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宮予初還是找了個無人的地方,思來想去的組織了語言,給爵爺打電話了。
“想我了?”爵爺最近說話的語氣,方式呵內(nèi)容都不一樣了,宮予初聽到這三個字,還是傻愣愣的不知道怎么回復(fù)了。
“有什么事嗎?”爵爺又問了一句。
“爵爺,你能不能把放在我身邊的監(jiān)聽器撤走?”宮予初想了想,還是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出了自己的想法。
爵爺一愣,他的小公主的警惕性真強。
爵爺?shù)挂矝]有否認(rèn):“我必須確保你是安全的?!?p> “哎呦,我都是爵爺?shù)娜肆?,你覺得學(xué)校里還有敢動我的人嗎?”宮予初試圖說服爵爺,撤走她身邊的監(jiān)聽器。如果她私自撤走,感覺爵爺會生氣,而爵爺一生氣,勢必會有一場“腥風(fēng)血雨”。
“正是因為你是我的人,所以才要更加小心?!本魻?shù)故菍λ姓J(rèn)是他的人,很滿意。
“你要是不撤,我就生氣了。”宮予初在試探爵爺?shù)牡拙€,這在之前,是完全不會發(fā)生的事。
爵爺眉頭一皺,這是……撒嬌吧?
“爵爺你笑了嗎?”
“小公主這么可愛,你的要求,我都會答應(yīng),但是,那些保鏢不能撤!”自從上次出事,爵爺就安排了保鏢。這是,最后的妥協(xié)。
一是可以保護她的安全,二是可以知道她的行蹤,覺得還是不靠譜,偷偷放了監(jiān)聽器,卻被機警的宮予初發(fā)現(xiàn)了端倪。
“沒問題?!睂m予初開心的答應(yīng)著,她知道,監(jiān)聽器就放在了她的那個掛件上,看來,爵爺對她,下了一番苦功夫。
“還有個問題,爵爺能告訴我,您多大歲數(shù)了嗎?”
爵爺喝著的茶噴了出來,爵爺蹙眉,還是耐心的回復(fù)她:“不是很大,未婚,長的不丑,個子挺高,喜歡賺錢,喜歡吃飯,喜歡喝水,喜歡你,喜歡跆拳道,喜歡唱歌。”
……
爵爺說……喜歡我?!
我靠!
我剛剛沒聽錯吧!
聽錯了,聽錯了,一定是聽錯了,最近戴耳機的時間有點久,不能再這么折騰自己了,都出現(xiàn)幻覺了。
“呵呵,爵爺?shù)南埠霉桓覀儾灰粯?。那爵爺先忙,我去看書了。”宮予初趕緊掛了電話。
爵爺有些失落,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中間的那句“喜歡你”,叱咤風(fēng)云的爵爺,在她面前,竟然也小心翼翼起來。
養(yǎng)了這么久,寵了這么久,看了這么久,太著急了,怕把她嚇跑了。
宮予初捂著自己的小心臟,跟爵爺聊天,還是有點不習(xí)慣,還是有點“發(fā)情”的爵爺?!
宮予初再見到齊曼安的時候,差點都認(rèn)不出眼前的這個頭發(fā)凌亂,臉上帶血,鼻青臉腫的人是剛剛趾高氣昂,妝面精致的齊曼安。
齊曼安趴在宮予初的面前,一遍遍的說著對不起。
周圍引來了很多同學(xué)們的圍觀,小聲低估。
宮予初無奈的搖了搖頭,爵爺可能覺得她比較閑,又或者在宣示主權(quán)?!
爵爺?shù)娜耍趺茨芙o他丟臉?
宮予初蹲下來,抬著齊曼安的下巴:“現(xiàn)在知道爵爺是誰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了?!饼R曼安收到的驚嚇不小,眼神都有些呆滯,一直使勁抓住宮予初的衣服,怕稍微松開就被他們再次拖走。
“小公主,人,我們交給您了,我們先退下?!焙谝氯丝蜌獾木狭藗€躬,退出視線之內(nèi),但是宮予初知道,只要她遇到威脅,他們絕對第一時間出現(xiàn)。
貌似,比大叔靠譜?!
齊曼安松了一口氣,她癱坐在地上。
“宮予初,我認(rèn)輸了?!饼R曼安有氣無力的說。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你一較高下,是你,自作多情了?!?p> 齊曼安心里很不平衡,憑什么她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得到那么多人的愛護?
宮予初沒有像對待路菲兒那樣,而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有些人,你不給她點教訓(xùn),她會覺得你是個孬種。
這是齊曼安第一次受這么大的委屈,她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己站起來,又步履蹣跚的走回宿舍。
宮予初事件被傳的沸沸揚揚,驚動了學(xué)校上層領(lǐng)導(dǎo),但是卻沒有領(lǐng)導(dǎo)來找她問話。
宮予初第一次覺得,這個世界的惡意。
宮予初還是忍不住去貼吧看了現(xiàn)在的風(fēng)向。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關(guān)于爵爺,沒有人敢爆料。
哪怕在心里再懷疑爵爺是個糟老頭子,也沒有敢拿到明面上說。
爵爺?shù)哪挲g應(yīng)該不是很大,直覺告訴宮予初。
至于吳堯,好像消停了。
宮予初手里還拿著那次對話的錄音,想著最后時刻的反擊。
可是,可是,錄音已經(jīng)傳了上去,而且動態(tài)的輿論開始轉(zhuǎn)向?qū)m予初,因為她是爵爺?shù)娜耍?p> 更多的人,在勸顧子袆放下,李笑含一有時間就會去看貼吧,看到勸分的信息,總會默默地點個贊。
顧子袆倒是也沒介意,云淡風(fēng)輕的問宮予初:“爵爺是你什么人?”
宮予初看著死氣沉沉的信息,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回復(fù)他。
親人?不沾親不帶故怎么會是親人?見都沒見過。
恩人?特別寵,特別照顧她是真的,但恩人這個詞太重,貌似還沒有達(dá)到這個地步。
似乎,再也找不出其他的關(guān)系了。
宮予初思考了良久:“貴人”。
也許,沒有比貴人更合適的稱呼了。
顧子袆沒有再回復(fù)什么內(nèi)容,若有所思的坐在那里。
他,現(xiàn)在也成為眾矢之的了。
宮予初是他女朋友,是他爆料的,現(xiàn)在,宮予初是爵爺?shù)娜?,現(xiàn)在的他,跟宮與墨的立場,似乎是一樣的了。
顧子袆翻看著貼吧下的留言,他的帖子下面的回復(fù)多了起來。
“跳梁小丑該覺悟了?!?p> “跟爵爺搶女人?不自量力!”
“不知道爵爺知道你的存在以后,會不會給你留個全尸?”
“饒了宮予初吧,她是個好女孩?!?p> ……
至少,現(xiàn)在的輿論,不再是噴宮予初了。
顧子袆突然明白了宮與墨當(dāng)初的心情,原來有些事不是不能做,是真的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