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 小伊對線白蓮花
江臨一頭熱血涌上心頭,拿下了自己背著的吉他。
草,最見不得這種白蓮花,裝個屁的可憐啊。
這么喜歡跪,這么不去大街上乞討啊。
電梯里面還有攝像頭,卡卡跪在地上,就是一個天然的弱者。
伊倫謝爾看了一眼攝像頭,拉住了想要拿吉他暴揍卡卡的江臨。
伊倫謝爾從前跟宋殊學(xué)的最多的,就是打架要錄像。
表示不是他們先動的手,到時(shí)候受處分的時(shí)候,也是處于弱勢狀態(tài)。
要是江臨真的在這動手,那是說不清了。
“那你去跟賀星明睡啊,看他會不會把歌的版權(quán)賣給你?!苯R氣呼呼地道。
伊倫謝爾見過女孩子打架,都是抓頭發(fā),用指甲撓人的比較多。
像是江臨這種,拿著吉他想要爆頭的,還是很罕見的。
沖動是魔鬼,這還有攝像頭呢。
人家跪在地上,那就是天然的弱者。
而且這卡卡,長得還挺好看的,這么漂亮一姑娘,破相太可惜了。
伊倫謝爾按下了江臨的手,低聲道,“江臨這里有攝像頭,你要是真打了,少則賠禮道歉,嚴(yán)重了還要坐牢?!?p> 伊倫謝爾打算回頭和總裁賀星明說一聲,管好他炮友,別給江臨添堵。
江臨在娛樂圈混,家里是不支持的。
然而江老爺子的面子,A市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是要給的。
江臨不想靠著家里的勢力到處炫耀,然而不妨礙別人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反過來欺負(fù)她。
“冷靜冷靜,生氣不能解決問題?!币羵愔x爾道。
這電梯都要到了,給別人看見,總歸是不好的。
可以玩陰的,明面上的就不要了,得不償失。
江臨收回了手,把吉他又背好了。
她的吉他這么貴,還是不要用來打人了。
“江臨姐,求求你,給我這個機(jī)會吧,你不要這首歌也沒關(guān)系,可是我需要啊?!笨ǔ槌橐氐馈?p> 你需要你自己寫啊,我又不是你媽。
江臨內(nèi)心吐槽著,而面色不顯。
卡卡現(xiàn)在還在那錄音呢,江臨可不想被錄進(jìn)去,然后被惡意剪輯。
伊倫謝爾瞇著眼睛,覺得自己現(xiàn)在心情不太好了。
他剛剛一定是眼瞎,還覺得這女人能打九分,完全是負(fù)一萬分。
在他那圈子里面玩的,是人傻錢多了點(diǎn),但那是拿錢尋開心,并不是真傻。
卡卡這種心機(jī)婊,伊倫謝爾不知道見了多少。
電梯的門開了,外面站著一堆形形色色的經(jīng)紀(jì)人和演員,還都是從別的公司過來參觀的,正好面對著卡卡跪地苦。
江臨和伊倫謝爾要出電梯,卡卡也從電梯里面往前一步,拽住了江臨的腳踝。
卡卡二話不說就是哭,“江臨姐,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別打我了。”
現(xiàn)在江臨的臉都黑了,敢情是在這等著她呢。
這眾目睽睽之下,已經(jīng)有人開始拿著手機(jī)拍了。
打人?江臨打卡卡了?
只是江臨長得軟軟乎乎的,沒看出來,竟然還會打人。
伊倫謝爾的暴脾氣給點(diǎn)燃了,伊家少爺,什么時(shí)候受過這種氣。
“江臨什么時(shí)候打你了,說謊都不帶眨眼的啊,要不要臉???”
伊倫謝爾見狀直接拉起了卡卡的身體,按在了墻上,掏出了卡卡的手機(jī)。
江臨的腳踝,被卡卡的手指抓出了幾條血痕,皮都被抓破了。
“來來來,你不是還錄音了嗎,來給大家聽聽,你錄了什么東西?”
伊倫謝爾作為一個紈绔子弟,憐花惜玉也僅限于他看得上眼的漂亮姑娘。
像是這種根都爛了的黑心蓮花,一點(diǎn)都不值得憐惜。
卡卡伸手去搶她的手機(jī),錄音這種東西,最怕的就是原件。
經(jīng)過剪輯之后,事實(shí)可以被扭曲偽造。
然而原件在那,誰也不能改變。
錄音很短,也就一分半鐘,江臨一共也沒說幾句話,都是卡卡在唱悲情的獨(dú)角戲。
“那是江臨寫的歌,她就算是給狗唱,也是她愿意,你算什么東西?!币羵愔x爾惡狠狠地道。
大不了他不在星耀影視混了。
江臨是他的朋友,是他老大宋殊的朋友,怎么能隨便被什么亂糟糟的家伙給污蔑了。
“你……你仗勢欺人!”
“你還血口噴人呢!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以為爬上了你們老總賀星明的床,就能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了,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就刺激了,卡卡和賀星明睡了?
賀星明一般是不吃窩邊草的,沒想到到了卡卡這里,便出現(xiàn)了一個例外。
伊倫謝爾說話都不帶喘氣的,一句接一句的。
江臨在旁邊都已經(jīng)看呆了,圓圓的眼睛都亮了。
這還是剛剛那個在摩托車上都要哭出來的伊倫謝爾嗎?
兄弟,夠仗義啊。
以后他就是她親兄弟。
“江臨,有事哥給你擔(dān)著,再不行還有宋殊呢。罵她。”伊倫謝爾拍了拍江臨的肩膀,鼓勵地道。
江臨原本雄赳赳氣昂昂,打算來個破口大罵。
只是在聽到宋殊的名字之后,便遏制住了她罵人的沖動。
算了,她可是代表了宋殊的形象,不能罵人。
伊倫謝爾已經(jīng)先發(fā)制人,卡卡知道,她再想污蔑江臨,已經(jīng)太晚了。
眾人嘲諷的眼光落在了卡卡的身上,像是要把她的衣服都剝干凈一樣。
只留下一個赤裸裸的黑色靈魂,暴露在了審視的眼光中。
逃無可逃,無所遁形……
“對不起,我不該這樣的,對不起,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笨拗?,她自作自受。
“哭什么哭,你委屈什么,江臨都沒哭,白蓮花?!币羵愔x爾憤憤不平地道。
圍觀群眾發(fā)出不厚道的笑聲。
“我會讓經(jīng)紀(jì)人給你發(fā)律師函的,你想要搶我的歌,咱們沒完?!苯R冷冷地道,拉了拉伊倫謝爾的袖子。
伊倫謝爾嫌棄地松開卡卡的衣領(lǐng),呸了一聲,“你要是敢動我朋友,我就讓賀星明知道月亮為什么那么圓。”
他家就是星耀影視的大股東,就算是星耀影視的總裁賀星明,也要對他客氣點(diǎn)。
他家要是從星耀影視撤股,看賀星明,是要一個床伴,還是要他。
不對啊,他要賀星明干什么?
伊倫謝爾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在沒進(jìn)公司的時(shí)候,就已經(jīng)得罪了公司的老總。
而他老爹和老娘,并未打算,以后要幫他。
伊倫謝爾把卡卡的手機(jī)里的錄音,用自己手機(jī)又錄了一份。
卡卡漲紅了臉,從地面上站起來,走到了電梯里,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