唐果很是開心,終于把于心木治得服服帖帖的了。
“說話,就是豬!”唐果還不忘扭過頭來強(qiáng)調(diào)一下。
于心木腦子不停的思索著,看有什么辦法應(yīng)對。
“晚上打球去不?”曾云尚扯著嗓子喊了一句。
于心木只能比出一個ok的手勢,嘴巴好像已經(jīng)被封住了。
“晚上還去打球?。∧悄銊e跟我一起了!”唐果也知道于心木不會隨隨便便放棄送自己回家的機(jī)會的。
“………”于心木的雙手極力做出不要的動作。
“不送了啊,行!那我自己回吧!”唐果故意曲解于心木的意思。
“不是,到時候送完你再去!”于心木說完趕緊捂住嘴巴。
“你干嘛?”唐果扭過頭,瞪著于心木。
“我是豬,行了吧!”于心木輸了,可也贏得了唐果的心。
“嘿嘿!”唐果太開心了,很難的于心木會認(rèn)慫。
兩個人在相處過程中,總會有一些磕磕絆絆的時候,于心木本來的性格也不是那種平易近人的。所以唐果總是會被于心木這桀驁不馴的性格弄得哭笑不得,后來相處久了,于心木倒是緩和了很多,可依然是強(qiáng)勢,要是賭氣肯定是于心木贏。現(xiàn)在不同了,于心木有時候也開始遷就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