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火正做夢娶媳婦呢,猛覺肋下受到撞擊,瞬間驚醒:
“什么玩意兒懟我肋茬子上了”
“人,是個人”大衍說
傅天火低頭一瞧,果真是個人,就是不太完整。這人雙目緊閉,一個手臂粗細(xì)的大窟窿貫穿胸膛,心臟不翼而飛,好在元神未散盡,盡管已經(jīng)奄奄一息,尚有回天之力
話不多說,星力一動,取出丹藥,順勢彈在傷口處,只見拳頭大的空洞血肉交織,經(jīng)脈縱橫,眨眼的功夫,恢復(fù)如初
在藥效的催化下,不僅外表恢復(fù)如初,心臟也緩慢長全。隨著心臟的恢復(fù),五臟丹田的體內(nèi)循環(huán)系統(tǒng)再次啟動
“拘靈術(shù)!”
傅天火將逸散的元神重新打回他的泥丸宮,萎靡不振的元神終于有了精神,又過了一會兒,齊墨醒轉(zhuǎn)
“終于醒了”傅天火有一肚子的話要問,見他醒了,難掩激動
“咳咳~”齊墨猛烈的咳嗽,吐出一口口血塊兒,而后才說道:
“這是何處?是道友救了我?”
“舉手之勞,不必客氣?,F(xiàn)在的位置嘛~嗯~算是在我的身體里”
“哦?閣下不是人?”
“你咋罵人呢?”
“道友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哎呀~不重要了,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是炎黃子孫嗎?”
“當(dāng)然是,貨真價實的!”
“奈斯!可算見到老鄉(xiāng)了!我叫傅天火,兄弟怎么稱呼?”
“在下齊墨,天火道友的語氣,為何如此激動”
“都是老鄉(xiāng),我不跟你客氣了。前段日子我被黑洞吞了,因為我不好消化,又被吐了出來,再然后就被困在了這顆行星里,受引力束縛,單憑一人之力無法掙脫。今日遇到齊墨道友,還望施以援手”
“道友是怎么被被黑洞吞噬的?而且還活了下來”
“這說來話長了,沒十天半個月的還真解釋不清楚”
“是我唐突了,應(yīng)該先助天火道友脫困才是,我該怎么做?”
“你我一同發(fā)力,先把這星辰打爆,而后再切斷引力,我就能恢復(fù)自由了”
“這有何難,包在我身上”齊墨的傷勢尚未完全恢復(fù),只是表面上看著無大礙而已,此時拍著胸脯保證,還真讓人為他擔(dān)心。不過很快就發(fā)現(xiàn),擔(dān)心是多余的
齊墨擺了一個魁星踢斗的造型,臂如攬月,腰似靈猴,扭動之下,一股無法匹敵的吸力朝傅天火正面而來
“移星換斗!”
齊墨敕令一聲,傅天火連帶著行星在內(nèi),逆著引力向前一顫,前后兩種對沖的力量形成對抗,源炁甲自動出現(xiàn),護(hù)住傅天火全身
齊墨左腳踏在虛空,一股神秘的力道從腳下向前延伸,緊跟著又是一聲敕令
“星來!”
行星像被收回手中的悠悠球一般,猛地一個加速,徹底擺脫了引力的作用。傅天火的感受尤為明顯,那股束縛之力消失無蹤,渾身上下分外輕松
“齊墨躲遠(yuǎn)些,俺老傅要出來了!”
碎石轟然炸裂,一個周身圍繞著星辰的男子出現(xiàn)在虛空之中。傅天火渾身的骨骼劈啪作響,脫去束縛的經(jīng)脈運(yùn)行的更快,心臟跳動有力,嘭嘭聲如驚天之錘。一呼一吸之間,清風(fēng)拂面,碎石浮塵,煙消云散
“恭喜道友脫身”
“多謝道友相助”
“道友救我性命如涌泉,我助道友脫身如滴水,不敢承謝”
“都是老鄉(xiāng),說這些就見外了,一人一次,咱扯平了”
“道友說的在理。對了,道友一直在哪里修行?在我的印象中,東方修士協(xié)會并無一名姓傅的九宮境修士啊”
“東方修士協(xié)會?這是一個什么組織?”
“道友不知道?”
“沒聽說過”
“不應(yīng)該呀,地球人都知道啊,除非道友不是地球人。這也說不通啊,不是地球人又從哪聽說的炎黃子孫這么高尚的詞匯呢?”
“沒懵你,我也是貨真價實的。這些年一直在別處修行,所以沒聽說過也算正?!?p> 齊墨眼珠一轉(zhuǎn),緊接著瞪得溜圓,似乎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別處修行?是另一處生命星球嗎?”
“算是吧”傅天火心里說:何止一處
“道友!”齊墨突然非常激動的抓住傅天火的手,好在傅天火是個男的,要是個女的,非報警不可。齊墨接著說:
“真是太好了!這些年我們東方修士協(xié)會一直在找新的生命星,卻一無所獲,能不能請道友帶路,帶我到新的生命星上去!”
看著齊墨滿臉的亢奮,傅天火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這可難了,我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道友別怕,我不是邪修,東方修士協(xié)會也是正經(jīng)組織。我們絕不會侵占別家領(lǐng)星,我……”
“你看看,你又誤會了,實在是說來話長,愛莫能助啊……”傅天火簡明扼要的把自己這些年的經(jīng)歷講述一遍。齊墨仔細(xì)聽完,神色變得落寞
“原來如此,是我小人之心了”
“對了道兄,東方修士協(xié)會是干什么的?你還沒告訴我呢~”
“東方修士協(xié)會是咱東方修士的聯(lián)盟組織,由古修士和科技修士兩大支組成。小弟不才,是古修士的會長”
“原來是領(lǐng)導(dǎo)啊,失敬失敬”
“道兄的實力絕不在小弟之下,可不敢這么稱呼”
“嗨~雖說咱們倆是第一次見面,但也算過命的交情了,以后你叫我天火,我叫你齊墨,咋樣?”
“你我一見如故,不如兄弟相稱”
“那還等什么,拜個把子吧”
傅天火說完,撩袍就跪在了虛空中,齊墨也被這氛圍烘托起了情緒,說拜就拜。二人心有靈犀,儀式簡單快捷,只是在排大小的輩分時候,出了點小插曲
“天火兄哪年生人?”
“一九九三年閏三月二十七,兄弟你呢?”
齊墨表情驚駭,比見鬼還夸張
“咋的?同年同月同日生?”
“等一下,我的打開方式似乎出錯了,我再問一遍”齊墨狠狠地搓了一把臉,又拍了拍胸脯,再次問道:
“天火兄哪年生人?”
看著期末的舉動,傅天火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一九九三年~閏……三月二十七,這日子行嗎?”
“你不能當(dāng)我兄弟”
“呃……”
“你是我祖宗”
殷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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