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羅一起站在這“王邸”的面前,和這門旁的兩位侍衛(wèi)這么對眼相看,感覺就像是我和阿羅在和他們拍著感情戲一樣。
這兩個侍衛(wèi)似乎對于和我們對視已經(jīng)顯得不耐煩了,對著我們破口大罵道:“看什么看?你們這群草狗!”
我和阿羅自然沒有理會他們的這句謾罵,而是走到了他們的面前,并站在了門右側(cè)的那個侍衛(wèi)的面前。
“你們是什么東西?可知這里是什么地方?居然在這里撒潑?”
我和阿羅只是站在這里和他們對視了幾分鐘而已,他居然說我們?nèi)鰸姟匀粵]有將他這句話放在心上,將手上的那塊門襟給拿了出來。
這門襟,是由紅木所制。
門襟的正面,用著非常大號的黑體字體,豎排寫著“王邸門襟”這四個字,在這四個大字的下面,居然還印有八個小字“嚴禁復刻,販賣砍頭”的字樣…不禁讓我打了個寒顫,這誰敢做這事?。?p> 在門襟的背面,上方畫著一覽無余的天空,而下面則畫著兩個小人,這兩個小人手牽手,一看就知道是雙人用的,在兩個小人的腳下,還畫著一個橢圓,看上去像是兩個小人站在橄欖球上一樣,再仔細識別,原來這并不是一個橄欖球,而是一個通道,這個通道應該就是通往這王邸的。
這種畫畫水平也是沒誰了,居然讓這人負責門襟的繪畫制作…要是在我那個時空中,隨便拉一個小學生,畫的都比這好…
看到我手上的門襟,剛才對我狠三狠四的侍衛(wèi)突然將面部表情給緩和了下來,雙手將我手上的門襟遞過去之后,前后這么看了兩眼,用著十分柔和的語氣問我道:
“哎喲,這位大哥,不好意思!有失遠迎,恕罪!恕罪!看您這門襟,是不是和您身后的那位兄弟一同前來鍛造?”
“正是正是!我們現(xiàn)在能進嗎?”
他突然和旁邊的那位侍衛(wèi)將腰給彎了下來,就像是迎接貴賓一樣,待我和阿羅一同進入這王邸之后,便將腰桿挺直,繼續(xù)面向前方…這里絕對就是一個狗眼看人低的地方!
進入王邸的這扇門,我們來到了王邸的側(cè)門,從我們兩側(cè)的盆景可以看出這么一個現(xiàn)象。
我從這左側(cè)的通道,阿羅從那右側(cè)的通道,我們來到了這建筑物的門前。這建筑物的門前,種著一棵高大的梧桐樹,這樹的周圍種著許許多多五顏六色的花,將這里裝扮的十分養(yǎng)眼不說,還讓這里看上去十分的怡然。
這建筑物門上的牌匾上,赫然寫著“媽娘寢宮”。門是關著的,看來這里肯定是某個被稱為叫媽娘的女性的睡覺場所了。
似乎是關注到了這里有人前來,這媽娘寢宮的窗戶突然被打開了,從里面伸出來一個女性的頭,將我們兩人看了一眼之后,用著柔弱的聲音問著我們:“你們是誰?也是來鍛造的嗎?”
從她的這個口吻中不難聽出,來這里的人并非都是鍛造,她應該是看到了阿羅手中拿著的半成品鐵器,才會這么問的。
“對,我們是來鍛造的,請問鍛造的地方怎么走?往哪個方向?”
她只是往這里的墻角外指去。
“你們不要隨處亂晃!當心被砍頭!”
說完,她就將窗戶給關上了。
“小君君,‘往那’是哪里?”
