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文知道論打嘴戰(zhàn)她是打不過秋桐的,所以也不和她爭辯了。
“你是不知道,我就不和你這個音盲計(jì)較了?!彼龜[了擺手,一臉的不在乎。
秋桐:“音盲?”這是個什么鬼啊?為什么還會有音盲這個稱號?
周文文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是不是底氣不足,“你都不知道嘛。不識字的叫文盲,那你這不懂音樂的人,就是音盲咯。”語氣還挺道理的。
“你才是音盲?!鼻锿┓薹薏黄降姆瘩g她,很明顯對她這個嫌棄自己不懂音樂的態(tài)度很不高興。
“我不是?!敝芪奈姆瘩g她,語氣還挺理直氣壯的,“再說了,你這個不懂的音樂美的女人,還好意思說別人是音盲?”
看到秋桐越來越黑的臉時,她果斷改了口風(fēng),“當(dāng)然了,我也不是特別的懂哈,頂多就是……”她身伸長了手臂,鼻子都快翹到天上去了,“這么多一點(diǎn)吧?!?p> 被她的手臂占了大半位置的秋桐看著她,一臉無語,你這一點(diǎn)點(diǎn),跑我這邊來干嘛?
忍無可忍的打開她的手以后,下課鈴也響了起來,站在講臺上的老師布置了一下作業(yè)以后就拿著自己的課本離開了教室。他一走,整個教室該頹廢的開始頹廢了,該活躍的活躍起來了,形成了兩極分化。
秋桐打開了周文文的手以后,拿出了自己的數(shù)學(xué)課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又扭過頭往周文文的手機(jī)上看了一眼,指了指她的屏保,“這個人就是剛才的那個嗎?”
“不是啊。”她以為秋桐說的是那個不露臉的歌手,搖了搖頭。
“不是嗎?”秋桐皺了皺眉,有些懷疑,又往上面看了一眼。
照片上的人影雖然模糊,但依稀能從后面的星光看出來舞臺上的盛華,而映射在那人周圍的,是一片櫻色的海洋。
“當(dāng)然不是啦。”見她的同桌因?yàn)橐粡堈掌瑑杭m結(jié)不已,那她這個可心的小寶貝不得為她排憂解難嗎?
唉……誰叫她心善又美膩呢。
“這個人是一年前的歌手啦?!闭f完,她指著手機(jī),“而且啊,你別小看這個人的影響力,在當(dāng)時,她可是最具有權(quán)威的歌后啊,而且,還差一點(diǎn)就登上最年輕優(yōu)秀少女的?!彼f話的方式很夸張,但在說到這個的時候,也難掩她心里的敬佩。
一個年少成名,且星途四射的小歌后,無論怎么看,她都該是走上人生巔峰的啊!
“那后來呢?”她繼續(xù)問道,心里也忍不住覺得好奇了。
“后來……”原本自信驕傲的眼睛瞬間就暗淡下去了,她扭過頭看著秋桐,“你知道為什么我有這照片,但你要是去網(wǎng)上找的話,都找不到這張照片嗎?”
秋桐:“?”
她肯定不知道啊,也沒關(guān)注過這些啊。
周文文一看她這眼神就懂了,但也阻止不了她這個急于想跟人分享的心啊,好不容易有個人愿意聽她講她以前偶像的風(fēng)光事,那可不得好好的醞釀一下?。?p> 在她清了清嗓子以后,找到了自己一個要發(fā)音的聲音后,外面?zhèn)鱽砹艘粋€喊“秋桐”名字的聲音。
“誰啊?”秋桐頭也不回的對著門口喊,喊完以后又示意她趕快說。
等周文文再次要開口的時候,外面那個聲音以一個更大的音量傳了過來,“你趕緊出來,還要不要一起去看比賽了?!闭Z氣有些不爽。
“看看看!”秋桐立馬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收拾好了自己的桌面以后,又對著周文文小聲說了一句,“老師來了說我去廁所了?!?p> 下節(jié)課剛好是他們的體育課,但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周的體育老師生病了,就換成了數(shù)學(xué)老師的自習(xí)課了。
早知道這個課換了以后,秋桐也早先把自習(xí)要做的題給做完了,就放在她的數(shù)學(xué)課本里面,要交的時候混著一起交過去就行了。
交代完了該交代的事情后,外面那個不耐煩的聲音又傳過來了,“你能不能快點(diǎn),我走了哈!”
“來了來了?!鼻锿┻B忙跑出去,嘴里也小聲的念叨著,“也不知道某個女人以前天天要人等的時候了,怎么就不反省反省自己呢……”巴拉巴拉的,等到了顧莘的面前以后,她半點(diǎn)要吐槽的話都沒說了,臉上也揚(yáng)起了一抹笑容來,“好勒,我們走吧?!?p> 顧莘也沒看她,等到人了以后就往操場那邊走過去了。
獨(dú)留在教室里孤獨(dú)的周文文,對秋桐像陣風(fēng)似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