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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爺被拿捏

第五章 北涼悲涼

腹黑王爺被拿捏 喬策瑜QCY 5159 2020-05-08 18:13:25

  他連連搖頭:“二少爺,這事,奴才不能答應(yīng)你,奴才說一生一世為小姐牛馬,任何事鄭不疑都不會欺瞞她!”

  “不錯不錯!”令狐仲易連連夸贊,“你也真是難得!”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令狐思危嫡女令狐清潤,出身名門,溫恭貌著,秉性柔嘉,持躬淑慎。特賜于恒郡王言禛為側(cè)妃,欽此。

  賜婚圣旨一下,轟動了整個燃城。太子言晉都快氣瘋了,為什么同樣是側(cè)妃,他只能娶庶女,而老五卻能納嫡女。他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在了側(cè)妃令狐清嫻身上,竟打了她一巴掌,還罰她跪在祠堂靜思己過。

  靜思己過,令狐清嫻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錯在何處,她雖是庶女,但從小嬌生慣養(yǎng)何曾受過如此屈辱。便一氣之下回了令狐家,這才知道,妹妹要嫁給恒郡王。

  一身貴婦裝扮的令狐清嫻橫沖直撞地進了府,直接進了父親的房里。

  令狐清潤跪在父親面前一聲不吭,只低著頭,清嫻走上去拂禮道:“女兒問父親安,聽說陛下給恒王和妹妹賜婚了?”

  令狐思危怒不可遏,將桌上的茶盞摔了個粉碎,清嫻也跪了下來:“父親息怒!”

  “你們姐妹倆,要氣死為父嗎?”令狐思危重重地拍打著自己的胸口,惱恨不已,“最是無情帝王家,我做夢都沒想到我的兩個女兒都加入了皇家,還只是小小側(cè)妃。今后你們兩姐妹該怎么辦?”

  清潤跪行至父親跟前,握住父親粗糙不堪的手,戚戚道:“父親,你放心恒王殿下他會待我很好的,請父親不要怪哥哥,是女兒心儀恒王,要嫁給他為側(cè)妃的!”

  令狐思危一手寵溺地撫摸著女兒光滑白皙的臉頰,一手擦著眼淚:“父親原先就想讓我的潤兒,找一個平凡公子,安穩(wěn)地度過一生??蓻]想到那蘇影深這般命薄,白白耽擱了你的聲譽!”他一改哭調(diào),欣慰地看著女兒,“恒王也好,他出身不高,陛下也不寵愛他,將來能與你和和美美過一輩子,父親也安心!”

  令狐清潤深情地攬住父親哭了起來,她心想,父親對不起,是我欺騙了你。恒王不受寵如何?出身不高又如何?有我和哥哥幫他,他一定能榮登太子之位,到那時,我就為影深哥哥報了這血海深仇,也算對蘇家有個交代。

  令狐清嫻在一旁看他們父慈女孝的樣子,感覺自己就像個外人,心里燃起一股怒火。她蹉跎到二十多歲,才走到心愛的太子殿下身邊,她以為她好歹是丞相之女,太子會好好待她,誰曾想到,太子對她十分涼薄。太子宮里的宮女太監(jiān)見她不得寵,也跟著勢利起來,沒把她放在眼中。

  太子的正妃薛氏,是皇貴妃的親侄女,為人潑辣,不好相與,天天雞蛋里挑骨頭,為難與她。

  這是自己求來的姻緣,自己連母家都不能傾訴,自己種的因結(jié)的果再苦澀也得咽下。她悲涼地退出了房內(nèi),回了太子宮。

  西北北涼皇宮。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蕭關(guān)逢候騎,都護在燕然。北涼國緊鄰大漠非?;臎?,帝都夜城坐落在北涼國的正中心,雖然繁華,但不如燃城資源豐富。

  北涼的人,生來頭發(fā)卷曲,他們沒有梳成發(fā)髻,而是帶一個皮質(zhì)發(fā)圈將卷發(fā)披散在身后。這樣一來可以省去梳洗的時間,二來能在漫長的冬日里御寒。

