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情走后,王昭看著被他故意留下給她們添麻煩的血咒繞,王昭趁任情不備,翻了一個白眼。
也不知道這本書的作者是怎么想的,找個殺人如麻的小瘋子當(dāng)男主,這明晃晃的三觀不正嗎?
過了一夜,天將將破曉時,王昭終于破了血咒繞。
幾人乘著將沒未落的月色,去往了容真師兄所在的客棧,今日所發(fā)生的事還是要快點(diǎn)稟告宗門的好。
幾人將被魔族少主任情圍殺的事告知了容真,任情的外貌特征與趙山所描述的魔族中人一般無二,看來作案之人就是任情了。
王昭說道:“有一句話,我越想越覺得奇怪。他說,會有越來越多的精英弟子去黃泉陪你?!?p> “魔族可是對仙門的天才弟子有獵殺之意?”王昭發(fā)問道。
容真略微沉思后,回道:“師妹所言甚是,魔族雖與我們仙門修習(xí)方式不同,但也是走得正經(jīng)路子,和那些作惡多端的邪修不同。這次,或許是魔族中有人有了妄念,妄圖動我仙門?!?p> 王昭回道:“魔族雖不是邪魔妖道,卻和仙門自來不和,怕是魔族當(dāng)中有小人作崇,想傷我仙門,斷兩族關(guān)系?!?p> 容真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我會將此事稟告掌門,再告知各大門派,做好防護(hù)?!?p> “也不知這魔族少主將我們引來是為何?總之,劍宗所有弟子從立刻起必須毗鄰而居,相依相存,保證眾人的安全?!?p> 眾人紛紛點(diǎn)頭。
王昭等人在客棧中待了幾日,一直倒也相安無事。
越國的京都,對稱整齊,四通八達(dá),透著一股盛世氣象,倒也算得上是太平寧靜。
這日,王昭約了幾人相約喝茶,一起討論討論這次案件,這就是修仙界的頭腦風(fēng)暴了。
李潮說道:“目前我們只知,魔族對我宗門心懷不軌,其它的線索一無所獲?!?p> 邵莊趙雷幾人也嘰嘰喳喳地討論道。
王花花的手輕輕地握著茶杯的邊緣,連不經(jīng)意間晃出了滾燙的茶水都沒有察覺到。
王昭用手肘輕輕地碰了碰王花花,她說道:“花花,你怎么了?”
王花花抬頭看向眾人,說道:“我昨天收到了我皇叔的密函。”
趙雷聽此,問道:“什么?皇叔?你是皇族?”
俗世皇族皆有功德,有利于修士修行,倒也怪不得王花花靈根不純,階品倒升得快速。
王花花回道:“我的確出身皇族,我的父王辰王,是越國皇上的兄長。幼時,我父王被妾室蠱惑,行事越發(fā)荒唐,惡妾可疑,我疑她是妖,便來了劍宗修仙?!?p> 李潮滿心滿眼都是王花花,滿臉的心疼。
“可后來,母妃與父王和離,孤身一人,游歷大冮名川,收集文人詞作,生活愜意。我那份斬妖的心思也漸漸地淡了一點(diǎn),只安心地修道?!?p> 王昭不禁唏噓,她聽了這段惆悵過往,拍了拍王花花的肩,表示安慰。
她繼而問道:“那這密函又是怎么回事?”
“越國皇族有一傳音秘術(shù),乃是將特制的靈紙化作紙鶴,進(jìn)行傳聲。皇叔昨日傳聲于我,皇后是妖,顛倒日月。”
王昭說道:“花花你先別擔(dān)心,明日我們一起去皇宮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