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心嘴角抽了抽,說道:“這事還真是復(fù)雜呢,也不知道到底哪一種可能是正確的,不過幕后主使似乎已經(jīng)明確了,都是指向了鎮(zhèn)國公?!?p> 葉安和適時說道:“我猜我們家的寶物真的不是無字天書,而是昆侖玉?!?p> 裴晞看向葉安和,問道:“小師弟,你姐姐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怎么會知道?難不成你有什么秘密瞞著你姐姐?”
葉安和看白癡一樣白了裴晞一眼,說道:“當(dāng)初我們家早就被鎮(zhèn)國公的人和郭懷的人盯上了,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是把我們家翻了個底兒朝天,可是,肯定是沒有找到,不然的話也不會在兩年以后還來監(jiān)視我跟我姐姐,說不定這兩年我們一直生活在他們的監(jiān)視之下。他們這么堅持,就說明我們家肯定是有寶物的,但是他們找不到無字天書,那就說明我們家的寶物不是無字天書。”
裴晞點點頭,說道:“照你這么說也不無可能,但是你怎么就確定你家的寶物是昆侖玉呢?”
葉安和看向葉安心,說道:“我爹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給過我姐一塊兒玉佩,讓她帶著,說是將來交給有緣人。不過我也沒有看出來那塊玉佩有什么不同,要不你們看看?萬一就是那個傳說中的什么昆侖玉,你們趕緊拿走,到時候就放出個消息,說是已經(jīng)被人搶走了,到時,姐姐就不會成為眾矢之的了?!?p> 裴毅對葉安心說道:“葉姑娘,可否請你把玉佩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葉安心看向印無憂,印無憂從懷里掏出玉佩,遞給裴毅,裴毅接過玉佩,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也沒有看出什么端倪。裴毅皺著眉頭,說道:“確實看起來就是一塊普通的玉佩,難不成這里面還有什么別的玄機不成?”
裴晞從裴毅的手中拿過玉佩,看了許久,也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同的地方,裴晞不禁說道:“這明明就是一塊兒很普通的玉佩嘛,會不會你爹說的意思就是把它當(dāng)個定情信物,送給葉姑娘喜歡的男子?!?p> 葉安心紅著臉說道:“我怎么知道,我爹給我玉佩的時候,我又沒有喜歡的男子。”
“那就是現(xiàn)在有了喜歡的男子嘍!”裴晞一臉挪愉地看向印無憂,印無憂嘴角微勾,站起身,從裴晞手中拿走玉佩,很是寶貝的掛在了腰間。
裴晞噘著嘴,說道:“有些人還真的是啊,無時無刻不在秀恩愛,這都能讓你們逮著空子秀個恩愛?!?p> 印無憂笑道:“本公子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計較,你要是嫉妒的話,本公子倒是可以給你介紹一個?!?p> 裴晞翻了個白眼:“切,你自個兒留著吧,本公子這么風(fēng)流瀟灑,才不會被感情束縛住?!?p> “本公子有心兒一個就夠了,不過……你要是不抓緊點兒時間,好姑娘可都被別人給挑走啦?!庇o憂挑眉看向裴晞。
葉安心見話題又停留在他和印無憂的身上,不禁說道:“我們不是來討論線索的嗎?怎么忽然間話題就變了呢?”
裴晞清了清喉嚨,繼續(xù)說道:“好了好了,除了大梁有這些傳說以外,東瀛和大理那邊也有同樣的傳說,琉璃枝是大理王室所有,而混元寶盒在東瀛皇室手中。最讓你們想不到的是,大梁皇室手中也有一件寶物,社稷圖。”
裴毅問道:“是嗎?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大梁皇室還有什么寶物?”
裴晞神神秘秘地說道:“爹,寶物這種東西當(dāng)然不能昭告天下,說這是寶物?。〔蝗坏脑挼糜卸嗌偃说胗浤?,你還記得大梁有一件國畫叫什么嗎?”
“《山河社稷圖》!”裴毅驚呼:“沒想到這山河社稷圖居然還有這么一層身份!可是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社稷圖逆過誰的天,改過誰的命?。俊?p> 裴晞?wù)f道:“爹,這么多年你都沒有聽說過設(shè)計圖的秘密,你覺得它如果真的能逆天改命的話,朝廷會讓人知道嗎?不過嘛,年年供著這幅圖,倒是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繞過了它,只是不知道,如果鎮(zhèn)國公知道他自己想要集齊的五件寶物,其中一件在皇族手中他會怎么辦?是要先造反再搶圖呢?還是先搶圖再造反呢?”
裴毅冷笑道:“既然我們知道了這件事情,那么就絕不能讓他有得手的機會?!?p> “先別急,寶物一共有五件,我們這里也有五個國家,如果說大理、大梁和東瀛各有一件,那剩下的西涼和匈奴會不會也有呢?或許葉家跟陸家根本就沒有寶物,你猜到底哪個猜測是正確的?”裴晞看向印無憂。
印無憂問道:“你都沒有打聽出到底西涼和匈奴有沒有寶物,我們怎么會知道?”
裴晞一臉驚訝,說道:“無憂,你就這么相信我的情報?”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打探不出來就算了,只要打探出來的消息一定都是對的。”印無憂斬釘截鐵地說道:“或許我們之中,你的武功不是最高的,但是,論情報,你的朋友是最多的?!?p> 裴晞干笑幾聲,說道:“你什么時候這么會說話了?都讓我有點兒不敢相信,這是從印無憂嘴里說出來的?!?p> “既然這樣,我決定親自去一趟。”印無憂說道:“到底有沒有去看看就知道了?!?p> 裴晞瞪大雙眼,看向印無憂,說道:“你要親自去,你去哪兒啊?”
“你看西涼和匈奴哪個合適?”印無憂笑道。
“我看哪個都不合適!這種事哪里需要你親自去???現(xiàn)在正是多事之秋,一旦到了那邊,你孤立無援被人暗算了怎么辦?”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想查清事情的始末,那自然就要深入敵方了,不如我就先從東瀛開始吧。”
“你瘋了,東瀛現(xiàn)在對大梁虎視眈眈,你這么去了,那豈不是羊入虎口?”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我是什么人,總不至于抓一個窮秀才來威脅大梁吧?!?p> 聽著裴晞和印無憂地談話,裴毅搖搖頭,說道:“無憂,你不能去,就算要去也得是別人去?!?p> “為什么呀,裴叔?我的能力不輸任何人,為什么你們總是不愿意讓我出去歷練一下呢?”印無憂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