阿羅也將手指向了剛才那個女孩子所指的方向,讓我一頭霧水不說,還讓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她連基本的路線都不說,只是指了一個大致的方向,還和我們說亂走要砍頭,這不是明擺著要我們砍頭嘛…
再看向這個“媽娘寢宮”的牌匾一眼,帶著阿羅往寢宮的正對面方向的門那側(cè)走了過去。
這里的通道上都寫著一些讓我摸不著頭腦的字,剛才在我進來的時候我的左手邊的通道口,寫著“媽王道”,現(xiàn)在我們所在的這個通道口上,寫著的是“媽荷道”!這些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阿羅已經(jīng)通過這“媽荷道”走到了前面的那塊區(qū)域之中。他并沒有叫我,而是獨自一人站在那里,似乎是在找正確的方位。
我沒有再在這里找著任何的規(guī)律,而是看著他在那塊區(qū)域里來回晃動著。先是去到了左手邊的通道,將那通道的另一頭給看過去幾秒的時間之后,走到了我現(xiàn)在所在的這通道的正對面的通道處,將那通道的另一頭給看了幾秒的時間…
隨即,走到了我的面前。對著剛才他看去的那兩個通道分別指了過去。
“小君君,這里的取名文化真獨特!那里叫‘荷牢道’,那里叫‘荷膳道’!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名字…”
媽荷…媽王…荷牢…荷膳…我好像找到了什么竅門…因為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是“媽娘寢宮”,所以這里被稱為媽,所以這里通往其他方向的,應該都是以“媽”開頭才對!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剛才阿羅進來的那個通道也應該是“媽”字開頭!
“阿羅,你在這里等我會!”
來到剛才他經(jīng)過的那條通道的地方,果然,這里是一條叫“媽子道”的通道!這個子代表的…不會是王子?
那剛才我看到的那個“媽王道”,不會就是通往王所在的區(qū)域了吧?
為了證實我的這個推論,我并沒有馬上走向“媽王道”,而是來到了我面前“媽荷道”的另一側(cè)。
果然,我的推論還真的非常正確,在我面前的這條通道,站在這個方位,在這里就被稱為了“荷媽道”!
走到剛才阿羅先走去的那條通道口,上面寫著的是“荷牢道”,看來前面應該就是牢房!既然這里是“荷”,那在我們面前的就是一座荷花池。
這荷花池里,長滿了眾多的荷花,從中露出的尖頭和花蕊,漲勢十分的美麗,姹紫嫣紅,在這碩大的綠葉之中,顯得相當?shù)钠痢?p> 在荷花池靠近我站在這一側(cè)的池壁旁,有一只形象十分逼真的丹頂鶴,這鶴將頭高高揚起,仿佛就像是在等著升起的太陽。
在池的下方,可以看到水面下,一條條來回游動的金魚,它們時而分開,時而聚集在一起,看上去十分自在。
沒有再看向這池內(nèi),而是將注意力再次放在這通道上。
來到這荷花池的右側(cè),我看到通道上赫然寫著“荷恭道”…
這“恭”又代表個啥?帶著阿羅剛進入到這個“恭”的地方,我們被一股只有廁所里才特有的味道給熏的有些受不了…
怪不得在這周圍擺放著眾多的“蘆薈”“仙人掌”和“吊蘭”這些植物,都是吸收怪味的植物。
看到這些,讓我忽然意識到,這“恭”原來是“出恭”之意。
在古代,古人將解大便稱為出恭,所以這里自然就成了廁所的地方。
來到這“出恭處”的其中一側(cè),也就是剛才那個女孩子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這條通道上寫著“恭殿道”。
原來這里是通往“殿”的地方,看向前方,那里居然站著幾個人,而且這些人面帶威嚴,似乎就像是有什么任務需要他們?nèi)ゾo急處理一樣。
和阿羅進入到這里的時候,他們隊列整齊的向我們這里小跑而來。
在他們打頭的前面,站著一個頭發(fā)都已經(jīng)發(fā)白了的老人,他將我們兩人看了一眼之后,十分和藹的問道:“你們是來鑄造的吧?”
“正是!”
指向了他們走來的這個拐彎處的里面,將手十分用力的向里面指去,“往里面走!你們就能看到了!”
“謝謝!”
對他雙手作揖之后,他帶領著這整齊的列隊,先行離開了。
經(jīng)過第一扇門的時候,向內(nèi)看去,原來這里是帝王開早朝的地方!