  北涼的冬日寒冷而又漫長,長達半年之久。

  北涼大王在位二十年,膝下只有一個庶子,名喚仲孫元燁,仲孫元燁十五年前被冊立為太子,同年迎娶大岳懷敏長公主為太子妃。

  夜半時分,一位舍人打扮的男子,神色慌張地悄悄潛入了太子仲孫元燁的寢殿。

  仲孫元燁只穿了一件深褐色的中衣,他打開了房中的密室,將那舍人拉了進來。透過密室里昏暗的燭光,看清了仲孫元燁的容貌,他的五官還算齊整,身量中等,但皮膚略黑,額間還有一個黑痣。

  “殿下,屬下失手了!”舍人叫豐華,仲孫元燁派往大岳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的細作兼刺客。

  “怎么,又沒除掉令狐仲易?”元燁的臉色越來越鐵青,像炸藥桶一樣,感覺隨時會爆發(fā),“這都幾次了,竟然這般無用,本宮要你們有何用?!?p>  他端起筆架朝豐華砸了過去,豐華實實挨了一下,跪下道:“殿下息怒,本來我們快得手了,誰知半路殺出一個賤奴,此人武功高強,我們才不得已放棄了刺殺計劃!”

  “這攪黃了本宮好事的賤奴是誰!”仲孫元燁眸子里充滿了殺氣,如果鄭不疑在場,只怕就被元燁大卸八塊。

  “屬下查過了,他是令狐家的馬奴!”豐華緩緩抬起頭,卻不敢看他,“殿下,這個馬奴的武功路數(shù)不太像大岳的,反而......反而有點跟我們北涼類似!”

  “哦?是嗎?那可知這個賤奴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他叫鄭不疑!”

  “鄭......他居然姓鄭?”元燁的嘴唇都顫抖起來,“豐華,你可知道,二十多年前那個懷了龍種的宮女,她也姓鄭!難道......難道鄭不疑是?”

  “可是當年貴妃娘娘已經(jīng)處理了這個宮女,并且發(fā)現(xiàn)了她的遺體!”

  “母妃發(fā)現(xiàn)了她的遺體不假,可那都是一年后的事情了。萬一她生下孽種,誕下孩子......”想著想著,元燁渾身冒起了冷汗,“豐華,本宮不管,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你親去大岳,取來這個叫鄭不疑的首級!此事若辦不好,你就不用回來見本宮了!還有,你若將此事泄露出去,你全族的性命就都保不住了。”

  “殿下,奴才謹遵殿下吩咐!”豐華領(lǐng)命退下,打開密室的門一個女子提著一柄青鋼劍,一臉殺氣地站在門口。

  女子約莫三十出頭的樣子,身穿明黃袍子,梳著北涼皇族發(fā)飾,鵝蛋臉,柳葉眉,身材豐腴,氣質(zhì)極佳。

  “太子妃娘娘!”豐華惶恐地跪了下來。

  言玉雖然是北涼的太子妃,可到底是大岳的嫡公主,看她的表情,明顯聽到了元燁和豐華的對話,這下可大事不妙啊。

  言玉將青鋼劍抵到豐華的頸部,仲孫元燁站起來驚愕地拂手:“公主,手下留情!”

  言玉一臉陰郁地移開架在豐華脖子上的青鋼劍,又調(diào)轉(zhuǎn)方向指著元燁:“大岳和北涼不是早已罷兵言和,堂堂北涼太子,竟然派人刺殺我大岳的大將軍!仲孫元燁,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罷兵言和?”元燁破罐破摔,他不屑地指著言玉,“你去問問你的父皇,是否真心與我們言和,他最近幾年,派令狐仲易日日訓練騎兵,他怕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令狐仲易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軍事奇才,他訓練的騎兵,作戰(zhàn)能力快要超越我們北涼鐵騎了,我北涼出于自保,只能出此下策!”

  言玉執(zhí)劍的手還是沒有放下,豐華給元燁使眼色,問他要不要拿下言玉,元燁搖搖頭。

  “公主,你覺得你父皇真的愛你嗎?”元燁不懷好意地問。

  “你用不著挑撥離間!”言玉執(zhí)劍的手略微晃動了下,語氣依然很堅定,“我是我母后唯一在世的孩子,是我父皇唯一的嫡女,我父皇當然愛我!”

