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帶回
“也就是說你要一意孤行的將那丫頭扣在你府上了?”
三皇子目光澄明,像是看穿了四皇子的打算一般,讓四皇子無所遁形。
“三哥,你不是這么多管閑事的人吧!即便你是我兄長,我內(nèi)宅的事情也輪不到你來管!”
巧兒被扣在四皇子一天一夜,到如今四皇子已經(jīng)覺得巧兒沒什么利用價值。
只是不愿意忍下這口氣將人放出去,如今李勤來說這件事,他就更不愿意將巧兒放出去了。
就像是這樣就能讓自己勝利一般。
“你內(nèi)宅的事情我自然不會管,但威遠(yuǎn)將軍府并不愿意將這個丫頭送給你,你這就是強取豪奪。人家主子已經(jīng)求到了我面前,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既然你一定要一意孤行,我也只好去請父皇評評理!”
李勤本不欲將這件事鬧到父皇跟前,不是什么露臉的事情。
但李勛既然給臉不要臉,他也不用客氣。
四皇子臉色不虞。
就知道拿父皇威脅他。
“三皇兄倒是挺喜歡管別人家的家事,我作為皇子連看中一個丫頭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
“你這話和我說沒用,不如你去父皇跟前說說,看父皇怎么評論這件事?!?p> 四皇子被噎住。
可這么認(rèn)輸又覺得丟人。
可不認(rèn)輸,又擔(dān)心三皇兄真的將這件事告訴給父皇。
好不容易有了如今的局面,母妃在后宮隱忍多年,不能因為一個巧兒毀于一旦。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三皇兄何必如此?既然三皇兄專門來說這件事,一個小丫頭而已我也舍得起!來人,將巧兒帶出來交給三皇兄!”
李勤淡淡的看了一眼李勛,并未接話。
直到巧兒完好無缺的被帶出來,三皇子這才開口道:“既然四弟已經(jīng)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那我就將人帶回威遠(yuǎn)將軍府!”
“自然!”
一直順風(fēng)順?biāo)乃幕首拥谝淮胃惺艿绞裁唇惺苤朴谌恕?p> 之前都是他壓著三哥,沒想到如今形勢逆轉(zhuǎn)了。
人都走了,四皇子發(fā)怒的將桌上所有的東西全部丟在了地上,瓷器碎了一地。
三皇子將巧兒帶回了威遠(yuǎn)將軍府,巧兒被關(guān)在四皇子府并未受到任何虧待。
只是擔(dān)驚受怕,如今驚慌不定。
步楊在門口親自迎接三皇子,當(dāng)看到三皇子身后的巧兒這才松了口氣。
自此后,他們威遠(yuǎn)將軍府就正式和四皇子為敵了。
若是以后四皇子登上了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那威遠(yuǎn)將軍府只怕是再也沒了活路。
“見過殿下!”
“進(jìn)去說話吧!”
三皇子走在前面,步楊跟在三皇子身后一前一后進(jìn)了正廳。
巧兒被帶著進(jìn)了后院,一進(jìn)屋巧兒就跪在了容凝跟前。
“多謝夫人搭救!”
她一個小丫頭命如草芥,那可是皇上的親生兒子,夫人和將軍卻為了自己和四皇子府對上。
這樣的恩情她拿什么來報答!
“無事!沒受委屈吧!”
畢竟是因為將軍府的事情而連累了巧兒,容凝擔(dān)心四皇帝會對巧兒不利。
巧兒搖頭,眼含熱淚。
“這兩天你受委屈了,去洗個澡換一身衣服好好休息兩天,這兩天就不用來這邊伺候了!”
容凝是體諒巧兒受了委屈,巧兒卻是擔(dān)心自己被厭棄。
“夫人,奴婢本本分分,什么都沒做!”
巧兒將這兩日在四皇子府的所見所聞都告訴了容凝,雖然沒有任何可用的地方,但的確是事無巨細(xì)。
容凝扶額。
“巧兒,你受了委屈,我是希望你能安心的休息的兩天,將自己的狀態(tài)調(diào)整過來之后再來伺候!”
巧兒這才放下心來,擔(dān)憂的看著容凝。
“夫人,因為我和四皇子府交惡,以后可怎么辦?”
“這些你不用擔(dān)心,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就是?!?p> 正說著話,外院管事小跑著過來在門口通稟:“夫人,將軍請您一趟前廳,三皇子想要見您!”
容凝蹙眉。
因為四皇子的事情,她不太想和皇室中人打交道。
可如今他們需要依靠三皇子對付四皇子,自然只能忍著心里的那點不快。
“夫人!”
巧兒滿臉擔(dān)憂,
“無事,將軍在呢!”
容凝帶著歡兒去了外院,正廳中三皇子正在和步楊說話,神情平靜看不出喜怒。
容凝猜測三皇子讓自己前來的目的,步楊雖然聰明但到底是疆場上廝殺來的官位,相對于皇室的陰謀算計,步楊的確是算得上頭腦簡單。
即便是自己在這些皇子面前,也只能被利用吧!
“見過三殿下!”
容凝規(guī)規(guī)矩矩行禮。
三皇子的視線落在容凝的身上上下打量,果然是長著一張美麗的臉。
這樣一張臉竟然還能如此聰明,的確是難得。
“起來吧!”
不過是一瞬,三皇子便收回了視線。
容凝在步楊身側(cè)坐定,微低著頭。
“之前錢莊的主意也是你出的吧!”
容凝看了一眼步楊,步楊露出一個苦笑。
“是!”
“既然這錢莊也是你想出來的,當(dāng)初為何沒有考慮的這個周全?”
錢莊是利用朝廷的名義開的,而主導(dǎo)這一切的是容謙和容靜,偏偏容靜和容凝兩姐妹是死對頭。
三皇子有理由懷疑這錢莊就是容凝給容家人設(shè)下的一個圈套。
想要報復(fù)容家之前對容凝的傷害這無口厚非,但若是危害了江山社稷,那可就是亂臣賊子了。
容凝沒想到三皇子竟然會問這個問題,看來三皇子的確是要比四皇子聰明的多。
她能猜到三皇子的顧忌,所以便平心靜氣的回道:“之前只是想出一個雛形,殿下也知道我未出嫁之前在容家過得什么日子,自然也知道我為何會回京城!容家靠不住,我只想自己靠自己,過好日子??扇菁疫B這個機會都不給我,我本想和父親商量,但剛剛寫好了東西就被二妹指使家中年紀(jì)小的弟妹沖進(jìn)了我房間撕碎了我的東西。偏巧容靜也看到了里面的內(nèi)容,便拿去從新謄抄了一份交給了父親!在這種情況下,我即便是站出來說這點子是我想出來的,又有人會相信嗎?那本來就是一個有很多偏差的方案,到如今自然會有問題出現(xiàn)。”
“既然早就知道為何不說?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