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主要人物:
安圖烈業(yè):拓荒者,四大奇人之一。
川柏易:面具大師,四大奇人之一。
宇冷凌:維度使者。
“我要看看我們天道聯(lián)軍現(xiàn)在怎么樣了?”安圖烈業(yè)對宇冷凌冷冷的說。
“不,我的朋友,現(xiàn)在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想看什么你們兩必須達成共識才能看到?!庇罾淞韪静辉诤醢矆D烈業(yè)的冷淡和情緒變化,若無其事的說。
極度的低寒把二人的肉體都已經(jīng)凍成了堅硬的**,但意志還讓他們不停地打斗,只不過意念中的動作都慢得讓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但仍然沒有停手想法,因為二人都太想戰(zhàn)勝對方了。
“我們可以停下來嗎?”拓荒者問面具大師。
“這么多年,我從來沒有停下來的概念,為什么要停下來呢?”面具大師一臉疑惑。
“這樣打下去有意義嗎?”
“我們已經(jīng)習慣了做沒有意義的事情?!?p> “如果我們不看看那個維度世界,也許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的?!?p> 聽了這話,面具大師突然停止了自己打斗的意念,他清楚這個維度的時間和那個維度的時間是差異很大的,他很想知道自己的智莎國如今怎么樣了。
“我要看看我的智莎國。”面具大師說。
“那就從我們的戰(zhàn)局開始看吧!”拓荒者說。
“可以?!泵婢叽髱熗狻?p> 宇冷凌影子一閃,二人的眼前便出現(xiàn)了那場戰(zhàn)爭的畫面。
雙方殺得十分慘烈,連續(xù)打了十天,起初滯人傷亡很大,但他們一批一批,前仆后繼,不怕死,不怕痛,不屈不撓,一往無前。
天道聯(lián)盟起初信念堅定,勇猛無敵。但慢慢的他們厭倦了,從而開始恐懼、懈怠。很多人由起初作戰(zhàn)的真勇敢變成了裝勇敢,最后意志完全崩潰,一個個變成了懦夫,患得患失,讓本可以取得勝利的一個回合,魔幻般的變成了失敗,而逃跑的速度卻快的驚人,讓智莎國所有的滯人望洋興嘆,無法追上。
盡管自己最忠誠的幾位兄弟殺敵無數(shù),但最終孤掌難鳴,素有槍王之稱的翟宏宇,一桿長槍出神入化,面對著潮水而來的滯人大軍,耗盡了全身的最后一絲氣力,被亂箭射死于馬上。齊遠和項延卓在體力極度下降的情況下,聯(lián)手搶回了他的尸首,仰天長嘯。
看到此場面讓安圖烈業(yè)淚流滿面,而面具大師卻露出了輕蔑的嘲笑問:“武圣為何落淚?”安圖烈業(yè)看了他一眼,冷冷的答道:“我的情感你永遠不會懂得。”“不是我不懂,是你喜歡一個人在迷茫中陶醉?!?p> 安圖烈業(yè)不想和川柏易理論這等無聊的事情,他的情感依舊沉寂其中,不能自拔。這讓面具大師覺得非??尚?,魔鬼般犀利的笑聲讓拓荒者安圖烈業(yè)十分反感。
“你鬼笑什么?”他憤怒的問。
“我笑你太膚淺,這樣的人做我的對手我覺得太沒意思。女人的情懷,虛偽的淚水?!泵婢叽髱煷ò匾籽b作十分感傷的嘲笑著說。
“那種視死如歸忠誠不屈的精神不值得感動嗎?”安圖烈業(yè)停止了流淚高聲問。
“你的深情只能感動你自己,對我而言除了可笑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在你的天道聯(lián)盟中這種精神的確容易讓人感動,原因是這樣的人太少。而在我的大軍之中,每一個將士都能做到這一點,有什么好感動的?說穿了,你正在為你軍隊的缺點和遺憾而感動!”面具大師說的時候,依舊帶著一臉嘲諷。
“那只是你的理解,我們對兄弟之情的珍愛像你這樣的人是不會懂的。”安圖烈業(yè)不屑的說。
“哈哈,哈哈…,既然那么珍惜兄弟為什么還要他上戰(zhàn)場送命呢?”面具大師仰天長嘯,他覺得拓荒者太虛偽,太無聊。
“像你這樣的人,永遠理解不了朋友情義和正義。情義是生命的里不能缺少的最寶貴的東西,正義是生命的最終意義?!卑矆D烈業(yè)說。
“這個世界上,只有周靈配和我談朋友的情義,無論我是不是贊同,都會尊重的聆聽。除他之外,任何人和我談朋友情無疑都是虛偽和欺騙。你只配和我談所謂的‘正義’,但對我而言是虛無和可笑的。你覺得我邪惡,我認定你愚蠢。請不要把正義當成一把萬能的鑰匙,以為以它的名譽就可以暢通無阻,把愚昧說成偉大,把罪惡說成替天行道。正義就是喜歡把一切害人的東西說得冠冕堂皇,天經(jīng)地義。然而最大的遺憾不在這里,而是居然有那么多人相信并推廣這種殘害生靈的謊言?!泵婢叽髱熅拖褚粋€講演家,忽然滔滔不絕覺說個不停。
“請閉上你這張胡言亂語的臭嘴吧!你這種邪惡的魔鬼總能給自己的罪惡找到十足的理由,甚至把自己犯下的罪行美化成公正、平等。因為你們的邏輯永遠是按照自己的意志進行推論的。”拓荒者憤然的怒斥道。
面具大師臉上帶著輕蔑和嘲弄共存的表情聽他說完,正想接下去辯論。突然,他們觀看的畫面出現(xiàn)了令人震驚的場面,在一場強對抗的戰(zhàn)役中,天道聯(lián)盟的大軍本可以取勝的,因為他們無論是從將士的數(shù)量和整體戰(zhàn)斗力方面都優(yōu)于智莎國的大軍。可惜,他們患得患失,已經(jīng)失去了戰(zhàn)斗的激情,大多數(shù)人貪生怕死,不肯硬碰硬。而智莎國無所畏懼的滯人,沒有任何雜念,爭先恐后的死命相拼。一些天道聯(lián)軍將士十分聰明的避讓,甚至逃跑。起初,逃跑的只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個別人,但這種行為的感染力極強,由少到多,由批量到整體,達成的共識之快,發(fā)展速度之迅猛,遠遠超出了旁觀者的想象力,最后天道聯(lián)軍逃跑的畫面如大海退潮一樣壯觀。由于求生欲太強和過度的恐慌,前面的摔倒了又絆倒了后面的將士,不僅發(fā)生了踩踏,還出現(xiàn)了內部相互攻擊的事情。但追殺的滯人,只想著殺敵,沒有任何嘲笑和輕蔑的意念,當然他們是最終的勝利者。
此時,拓荒者安圖烈業(yè)眉頭緊鎖,而面具大師川柏易面色從容。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并高聲說道:“看到?jīng)]有,你們的天道和正義居然如此不堪一擊,實踐證明,所有的虛偽的東西都是靠不住的!”
安圖烈業(yè)正要駁斥面具大師沾沾自喜的荒謬,戰(zhàn)場上有出現(xiàn)了戲劇性的變化,讓他屏住呼吸,目不轉睛的看著,他所有的精力都被這畫面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