  “可你父皇怎舍得讓你來北涼和親?”他挑釁道,“他若愛你,就不用利用你向北涼言和,更不會十五年來從未召你回大岳省親?!?p>  言玉心里的防線最終被擊垮,青鋼劍應(yīng)聲落地,隨即被豐華收了起來。十五年前,她反對去北涼和親,父皇與她徹談了一夜,痛陳要害,去和親是為了大岳的安定,功在社稷,還有這也是身為長公主的責任。

  璉思皇后的哥哥,言玉的親舅舅親自跪下求她同意遠嫁北涼和親。自璉思皇后去世,李氏一族不復(fù)昔日的榮耀,舅舅認為只要言玉答應(yīng)和親,當上北涼太子妃,才能挽救李家逐漸衰敗的頹勢。

  面對父皇和舅舅的連番轟炸,言玉再也抵御不住,只得披上鮮紅的嫁衣,滿心悲涼地獨自北上。出發(fā)那日,她坐在馬車里,掀開車簾看著母國的一草一木,她知道此時此刻她的父皇正站在城頭上眼巴巴望著她,多期望她回頭一顧,可她終究沒有回頭。

  仲孫元燁雖然相貌尚可,但有一羞于啟齒的隱疾,狐臭。因此他每日用花瓣香料沐浴三四次才出門見人。言玉心中很難受,但夫君到底是一國太子,她只能將委屈和著眼淚吞了下去。

  婚后二年,言玉誕下嫡長子,只是這個嫡子活了半年,就夭折了。

  婚后十年,言玉又誕下嫡次子仲孫長青,由于難產(chǎn)血崩言玉再也無法生育。

  而仲孫元燁十年來納妃無數(shù),與言玉漸行漸遠。

  她幾次上書父皇,請求與仲孫元燁和離,都被父皇無情地駁回,舅舅也來信勸她為了李家的榮耀,退一步又何妨。

  仲孫元燁順勢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耳畔小聲道:“大岳棄了你,沒關(guān)系,還有北涼,還有我!玉兒,等本宮繼承了王位,你就是北涼的王后,青兒就是太子。除掉令狐仲易,咱們的青兒才能無后顧之憂。所以,這件事,你就當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不然呢?”言玉推開他,依舊保持著高傲的姿態(tài),多年夫妻,她豈會不知仲孫元燁并非善類。

  他被猜中了心事,便不再偽裝,狡黠地笑了笑:“不然太子宮不缺女人做王后,更不缺孩子當太子?!?p>  “你敢!我是大岳嫡公主,你怎可以這般羞辱?”她瞪大眼睛怒視著他,她沒想到仲孫元燁無恥到這種地步,竟一點也不顧念夫妻之情。

  “懷敏長公主,真的好威武!”他指著言玉諷刺道,“將來若兩國反目成仇,你這公主的身份就是你的催命符,言玉,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自己找死,別帶著青兒!”

  言玉傷情地笑了起來,她究竟嫁了個什么人啊!大岳,北涼,是你們先辜負我,休怪我不義。她鎮(zhèn)定了下了,道:“好,今后我不插手你們的事情,仲孫元燁,我告訴你,將來的王后只能是我,太子也只能是青兒,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好,我答應(yīng)你!”仲孫元燁點點頭,到底青兒是他的嫡子,只要言玉安分守己,念著青兒這日子也要過下去。

  在外游歷的言律返回帝都之后,第一時間沒有進宮,而是去了令狐府,因為府里有他心心念念的人。

  閔郡王言律,今年剛滿二十歲,風華正茂,英姿颯爽。是皇帝言松最寵愛的兒子,十歲就被冊封為郡王,也是除太子之外,唯一被允許居住于皇宮的成年皇子。

  言律雖出身帝王家,卻對宮里的爾虞我詐,勾心斗角毫無興趣。因此蕭妃傷透了腦筋,蕭妃心里眼里都希望將來言律能問鼎太子之位,因此給他精心挑選了多個世家千金,但都被他拒絕了。

  幾個月前蕭妃舊事重提,言律一氣之下便出城游歷。

  清潤親自出門相迎,笑著拂手道:“閔王殿下,里面請!”

  言律跟隨著清潤走入正廳清潤親自給他倒上茶,他的眼神到處打轉(zhuǎn),似乎沒有捕捉到想要捕捉的。

  “殿下,含笑出門采買東西了,一會兒就回來!”清潤抿唇一笑,

  “這這這......”言律一時語塞,尷尬地撓了撓頭,“我不是......不是......”

