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天的父母住在離BJ近八十公里的一個小鎮(zhèn)上,小鎮(zhèn)風(fēng)景優(yōu)美,BJ市的城里人在初春的時候,特別喜歡來這里,那個時候小鎮(zhèn)的周圍的梯田上,開滿了金黃的油彩花,像一幅宏偉的畫卷。
劉景天一直想帶蘇樂來看看他的父母,讓父母見一見未來的兒媳婦,可總是因為各種原因耽誤了。這次蘇樂跟著徐昶一起來這里,她心里五味雜陳,如果不是發(fā)生這么多的事情,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身邊的男人應(yīng)該是劉景天,此時她應(yīng)該緊張得像一只迷途的小鹿,緊緊抓住劉景天的胳膊,一遍又一遍的想著怎么去見未來的公婆。
徐昶把車停在鎮(zhèn)子上,還要步行一路沒有鋪裝的泥土路才到達劉景天的家。他的家獨門獨院的,城里人把這個房子叫獨棟別墅,而鎮(zhèn)上的人家家都住這種房子。還沒有走到院門,院子里就傳來狗的叫聲,蘇樂笑了一下說:
“我聽劉景天說過,狗是劉景天的弟弟劉景城,名字是他爸起的,說他家里養(yǎng)了兩個畜生,一個要吃肉,一個要命。”
徐昶說:“他爸挺有娛樂精神的?!?p> 蘇樂輕敲院門,里面狗叫的聲音更架激烈,從狗的叫聲中,傳來了一個兇巴巴的聲音。
“誰?。扛陕锏??”
這個聲音聽上去非常的難聽,蘇樂心道還好沒來見公婆,這個男人的聲音一點聽著讓人有點討厭。
“伯父,我是蘇樂,劉景天的朋友?!?p> 院門打了一條縫,從縫里伸出了半個兇神惡煞的腦袋說:
“你來干什么的?”
蘇樂剛要說話,身邊的徐昶飛起一腳踢開了院門,門縫后人防備不急被踢了個四腳朝天,地上掉落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
“蘇樂快跑!”徐昶高喊一聲,把蘇樂推到自己的身后,飛快的撿起了掉在地上的大吹刀,護在胸前。
四個留著板寸頭、帶著墨鏡的小伙子,手里拿著一樣的大砍刀向徐昶慢慢的圍了過來,徐昶邊往門外退邊說:
“各位,有話好說!”
“有什么好說的,弄死他?!逼渲惺莞叩哪昵嗳税l(fā)話了。
徐昶自知雙拳難敵四手,況且對方有四個人,加上地上躺著那個有五個人了。這四個手里還拿著刀,硬拼毫無勝算,只能拖延時間。
“各位出來是求財?shù)陌桑皇墙o自己找事的,殺人要償命不劃算的。要是為了求財就好說了,錢我有的是,各位開口就是了。”
“有點意思,有點意思,你說你有錢,我就信了,你有多少錢啊。”
徐昶說:“我真的有錢,你看,這是我的車鑰匙,大寶馬,這車就值不少錢了?!?p> 徐昶一邊說,一邊慢慢的往門邊退了過去。
“大哥,別理他,那女的跑了!”躺在上的人說。
蘇樂邊跑邊打電話報警,徐昶估計蘇樂只要走過了那段泥土路,到了鎮(zhèn)上,這幫人就不敢怎么樣了。
“操,去追!”瘦高年青人發(fā)出了指令。
兩個拿刀的年青往院門走了過來,徐昶回頭掃了一眼,蘇樂還沒有跑出那段泥土路,他一個閃身來了院門,把院門堵得死死的,手上的大砍刀指著兩個要出去追蘇樂的年青人吼道:
“不要過來,我給錢!”
“操!”
兩把大砍刀向徐昶當(dāng)頭就劈,徐昶躲閃不及,舉刀格擋,但他只擋住了一把砍刀,另一把砍刀落在了他的左肩上,鋒利的刀刃劃開了他的衣服,割破了他的皮肉,鮮血灑了一地。
徐昶在這個時候顧不上左肩上的傷疼,右手揮刀橫掃,把眼前的兩個伙子逼得往后退了一步。他抓住這個時機轉(zhuǎn)身就跑,邊跑邊大喊救命,此時蘇樂也已經(jīng)跑出了那段最難走的泥土路,鎮(zhèn)上的人聽到了呼喊,紛紛出來圍觀。
持刀的歹徒往外追了幾步,又折返回去了,光天化日之下,他們也不敢太過放肆。徐昶跑到鎮(zhèn)上,左肩上血流如注,臉色蒼白。
蘇樂喊道:“快,快幫忙止血,哪里有診所,哪里有診所???”
看熱鬧的沒有一個人愿意上前幫忙,只是遠遠的圍觀。
蘇樂急得眼淚掉下來了,哭喊著:
“幫幫我好嗎,怎么止血啊!”
徐昶笑著說:“蘇樂,死不了的,拿個布按住傷口就好了,別搞得像苦情片一樣好嗎?”
“你個死人還開玩笑,流這么多的血!”蘇樂破涕為笑。
“沒有傷到動脈,沒事的?!?p> 警笛聲音由遠而近,蘇樂向警察講明情況,陪著徐昶去醫(yī)院包扎傷口。警方?jīng)_進劉家時,劉景天的父母被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但那伙歹徒已經(jīng)不知去向了。如果不是蘇樂和徐昶及時趕以,他們兩個人很有可能被這伙人帶走了。
蘇樂和劉景天父母見面是在鎮(zhèn)上的派出所,這是蘇樂來的時候萬萬沒有想到的,第一次見曾經(jīng)的未來公婆是這種場面,不過這也避免了她一直擔(dān)心的各種尷尬。蘇樂原原本本的把劉景天發(fā)生的一切向當(dāng)?shù)毓矙C關(guān)匯報了,也向二老說清楚了她和劉景天已經(jīng)分手。劉母情緒激動,她無法接受劉景天轉(zhuǎn)入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當(dāng)中,也無法接受第一次見面就把準兒媳婦弄丟了。她不停的罵她那不爭氣的兒子,可更多的是擔(dān)心,劉景天現(xiàn)在人在何處,他到底是死是活。當(dāng)?shù)嘏沙鏊競刹?,案件連夜轉(zhuǎn)到了BJ市,一場正義與邪惡的戰(zhàn)爭打響了。
劉景天按照張宇的安排躲起來了,但張宇也沒有告訴他要躲到什么時候,只說等到時機成熟了,自然會讓他出來。他說只要能等到那個時候,劉景天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富豪了。
徐昶和蘇樂二人無功而返,浪費了整整一天的時間,還讓徐昶受了傷。這次的行動完全失敗,事情已經(jīng)到了山窮水盡的境地了。徐昶為了安撫蘇樂的情緒,他一邊開車一邊說:
“蘇樂,剛才你哭了,是不是因為擔(dān)心我???”
“你個死人,傷成那樣了,誰不擔(dān)心?!?p> “我這也算英雄救美吧,美人得救了,是不是得有點表示啊?!毙礻婆Φ南氚炎约罕憩F(xiàn)得油腔滑調(diào)一點,好讓蘇樂開心起來。
“你想怎么表示?”蘇樂一本正經(jīng)的問。
“你看電影電視里面,英雄求美之后,美人都會以身相許的?!?p> 蘇樂說:“對不起,你是英雄,但救的不是美人,所以沒有以身相許這個說法?!?p> “誰說你不是美人,我可是拿過刀的人,誰敢說你不是美女我砍他去,……我使用雙截棍,嘿嘿哈兮……”
“沒個正經(jīng),好好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