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桐桐說了晚安后,秋桐卻怎么也睡不著了,翻來覆去的輾轉(zhuǎn)了幾次后,她又把手機(jī)拿了起來,在通訊錄找了一通電話就撥了回去。
正在房間里敷面膜的顧莘看到手機(jī)響了,擦了擦手上的面膜精華后拿起了手機(jī),“喂?”
“什么?”
顧莘猛地從按摩椅上坐了起來,剛敷上去還沒多久的面膜也隨著她臉上的多變表情變化著,沒一會兒,面膜就皺了。
顧莘說了幾句話,臉上就是陣陣的拉扯,搞得她心煩不已,干脆伸手把它撕下來給丟在了一邊,聽著電話里秋桐的聲音,等她說完了在一臉揶揄的說道,“喲喲喲,你這個二十多年不開花的人,這下子終于舍得開花了???”
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她們就喜歡說她是百年鐵樹,沒有一百年是不會開花的。
誰知道這才二十多年。
秋桐當(dāng)然聽得出來她語氣里的揶揄,彎唇笑了一下,笑容挺甜美的,“別打趣我啊,人家本來就是會開花的?!?p> “呀,”顧莘詫異了一下,假裝很驚訝的問道,“那你現(xiàn)在喜歡的這個,不會就是你以前說的鄰居家的哥哥吧?”
問完以后,連顧莘她自己都不怎么相信,“那你這也挺專情的啊,都喜歡了四五年了?!?p> 以前秋桐說她對一個人動心了,她們都還不相信,追著她問到底是誰,結(jié)果她說是她鄰居家的一個哥哥。
蒼天啊,她那么多的鄰居,鬼知道是哪一個哥哥啊?
結(jié)果她說了這句之后就死活不愿意多說了,無論他們怎么旁敲側(cè)擊的問,她都不會松一下口。
可誰知道,她就這么安安靜靜的憋了一個大招,把她們都砸的眼冒金星的。
也太突然了一點(diǎn)吧。
“是呀是呀。”秋桐自己也表示我很驕傲,低眉順眼的,看起來也是羞澀到不行,“誰叫他長得帥,待人還溫柔呢?”
“是是是。”顧莘暗罵了一句“你就是個顏控”之后,十分不走心的夸贊道,“能讓你秋桐看上的人,肯定是十分的優(yōu)秀了……等等?!?p> 說到一半的時候,她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秋桐也正等著她自己發(fā)現(xiàn)不對勁呢,不然也不會第一個給她打電話了。
“你等等……”顧莘說著,連忙從按摩椅上下去了,赤著腳跑到了電腦桌前,一只手把手機(jī)放在了一邊,打開電腦的瀏覽器在上面搜索著“紀(jì)零”的名字。
一片空白。
顧莘皺眉:?
“小桐,你這對象也太神秘了吧,我怎么什么都搜不到呢?”
秋桐躺在床上,對顧莘搜不到這事表示十分的正常,她手機(jī)搜都還搜不到呢,電腦還能搜到?
不過她卻不能這么說,用其他的說法解釋道,“那多正常,人家只是比較低調(diào)而已。”
換言之,他可不是什么窮兇極惡之人,只是比較低調(diào)不喜歡出現(xiàn)在大眾的視野而已。
所以網(wǎng)頁才搜不出來的嘛。
“是嗎?”顧莘還是覺得不大對勁,又問了一句,“那他是做什么的?。俊?p> 秋桐蹬了蹬腿,聽到顧莘的這個問題來勁了,也不枉她打了這個電話啊。
她“嘿嘿”兩聲,問她,“你上次不是看見周瑾揚(yáng)了嗎?”
“嗯嗯?!?p> 秋桐又說,“你還記得周瑾揚(yáng)叫他什么嗎?”
顧莘搖了搖頭,“我忘記了?!彼?dāng)時的目光都在周瑾揚(yáng)的身上了,哪里還有時間去關(guān)注別的人呢?
“笨蛋?!鼻锿┪樟宋杖椭肋@個女人除了周瑾揚(yáng)眼里就沒有別的男人了。
被罵的猝不及防的顧莘皺了皺眉,正要反駁的時候,秋桐又說,
“他是周瑾揚(yáng)的上司,是他的老板?!?p> 顧莘:啥?你說啥?風(fēng)太大了我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