那威嚴的皇帝座椅,在金黃色龍的裝飾下,顯得格外的霸氣。沒有再看向里面,帶著阿羅再向里面走去,我們終于來到了我們應該要來的地方:鑄造房。
鑄造房的門口站著一個侍衛(wèi),對于我們的到來,這個侍衛(wèi)似乎早有準備,用著詭異的眼神將我們兩人全身上下打量一番之后,來到了我的面前,將手伸出來,應該是要檢查門襟。
將門襟交到他的手里,他居然再一次用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和阿羅,突然冷冷的說道:“進去吧!”
并將我們兩人用力推了進來…這王邸里居然還有如此囂張之人!也算是讓我長見識了。
鑄造房的內(nèi)部并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明亮,但也沒有那么黑暗。
在四周圍的墻壁上,掛著數(shù)以百計的蠟燭,也算是將這里給照的燈火通明!墻壁上并沒有窗戶,所以就讓這里變得異常的悶熱。
在我們的面前有一根巨大的煙囪,直插入天花板的上方,這里應該就是鍛造武器的地方吧…在鍛造臺的拐彎處,突然站起來一個人,正是這個人的出現(xiàn),讓我和阿羅同時都嚇了一跳…
“你們是來鍛造的吧?”
“是的!”
我將目光轉(zhuǎn)到了阿羅的身上,他心領神會,將始終抱在懷中的那把半成品鐵器小心翼翼交到了這個男人的手里。
他接過這個鐵器,給仔細端詳了一番,趁著他還在我們面前端詳鐵器的時候,我來到了他的身邊,對他非常小聲的說道:
“我認識鐵鋪的小旺仔…”
剛將這句話說出口,他的臉色變了,他再一次看向我和阿羅一眼,走到門口,對著門口那位侍衛(wèi)竊竊私語了幾句之后,侍衛(wèi)對我們看了一眼,便灰溜溜的走開了。
看到門口沒有人,這個男人才說出了一些實情:
“我在這里已經(jīng)工作12年了!在我進來鍛造之前,我就是在小旺仔身邊學習打鐵的,后來這里的王看中我之后,我才進入這里鍛造的!小旺仔是一個非常好的師傅,只要他那里有生意,他就肯定會把人介紹到這里,否則的話…”
他沒有將話給說下去,讓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他不是說,可以鍛造的地方不是只有這里嘛…”
“話雖如此,但民間還是開著很多黑作坊在頂風作案,如果被王發(fā)現(xiàn),他們犯的就是砍頭大罪!”
這里怎么到處都要砍頭,這里的人本來就不多,再砍下去都快沒人了…
將他收藏十分隱蔽的武器書籍給拿出來,毫不忌諱的給我們看這武器圖譜…這里居然全部都是劍…沒有一個碎、鐙或者是鈍。
也難怪,后面那兩樣根本就不是這么一個場所的條件下所能鍛造出來的…將書籍放到阿羅的面前,他就像是看到了寶貝一樣,開始挑選起自己中意的形狀…
站在他們身邊,和他們一起看著這本武器書籍,里面所有的劍都是一些并不十分高檔且鋒利的,也難怪,想要隨意帶阿羅去荒郊野外去找個身上有奇武器的怪物,并不是一件相當容易的事,而且還有極大的危險。
或許這么做,可以適當減輕一下我的壓力。當阿羅將這本武器書籍翻到最后一頁的時候,武器讓我驚呆了!
居然是《古文物歷史書籍》中較為靠前介紹的那把“嗣布塔勒劍”!我記得在之前的一段時間里,我碰到過那個嗣布塔勒獸,而且還將嗣布塔勒環(huán)和蕤利櫞雀的嘴組合在一起,使之成為后來我手中的“嗣布塔勒蕤利櫞”。
那個時候我就知道嗣布塔勒環(huán)是可以被鍛造成一把劍的,但那個時候?qū)τ谖襾碚f,根本沒有任何的條件可以將嗣布塔勒劍給鍛造出來,再加上蕤利櫞已經(jīng)存在,所以才會弄出“嗣布塔勒蕤利櫞”這么一個武器。
現(xiàn)在看到這里居然有介紹,不禁讓我感到陣陣冷汗向外冒。這劍的鋒利度還是有點的,只是在我現(xiàn)在來看,已經(jīng)派不上任何的用處…
對于眼前的這個名字獨特的劍,阿羅的兩眼開始放光。
將這圖鑒給看上好幾遍之后,嘴角向上揚起了滿意的笑容,指著圖鑒對這個人笑道:
“就這個!”
