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云飛繼續(xù)打著哈哈,風趣的說:“任老板你放心,我們兄弟三人雖然是一塊來的,但是賭場無兄弟,我們打牌都是靠運氣,不會打假牌贏你自己的”。
任意來應道:“岳老板看你說的,龍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們家大業(yè)大,怎么能合伙玩假牌呢,我是萬萬不會那樣想的”。
岳云飛運氣頗佳,牌抓好就有三個紅中,杠后是幺雞,打出去幾張就聽牌了,就贏幺雞四條,出紅中就是杠后開花,爆牌,岳云飛心中樂開了花,心想這牌怕是要贏個多的了。
任意來上來就抓個紅中,看到岳云飛有三個紅中,心想這個紅中是萬萬不能打出去了,就跟著上家的牌出張,把紅中死死的扣在手中。
牌打到一半,上家打出去一張幺雞,岳云飛遲疑了一下,沒有叫胡牌,任意來繼續(xù)抓牌,出牌,岳云飛錯過了一次胡牌的機會。
上家繼續(xù)打牌,見幺雞沒有輸,就又跟著打了一張四條,岳云飛見牌快被打完了,杠后花看來是沒有希望了,不贏倒的話連個小牌都贏不到了,就惋惜的說:“老張呀,剛才你出的幺雞我都沒有贏,這下四條我是不能放過了”,說完把牌放倒,老張看了看,慶幸的說:“哇塞,有人要是打了紅中,你就是杠后開花,哈哈,辛虧我打輸了,要是你贏了杠后花,你這連下帶杠的,我們每人豈不是要輸給你萬把塊”,岳云飛遺憾的說:“可惜可惜,你們抓到紅中了沒有”,任意來把牌放倒在桌上,拿著紅中,故作幸運的說:“好險呀,我剛剛抓到,馬上就要打紅中了”。
岳云飛后悔的一拍大腿,說:“靠,怪我太心急了,錯失良機”。
岳云飛的杠后花沒有來成,牌就背了下來,反而任意來的牌出奇的好,從來打不輸,時不時的贏一牌自摸,來了兩個小時,岳云飛的籌碼已經輸了一半了。
岳云飛和兩個牌友已經開始佩服任意來的牌技了,明顯的感覺不是他的對手,他們一致認為,任意來會算牌,他為了怕自己打輸,一二三萬都拆開打,三個五餅都拆開打,到最后自己手里的牌雜亂無章,亂七八糟,雖然贏不了,但是不至于輸,有幾次上家打牌,他完全可以胡牌,但是他不贏上家的,嘴里說道非要贏自摸,結果就是自摸贏三家,就好像看到下一張是什么牌一樣。
又過了兩個小時,岳云飛的籌碼輸完了,輸?shù)臉O不服氣。
他朝著白小龍喊到:“龍哥,還給我拿十萬元的籌碼,輸完走路”。
白小龍一直在旁邊觀戰(zhàn),他壓制住內心的狂喜,屁顛屁顛的又拿來十萬元的籌碼,遞給岳云飛。
岳云飛輸?shù)挠悬c上火,紅著眼說:“下十個牌子”。
任意來有點犯困了,想速戰(zhàn)速決,也說道:“我也下十個牌子”。
這下任意來使出了絕技,在洗牌的時候有意把四張一樣的牌都碼在了一起,他算好了幾率,至少自己可以抓到一把同樣的牌,那樣杠后開花對他來講就輕而易舉了。
幾圈牌下來,任意來連續(xù)贏了兩個杠后花,三個人全部都敗下陣來,特別是岳云飛,二十萬元輸?shù)木狻?p> 岳云飛這下是徹底服了,他兩眼布滿血絲,心中懊惱,但愿賭服輸,不失富豪的身份,他痛快的說:“今天我是碰到高手了,今天就到此為止,改日我們再重新切磋”。
說完三人都拿出銀行支票,算好輸?shù)腻X后,把支票寫好,交給了任意來。
看著三人離去走遠,任意來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他一把抱起了白小龍,說:“龍哥,龍哥,我們發(fā)財了,我們發(fā)財了”,龍哥連忙把任意來推開,說:“看你那沒有出息的樣子,才殺了這么一點小錢就樂成這樣”,白小龍嘴上這么說,心里也是樂開了花,他從任意來手里接過支票,拿著支票朝嘴邊親了一下,得意的說:“我身邊這樣的老板太多了,以后怕你殺也殺不過來”,白小龍一直把這種手法叫做殺豬。
任意來看到支票到手,困意全無,邀功似的問道:“龍哥,你看我今天表現(xiàn)的咋樣”。
白小龍城府極深,他了解任意來的心思,就煞有其事的說:“你今天表現(xiàn)的不是太好,你知道為啥不好嗎”?
“為啥”?任意來不解。
“你太急于求成了,岳云飛這樣的人都是精明至極的人,你這樣打牌,很容易被他們看出破綻的,這樣反而不好,你要贏慢一點,少贏一點,這樣他們才不會察覺,以后還有機會殺他”。
“哦”,任意來似有所悟,點頭說道:“龍哥所言極是,我確實太心急了”。
次日,白小龍又約人打牌,任意來就低調了很多,他不再急于求成,和牌友玩起了溫水煮青蛙的游戲。
這次白小龍約的是幾個貴婦人,她們衣著華麗,財大氣粗,老公都是富豪,或忙于事業(yè),或包養(yǎng)情人,她們空虛寂寞之余,就把打牌當成了消遣。
和任意來坐對面的是個五十歲左右,珠光寶氣,濃妝艷抹的宋姓富婆,她老公有了小三將她拋棄,她一氣之下離異分得千萬家產,她上下打量了一下任意來,居高臨下的操著一口當?shù)氐暮3窃捳f:“大兄弟,聽說你的牌打的很好哎,只要你把我們幾個老娘們陪高興了,錢隨便讓你贏哎”,“哈哈哈”,另外兩個老娘們聽了咯咯笑了起來,“宋姐,我看你不是想送錢,是想送人吧”,其中一個漂亮女人壞壞的說道,宋姐白了那個說話的女人一眼,假嗔道:“鄭小妹,你個假正經,你的小白臉今天不陪你玩了,你就讓我們陪你打牌,你哪還有臉說我喲”,那個女人被她說的臉上一紅,說道:“讓你亂說,今天非輸死你不可”,然后扭頭問任意來,:“兄弟,別聽她亂說,我們先說好,打多大的”,任意來說:“你們隨便,打多大的都行”,宋姐強勢一點,說:“那我們和以前一樣,打五千一牌的,我們就打兩個小時,坐久了我的腰受不了哎”。
任意來心中謀劃,看來宋姐是個頭人,我今天就讓宋姐贏點,然后多贏另外二人一點,以后可以哄著讓宋姐帶她們多多捧場,讓我財源滾滾而來,想到這里,任意來就面帶微笑,滿面春風,舉止得體,談吐優(yōu)雅,一副財大氣粗,精明干練的樣子,對面的宋女士哪知道任意來的如意算盤,就認為任意來是個謙謙君子,成功人士,見他雙目小而有神,舉手抬足都恰到好處,不由得對他產生好感,看著看著,竟看的是神魂顛倒,如癡如醉,意亂情迷,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