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這個總裁當?shù)囊彩且稽c都不盡人意啊。”秋桐感嘆了一句,看著紀零的目光時也多了一絲心疼。
“沒關系?!奔o零微笑了一下,看起來牽強無比,這下可把秋桐的同情心給激發(fā)出來了,按著門的手也松開了,給他放開了一條進來的路。
“你也別難過了?!彼恢涝撛趺窗参克?,就只能用最俗套的安慰方式了。
紀零的眼底閃過一絲欣喜,但臉上不顯,跟在秋桐的身后也回應著她的話,“謝謝你的關心。”
“不用客氣。”秋桐挑了一件純白的裙子,一只手挑著裙擺,一邊轉(zhuǎn)頭過去對他笑了笑,“我們是朋友嘛,朋友不就是相互關心的嗎?”
紀零也笑道,“是朋友。”但并不只能是朋友。
他都這樣說了,秋桐也只是笑了笑,隨意的說道,“那你先自己隨便看看,我得弄我自己的了?!?p> 她很禮貌的開口,對他還是有著一定的疏離感。
對于她這樣忽冷忽熱的情緒,紀零雖然無奈,但也能懂。
“好,那你好好準備?!?p> 說完,眼神最后在秋桐的臉上看了一下后,才失笑著轉(zhuǎn)身走了。
……
外面的人一看到他的出現(xiàn),原本稀稀鬧鬧的人立馬就嚴肅起來了,整個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哪里還有紀零說的那么可憐呢?而他們心里對他,也是真的懼怕,并不是裝出來的害怕。
他掃了那群人一眼,冷冷開口,“都在這里做什么?沒自己的事要做嗎?”
“沒沒沒,”公司里面一個處事圓滑的人說道,臉上的諂媚也不似作假,“我們只是想問問秋桐小姐有興趣跳槽嗎?”
他們沒有看見剛才的一幕,所以也不知道紀零剛從那邊出來。
“你說什么?”紀零一個冷眼看過去,凍的那個人后頸一涼,忍不住縮了縮自己的脖子,不敢再說話了。
紀零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臉上依舊很冷漠,“既然有這個時間想這些,不如回去給我好好怎么讓公司發(fā)展得更好!”
“是是是。”站在剛才那人旁邊的人立馬拉了那個人一把,對紀零說話的態(tài)度依舊很恭敬,但卻沒有那種諂媚,也沒有那么殷勤,看著也倒還順眼。
“我們馬上就走,不不不,現(xiàn)在就走?!闭f著,他們都對著低了低頭,拉著那個人就出去了。
一群煩人的嘴巴走了以后,他瞬間覺得清凈了不少,按了按自己的眉心,眉眼里一片浮躁。
……
顧莘一席純白鎏金禮服,梨花卷的頭發(fā)乖順的披在她的肩后,精致的眉眼里一片郁色,身上也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她靠在門框邊,眼神時不時的看向來往的行人,其中也不乏想上來跟她認識的人,但都被她冷漠的眼神給擊退了,紛紛止步不前。
付梓林正找她找的心慌呢,乍一看她站在這么明顯的位置,又想到她是一個公眾人物,連忙跑過去把她拉了過來,“哎喲我的姑奶奶耶,您可讓我省點心吧?!?p> 被他拉了一下,顧莘的臉上也是呆愣愣的表情,也沒做出反抗的舉動來。
這下可把付梓林的心都給提起來了,想到她以前也有這樣的一幕時,還是那個人出現(xiàn)的時候呢?
而他也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思考了一會兒后,斟酌道,“他回來了?”
只見,原本還呆愣的人立馬就回過了神,還回答了他,“是。”不然的話她也不會一直站在這里等著了。
剛才只是晃眼之間,她看得還不太真實,所以她現(xiàn)在一直都在這里等著。
付梓林聞言,在心里唾罵了一聲,拉著她直接就往里面走了,但顧莘不愿意,她都還沒看見那個人呢,怎么甘心就這樣進去呢?
但她拗不過付梓林,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他給拽走了,被拽走的同時,付梓林還很恨鐵不成鋼的說她,“看你這點出息!一個人回來就把你迷的神魂顛倒了!人家……”
后面幾個字他嘰嘰歪歪了半天,最終卻一個人字都沒說出來,說了也是讓她徒增煩惱,倒不如他們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被他嘴里諷刺了,顧莘也不生氣,在他這一方面上,她真的很少跟人生氣。除非那個人罵了他,不然的話,她是不會輕易翻臉的。
“付梓林,你說我現(xiàn)在站的夠高嗎?”
此時付梓林已經(jīng)沒有拖著她了,她也知道這是她的工作了,需要認真對待。
付梓林走在她身邊,對她的這句話頗有些無語,“那你還想站多高?”
已經(jīng)成為別人的仰望的存在了,難道還真的要她站到天上去才算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