這個人笑嘻嘻的將書籍收進去之后,將原本放在角落里的半成品鐵器給拿了出來。一頓讓我和阿羅都沒有看懂的操作之后,他將鐵器放進了鍛造爐里,同時還往里面加入了許多我和阿羅看都沒看到過的化學用品。
一邊鍛造著,他還一邊說著:
“哎!要是能給我別的武器,讓我可以弄下別的武器上的特有材質(zhì)的話,或許我可以鍛造出一把還要好的劍!”
和阿羅看上一眼,他心知肚明的走到門前,將門給關上,讓這個房間瞬間一片漆黑。
發(fā)覺我們將門關上,那個男人頓時叫了出來:
“哎!你們關門干什么?不知道這里沒有窗嗎?”
阿羅已經(jīng)把守在門口,我也是更加大膽的來到了這個人的身邊,將瑞祥置空鈍拿了出來,放在他的面前。
看到我手里隱隱發(fā)著暗光鈍的瞬間,他先是不可思議的將頭給搖了搖,揉了揉眼睛之后,用著完全不敢相信眼前一切的眼神看著我手中的鈍。
“這個武器怎么樣?”
聽到我的這句話,這個人再一次將我全身上下給打量了一番,便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鈍上。
“你這個是…鈍?”
從他口中聽到這個字,我的心里不免有些慌亂,如果我面前的這個人把我有鈍的這件事給走漏了出來,對于我來說,可能是一件滅頂之災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
“上古天地,有氣有靈,氣為先,靈為帝。古朝有云:刃、劍、碎、鉦、鐙、鈍、橫”七者形態(tài)各迥,獲其可得天下,如遇物盅,威震天地,威力萬物不可逆…”
他居然可以將《古文物歷史書籍》的開篇那幾句話給完整的背下來!!
沒有給他任何的機會,我直接將鈍突然架在了他的頭頸處。
“你是誰?你為什么知道這些?”
他沒有立刻回我的話,而是從容不迫的將架在他頭頸處的鈍給挪開之后,去到了鍛造爐的面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xù)鍛造起里面的武器。
“你以后會知道我是誰!現(xiàn)在看來,我們都是同道之人,你把鈍給我,我給你鍛造這么一個武器!”
他將手伸了出來,似乎是想要我乖乖將手中的鈍交到他的手里。
看到我并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他笑呵呵的走到了這個房間里的另一個角落之后,手里拿著一個巨大的模具,在另一只手里,還帶著一本書。
這本書看上去有些破舊,但好像很珍貴的樣子。對著書面上吹了一口氣上去之后,將書給捧在了胸前。
“如果你不放心,我將這東西給你!”
從他的手里將書接來,看到書封面的那一剎那,我驚呆了!《古粵器獸書籍》!這正是我一直想要找的那本書,現(xiàn)在居然在這里以這種方式來到了我的手里!
“你這能不能送給我?”
他將手中的那一堆模具給放下來之后,再一次將手給伸了出來。二話不說,我將鈍交到了他的手里。
他沒有再看向我,而是在原本鍛造爐的旁邊,搭出了一個看似非常高科技的儀器,我并不知道這儀器的具體使用方法,但我能猜測到,這儀器肯定是用來鍛造“橫”這么一個武器的!
