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鐵衣仍然不理會寒松,繼續(xù)面含微笑地聽著里面主仆二人閑聊。
“為什么會山窮水盡?咱們不是要進(jìn)侯府嗎?侯府多富貴,怎么會像小姐說的那樣!”
小桔天真道:“葉兒說,等進(jìn)了侯府,像我這種侍奉夫人的就是大丫鬟,平時除了陪陪夫人,什么都不用干,日子特別舒坦呢!”
江暮雪眼睛瞄向她的胸乳,壞笑著。
“你確定你是大丫鬟?”
“小姐!”
小桔激動起來。
“你又偷看我的胸!”
“誰叫你那么小,本小姐想把你賣到妓院都賣不出去!”
“你的大,怎么不賣你自己!”
寒松從軍后,先是跟著寒柏同宿,之后一直跟著軍侯。
沒經(jīng)歷過大營的夜間葷話熏陶,更沒聽過如此露骨的描述,臉上發(fā)燒般的火熱。
“侯爺,要不末將先去看看外面執(zhí)勤的弟兄,您有吩咐,末將再過來?”
寒鐵衣唇線緊繃,點了點頭。
小丫頭本性畢露、口無遮攔。
他也不想手下的人聽到自己夫人的艷事,早知道她這般性情,就不該叫寒松過來。
寒松一路小跑,匆匆退下。
“蠢丫鬟,不想活了!”
屋內(nèi)江暮雪高聲訓(xùn)斥小桔。
“我可是侯府夫人!你說這種話,叫寒鐵板聽去,會打死你的!”
“寒鐵板?”
小桔面色詫異。
“寒鐵板是誰,侯爺叫寒鐵衣,難道是他的親兄弟?”
江暮雪突然大笑起來。
“你個傻瓜,整天板著個臭臉的寒鐵衣,不就是寒鐵板嗎?”
一陣涼風(fēng)吹來,將她的笑聲傳遞的更加清晰。
寒鐵衣心道,臭丫頭,在我面前裝得恭恭敬敬、楚楚可憐。
背后卻如此奚落,等你腿好了,看我如何收拾你!
“小姐,你別叫侯爺聽見了!”
小桔悄聲看向門外。
“放心吧,那家伙早就走了,估計這會兒睡得像豬一樣了!”
說完,又泛起壞笑。
“過來,讓我看看有沒有長大些!”
“小姐,你干什么呀!”
屋里傳來小桔的尖叫。
“你自己也有,干嘛不看你自己的!”
“看我自己的有什么意思,蠢丫頭,我?guī)湍懔恳涣?,哈哈哈哈!?p> 寒鐵衣實在聽不下去,想抬腿走人。
又擔(dān)心她這樣鬧騰會將腿傷撕裂。
走了兩步,又挪了回來。
一臉無奈,繼續(xù)等待。
“小姐,不要摸我!”
小桔反抗的聲音,摻雜著江暮雪哈哈大笑的聲音,讓寒鐵衣嘆了好幾口氣。
堂堂一品軍侯,戰(zhàn)功無數(shù)。
竟然躲在女子沐浴的屋外聽墻角。
讓人知道還不笑掉大牙。
都怪臭丫頭太不安生,將他逼迫到如此窘境!
忽然,屋內(nèi)傳來一聲慘叫。
“小桔,你踩到我的腿了!”
傷口裂開,桶內(nèi)浮出血水。
江暮雪疼的嚎啕大哭。
“我真后悔從妓院買了你!”
寒鐵衣聽到聲音,心頭一慌,大步奔去。
本想一腳將房門踹開,忽然想起小桔可能也沒穿衣服。
于是在門外叫道:“夫人,我能進(jìn)去嗎?”
江暮雪大驚失然,他不是早就走了嗎?
怎么又回來了?
她忍痛大叫。
“不可以!不可以進(jìn)!”
小桔慌亂地穿上衣服,想將她扶起來。
誰知剛一往起站就疼的嗷嗷大叫。
她干脆拽過衣服,在浴桶里胡亂穿了起來。
寒鐵衣心中急切,忍不住又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