  “不是來找含笑的?”她嘟起嘴,故意道,“哎,這些年你總來府上找含笑,世人都以為你心儀的是我?!?p>  言律起身抱拳慚愧道:“潤兒妹妹,是我累及你的名譽,可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心誠意思慕含笑,想娶她做我的正妃?!?p>  “殿下我是開玩笑的!”清潤溫和地將他拉回椅子上,“可你當知道,你和含笑身份天差地別,別說正妃,就連讓她做你的妾室,我想陛下和蕭妃娘娘也不會答應(yīng)?!?p>  “妹妹,你還記得十年前嗎?”他陷入了回憶,心里甜絲絲的,嘴角微微彎曲,“咱們游湖遇險,是含笑救了我,若無含笑,我豈能活到現(xiàn)在?自從她把我從水中救起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在心里發(fā)誓,今后我要娶她做我的王妃?!?p>  “這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殿下居然記得這般清晰,可見殿下對含笑是真心的!”她嚴肅地看著言律,擔憂了起來,“含笑雖然和我一同長大,可是到底出身卑微,陛下和蕭妃娘娘怎會讓你娶一個毫無背景的王妃,殿下,這些你都想過嗎?”

  “正因如此,我才接手帝都的城防!只要我順著父皇母妃的心意,我想他們也會讓我如愿以償?shù)?!”言律抿唇一笑,“反正今生今世,我言律再也不會愛上其他女子,唯含笑一人而已!?p>  采買回來的含笑在門口聽到言律這一番動人心弦的告白,心中似乎被兩股力拉扯著!她愛言律,可她這樣的身份實在難以匹配,所以她一直抗拒著言律強烈的愛意。

  “殿下,女子的青春就這么須臾幾年?!鼻鍧櫽值?,“含笑比我小一歲,已經(jīng)過了嫁齡,更何況含笑一旦跟我嫁入恒王府,你們見面就更不易了!”

  “妹妹要嫁給我五哥?”言律驚詫道,“原來傳言是真的!令狐家嫡女要嫁給恒郡王為側(cè)妃?!?p>  “不錯!”她點點頭。

  “可當五哥側(cè)妃,委實委屈妹妹了!”言律遺憾道,“懇求妹妹能不能不讓含笑當你的陪嫁......”

  清潤神情嚴肅,言律怕她不答應(yīng)便皺起了眉頭,清潤?quán)坂鸵恍?,點點頭:“好,我答應(yīng)你!等過些日子我會讓父親認含笑為義女,到時候你們倆的路能夠少些坎坷!”

  言律正要起身言謝,含笑便一臉憂郁地走了進來,跪在清潤面前:“小姐,別把含笑丟下,含笑愿意一生一世伺候小姐。”

  言律想要扶起她,她閃身一躲,他撲了個空:“含笑,你這是何意?難道你不愿意嫁給我?”

  “含笑何德何能?”含笑卑微地跪在言律面前,“您是殿下,我是奴婢,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往左,我往右,及時走到天邊也不會有交集,王爺,那么多世家之女,您就放過奴婢吧!”

  言律像被抽空了力氣,像棉花一樣癱軟在含笑面前,握住含笑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含笑,我對你的心你應(yīng)該明白!我知道你的顧慮,你放心無論我們的未來多么艱難,我都會爭取的!哪怕父皇母妃都反對,我都不會放棄你,你也不要放棄我好嗎?”

  “殿下!”她甩開他的手,“可是奴婢并不愛你,這一切只是你的一廂情愿而已!”

  “一廂情愿?”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幾個字居然出自含笑之口,他一直以為含笑心中也有他,兩個人你情我愿、他無法接受現(xiàn)實地奔了出去。

  含笑撲倒在地哭了起來,令狐清潤也不知道含笑為何如此,她知道含笑打心底里是喜歡言律的。這個時候她也不敢多問,便扶著含笑回了寢殿。

  言禛納妃前一晚,去到李明達的寢殿之中,看望依舊纏綿于病榻的言昭。

  言昭瘦的已然皮包骨,雙眼凹陷,面無血色,若不是有那一口氣,跟死人沒什么兩樣。李明達幾乎日日坐在兒子床邊垂淚,一只眼睛視線已經(jīng)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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