將《古粵器獸書籍》翻開,首先映入我眼簾的,就是《古文物歷史書籍》中,沒有再記載下去的一把比鈍還要鋒利的武器:守伢攔月橫。
他將頭湊到這頁上,只是看了兩眼,便沒有再管我,將剛才搭建出來的儀器調(diào)試完畢之后,將我的那把鈍從一個細長的管子之中,扔了進去。
瞬間,火光肆意,他并沒有感到慌張,倒是讓我和阿羅同時都震驚的躲開了。
他看了這儀器一眼,走到儀器邊,將不知是什么物質(zhì)的東西也從那細長的管子口中吹了進去,便開始瘋狂的、不停的搖起這儀器。
他的力氣越用越大,以至于到后來他都已經(jīng)滿頭大汗了,但他并沒有分心去擦拭頭上的汗水,而是在最快速的時刻,用著全身的力氣將儀器給停了下來。
只聽見“鐺——”這么一記美妙的響聲,守伢攔月橫從另一個口中掉了出來。
我并沒有上前去查看這守伢攔月橫,而是繼續(xù)看著這書中的介紹。它的基本構造相當?shù)暮唵?,其實和正常的鐵棒沒什么區(qū)別。
不過,一般的鐵棒是圓柱體,而這橫是一個正面全是鋒利刃的圓柱體,讓它從側(cè)方看上去更像是其中一邊是彎著的三角形。
他將守伢攔月橫交到了我的手里,并直勾勾的看著這把橫。握住這把橫,我完全感受不到我所握住的地方刃有多鋒利,因為這刃可以檢測到生命體征,只要被握住,它就可以將刃給收進圓柱體之中,所以使用這橫,完全不用考慮手握在哪里,這么一個問題。
這橫和碎、鉦、鐙、鈍一樣,也會發(fā)出微弱的光芒,只是橫,不會發(fā)出顏色各異的光芒,它們只會發(fā)出微弱的銀色光,要區(qū)分是什么橫,可以從這橫的側(cè)面,去看上面的圖案。這守伢攔月橫的側(cè)面圖案,就是一個月牙,所以被古人稱之為守伢攔月橫。
“怎么樣?用起來方便嗎?”
輕輕的將橫向一邊的木頭那里揮去,木頭瞬間散架。
“你想要我做什么?”
“你先將這把橫給我…”
拿著橫,去到了鍛造臺邊,他迅速的將橫往鍛造臺的內(nèi)部那么劃了一下。
瞬間,又是一陣火光四濺。橫體上并沒有什么異樣,而是他將橫交到我的手里之后,用著神速,將鍛造臺里的劍給拿了出來。
這把劍我并不認識。但在他這么巧奪天工的技藝下,原本應該是“嗣布塔勒劍”的劍,現(xiàn)在看上去更像是另一把劍。
將劍拿到我的面前,得意的和我介紹了起來:“看你們是小旺仔介紹來的,我這絕對是給你們開的后門!這把劍,你未必知道!在《古文物歷史書籍》和《古粵器獸書籍》里,都沒有這把劍的記載!但世間是有一本書對于這種變種武器的介紹!我告訴你也無妨,是一本叫《古變異武器書籍》。而這把劍就是那本書第一個介紹的武器:嗣布塔勒守伢劍。你拿好吧!”
從他手里接過這么一把劍,瞬間讓我感覺,不虛此行!和他就此別過,我和阿羅轉(zhuǎn)頭就走,就聽見他突然說了出來:“慢!”
他走到我的面前,一把將被我抱在懷里的《古粵器獸書籍》給抽了出來。
“雖然你們是小旺仔介紹而來的,但也不能就這么走呀…是不是有所表示?”
我瞬間明白,從身上掏出了那張銀行卡。他好奇的看著這張銀行卡,像是一下語塞了一樣。
“沒有現(xiàn)金嗎?”
“沒有…”
“這樣吧,我?guī)銈內(nèi)ヒ粋€地方,你去那里,幫我搞到一樣東西,錢我不要了,書送你了!你看怎么樣?”
聽到他的這番話,我將手中的橫收起,對著他半跪而去,雙手握拳,大聲道:
“多謝!你有何吩咐,盡管提出!我們兄弟二人,必當竭盡全力!”
“嘿嘿嘿!”
他突然發(fā)出這種笑容,讓我驚訝的抬頭看他。他將我扶起的同時,讓我感覺到身體的周圍好像發(fā)生了什么改變……他有問題!
“小君君,我們是不是不在剛才的那個房間里了?”
“沒錯!”
阿羅也感知到了,只是我一點都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身處何地。這里,除了腳下一望無際的道路,道路的兩旁是一望無垠的海洋…
看向阿羅,他也正用著疑惑的眼神看著我,并將四周給看上了好幾眼。
“這里是…”
帶著阿羅來到了不遠處的一個指示牌,上面赫然寫著三個字“彤國道”。
“這里是國道?”
“不,這國道和我們那個時空里的過道完全是兩個概念,阿羅你跟緊我,我好像找到了我們要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