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質(zhì)修養(yǎng)
“人質(zhì)的基本修養(yǎng)之一,配合?!蹦拘∠S口回了一句,順帶嫌棄的看了眼身旁的秦念,“咱們不熟,可以請你離我遠(yuǎn)點嗎?”
這玩意兒來她旁邊蹲著干嘛,去解決他私人恩怨不好嗎?
不知道早解決早回家,她還忙著的嗎?
感覺到被赤裸裸嫌棄的秦念,這才慢慢悠悠起身,對著劫匪頭頭道,“麻煩替我轉(zhuǎn)告柳宮主一聲?!彪S即轉(zhuǎn)身深情的望向身旁的女子,“現(xiàn)如今我已經(jīng)找到真愛,希望柳宮主能遵守諾言,莫要再打擾。”
劫匪頭頭瞬間臉色漆黑無比,咬牙切齒的瞪著一臉懵逼的木小溪,如果目光可以殺人,那么她已經(jīng)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不,你誤會了,我與他不熟,別聽他瞎說!”莫名其妙被列入宰殺名單,木小溪連忙三否認(rèn)。
這秦念說的什么混賬話,腦子一轉(zhuǎn),心里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劫匪大哥,其實秦世子喜歡的另有她人,您不能被她所迷惑,我跟您說,他喜歡那個京城第一美人,這是拿我當(dāng)擋箭牌呢!”
而京城第一美人是誰,在劉兮梔的特意宣傳下,幾乎人盡皆知。
見那劫匪頭頭當(dāng)真收回殺人目光陷入沉思之中,木小溪越想越興奮,她可真是越來越壞了,兮梔姐姐,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的感覺要好好體驗體驗喲。
“你與那劉小姐究竟什么深仇大恨?”秦念被這木小姐的一番話驚呆了。
“也沒什么,就不死不休吧?!蹦拘∠f的十分隨意,仿佛在說今天天氣怎么樣一般,感覺秦念到詫異的目光,又加上一句,“她毀我容。”
“…………………”毀容對于女子來說比奪人性命更甚,的確是惡毒,這么一想秦念覺得他好像理解了。
“小師傅,我想求兩道平安符,您看可以嗎?”不放人也不說話,就那么干瞪眼,木小溪見人群中有幾個和尚便湊了過去,此行的目的她還沒忘呢。
“自是可以?!北粏柕降男煾狄汇?,看著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漂亮女子紅著臉拿出兩道平安符,“這是先前師傅給的,可以嗎?”
“可以可以,太謝謝了?!蹦拘∠舆^平安符小心的放進(jìn)荷包里,想拿銀子感謝人家就尷尬的發(fā)現(xiàn),出門太過匆忙忘帶錢了。
趕緊又挪到葉秦面前,“借我點錢?!?p> “沒帶。”葉秦盯著面前的女子,突然發(fā)現(xiàn),他好像從未了解過她,須臾才道。
“????”現(xiàn)在人出門都不帶錢的嗎?不捐點香火錢又有點說不過去。
看了一圈,周圍唯一還認(rèn)識的人就是秦念,這會兒正在跟劫匪頭頭談話,木小溪摸了過去,“帶銀子了沒,借我點?!?p> “要多少?”秦念一愣,這個時候要銀子作何,但還是伸手去拿腰間的荷包
“一百兩吧?!彼肓讼?,家里又不缺錢,多捐點顯誠心。
秦念摸荷包的手愣住,“沒那么多?!彼鲩T就帶了些散碎銀子。
“嘖?!彼言炎?,“那十兩有嗎?”
“沒有?!鼻啬顩]摸到錢包,許是掉哪了,感受著眼她嫌棄的目光,干脆攤了攤手,“荷包丟了,一分也沒有?!?p> 最后,她干脆把主意打到了劫匪身上,倒也不是她心大,而是秦念出現(xiàn)的那一刻她突然就沒了危機(jī)感,緊張不起來,哪怕地上躺著一具尸體。
“劫匪大哥,您那有錢嗎,借我點行不行,待我回去了雙倍還與您?!?p> 眾人驚了,這是什么操作,劫匪頭頭黑了臉,竟真的從衣服里拿出一百兩銀票。
“謝謝劫匪大哥!”木小溪開心的接過銀票,看了看秦念跟葉秦,嗯,還是劫匪靠譜。
將手中的銀票塞給小和尚后,她想了想,干脆扯了葉秦起來,到了劫匪頭頭面前,“劫匪大哥,我們能回去了嗎,您派個人跟著,我順帶還您錢。”
“不用還?!苯俜祟^頭
“那怎么好意思呢?”這么說著,木小溪諂媚的笑笑。
“那就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了呀?!?p> “等等?!苯俜送蝗怀雎曌钄r,一眾連忙拔刀將她們攔下,
“怎么了劫匪大哥?!彪x門外一步之遙,木小溪就這么被迫停了下來,心里mmp,面上不敢顯,趕緊回頭笑的一臉諂媚。
“劫匪大哥,還有什么事嗎,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告密的!”
“他可以走,你留下?!?p> “收了我的錢可就是我的人了?!苯俜祟^頭好整以暇眼帶趣味的說了兩句話。
“????”what???她是不是聽錯了,這劫匪頭子剛剛說什么,什么他的人?
“劫匪大哥有一件事你可能弄錯了,那銀子我捐給佛祖了,收你銀子的人是佛祖呀?!蹦拘∠f的那叫一個義正嚴(yán)辭,說著不管,還回頭像身后的大佛虔誠的拜了拜。
“哈哈哈哈?!鼻啬钤谝慌孕﹂_了懷,“有趣,實在是太有趣了。”
“劫匪大哥,若沒旁的事,小女子就先走了,回去晚了,家中父兄會著急的?!彼囂降耐T外走了兩步,見劫匪頭頭沒阻止,趕緊扯著葉秦飛快的跑了。
“跑的還真快?!鼻啬羁粗涣餆焹合碛案袊@道,同時還不忘了調(diào)侃身旁劫匪頭頭。
“喂我說南澤兄,你不正常呀?!?p> 被稱為南澤的劫匪頭頭黑著臉不做聲,神色晦暗不明。
秦念一回頭還真發(fā)現(xiàn)了不正常,“南澤兄這是?”
南澤只能用眼神示意他,快把穴道給老子解開。
“是誰?”秦念瞬間嚴(yán)肅起來,解開了南澤的穴道。
是誰可以在這么多人的情況下不動聲色的點了南澤的穴,他就在南澤身旁竟毫無察覺。
“那名男子,不簡單?!毖ǖ辣唤忾_,南澤這才得以開口,沉著臉色望向門外,人影早已消失不見。
“是嗎?”秦念沒有多想,也不愿多想,“鎮(zhèn)國大將軍的寶貝女兒,身旁有高手護(hù)著也正常?!?p> “到是南澤兄今日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敝挥X得今日之事實在麻煩,而他厭惡麻煩。
“在下就先走了?!?p> “宮主她…………”南澤出聲阻攔,又不知道該以何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