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大姐姐屋里吃點(diǎn)心!”
江暮雪開心地拉起姐弟二人。
“夫人?!?p> 寒松懶洋洋地伸出佩劍攔在她身前。
“末將奉命保護(hù)夫人安全,府外身份不明之人不可進(jìn)入!”
“他們是我的堂弟堂妹,怎么就成了身份不明之人?”
“就是!就是!”
江暮婉撅起粉嫩嫩的小嘴。
“這位哥哥長得如此英武,怎么行事卻這么不講道理?”
寒松一成年便入了寒家軍,這么多年來,極少見到適齡女子。
第一次被青春靚麗的女孩夸贊,臉不禁微微紅了。
江暮雪看到他的樣子,嘴角揚(yáng)起一抹笑意。
“英武的寒松大人,可否讓堂弟堂妹隨本夫人進(jìn)府?”
寒松剛要拒絕,卻聽“撲通”一聲,江暮寧竟然跪在了他的腳下。
“寧兒!”
江暮雪與江暮婉同時(shí)驚訝地叫了一聲。
江暮雪心道,男兒膝下有黃金。
這孩子,就是再掛念我,也不該對(duì)一個(gè)看門之人行如此大禮。
“快起來,大姐姐不需你為我如此!”
江暮雪伸手去拉他。
嘴上埋怨著,心里卻也感動(dòng)不已。
誰知江暮寧一把推開了她的手,激動(dòng)地大聲說道:“寒松將軍!他是寒松將軍?。 ?p> 江暮雪和江暮婉愣在當(dāng)場(chǎng)。
寒松也覺得極其詭異,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
“寒松將軍!”
江暮寧緊跟著他向前一步,一把抓住了他的黑色軍靴。
“在下終于見到您了!”
寒松不知所措,困惑地看向姐妹二人,又向后退了兩步。
心想,這江家都是些什么人?
要么是紅杏出墻的毒婦、要么是薄情寡義的老爹,要么是喪盡天良的姨娘!
今天又來了個(gè)腦子不太正常的堂弟。
不會(huì)有什么瘋病吧?
眼看著江暮寧又撲了過去,江暮雪一把拉住他。
“臭包子,你發(fā)什么瘋?”
“寒松將軍!螺山之戰(zhàn)!”
江暮寧依然激動(dòng)著。
江暮雪和江暮婉一臉茫然。
寒松卻得意起來,原來這小子是聽過本大爺?shù)挠⑿凼论E才如此瘋狂的。
嗯,識(shí)相!
嗯,懂行!
“哎呀!”
江暮寧見姐妹二人愣愣的,急急解釋道。
“寒家軍攻打南楚時(shí),將楚軍殘部逼到了螺山之上。那山地勢(shì)險(xiǎn)要,久攻不下,最后就是寒松將軍帶領(lǐng)五百精銳從懸崖處攀石而上,從背后突襲了敵營,這才有了寒家軍的完勝!兵書上說‘仰兵不攻’,但寒松將軍有勇有謀,生生破了這一鐵律,我與一眾好友都佩服萬分!”
說完,又給寒松磕了個(gè)頭。
“寒松將軍,在下家中還收藏了軍侯、您和寒柏大人的畫像,只是……”
他想起畫中黑煤球一樣的寒鐵衣和粗水缸一樣的寒松,以及像個(gè)楊樹成精般的扭曲寒柏,渾身打了個(gè)激靈。
“只是那畫像絲毫沒能體現(xiàn)出大人的豐神俊朗,可否容在下找一畫師,為大人重畫肖像,在下必會(huì)世代珍藏于家中!”
“行了,小包子!”
江暮雪聽的快吐了,上前將他拉起。
“他哪有你說的那么厲害?”
“大姐姐,你都要嫁給軍侯了,怎么連寒家軍的英雄事跡都沒聽過?”
江暮寧失望地撅著嘴。
“改天我?guī)Т蠼憬闳ゲ桊^聽聽書,你就全知道了?!?p> 寒松原本聽著江暮寧的盛贊,正心神蕩漾、志得意滿。
一聽要出去,立刻嚴(yán)肅道:“大婚之前,為了夫人的安全,除非侯爺特許,不能出府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