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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畢竟我是個反派

第112章 曾經(jīng)少年(11)

  景汐和葉度在祠堂匯合,如果之前的推測正確,城主肯定不會離那盞燈太遠(yuǎn),城主府就是最大范圍,常規(guī)的方法找不到,那就試試別的方法。

  尋人的陣法有許多種,但無一例外都需要一種媒介,姓名,年齡,身份等等,只要和要找的人有關(guān)都可以,媒介越詳細(xì),與要找的人越密切,施法者實(shí)力越強(qiáng)就越有機(jī)會找到。

  景汐之前偷偷弄到了林晴的頭發(fā),作為林邀月的親女兒,密切程度還不錯,再把頭發(fā)綁在命理樹的葉子上,就是個最佳的媒介,就景汐這實(shí)力也有信心找到人。

  不過這個方法極為消耗心神,如果不是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沒有符修愿意冒著完全失去戰(zhàn)斗力的風(fēng)險(xiǎn)使用它。

  媒介做好就可以開始畫陣法,景汐指尖飛舞,一道道符文在她身邊交織,讓人眼花繚亂,符文慢慢開始朝著一個方向排列,隨著最后一筆落下,所有的符猛然壓縮,最終成為媒介周圍一道小小的陣法。

  景汐注入靈力催動,一道金色的光暈在陣法周圍倏然出現(xiàn)后又消失。

  她反復(fù)確認(rèn)了幾遍,仍有些不敢相信,“那個燈籠就是林邀月?!?p>  不是被困在哪里,而是那個燈籠本身就是林邀月。

  燈籠是直接飄在房頂?shù)模瑳]有任何束縛,輕易就可以把它拉下來。

  只是景汐剛一靠近,兩人就被拉去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召月城雖然也不真實(shí),但它至少是完全按照現(xiàn)世來的,這個新世界卻是到處都透露著隨心所欲。

  天空是五顏六色的,至少有一人高的貓貓狗狗,在陸地上行走的魚類,隨時都能在半空中行走的人們……

  怎么看這里都不像是真實(shí)存在的世界。

  入眼所見的所有生物都是開心快樂的,每個人都衣著不凡,就連動物都帶著各種華麗的裝飾品。

  只是有一個問題,這里的人類只年輕男性,且穿著都挺清涼。

  人群中忽然一陣騷動,逆著人流,一個渾身上下無一不精致的女子優(yōu)雅走來。

  只見她微微向著人群頷首,人們便發(fā)出一聲高過一聲的歡呼,偶爾有人被她的指尖點(diǎn)過,便欣喜若狂地跟在了她身后。

  人們不敢擋著她的路,很快她便走到了景汐和葉度這里。

  視線掃過,發(fā)現(xiàn)這兩人的衣著一點(diǎn)都不華麗,女子輕挑眉頭,一瞬間兩人的服飾就大變樣。

  景汐看著年紀(jì)小又可愛,即使是出現(xiàn)在別人只要小哥哥的美夢里,也有幸沒被當(dāng)成敵人,只是被換了身粉粉嫩嫩的裝扮,穿上至少年輕十歲那種。

  葉度則是被換上和那些人類似的衣服,區(qū)別只是沒那么暴露。

  不過似露非露才是最高境界呀。

  對此,景汐只想說城主真會玩。

  是的,在各色美男搔首弄姿的時候,景汐和葉度就意識到這里應(yīng)該是林邀月的夢境。

  只是沒想到平時看著嚴(yán)肅不近人情的城主大人,其實(shí)也是個喜歡小哥哥的普通少女。

  莫名……有點(diǎn)可愛。

  “大魚大肉吃多了,偶爾來點(diǎn)清粥小菜也不錯,這種秀氣嬌弱的男孩子也別有一番滋味?!?p>  點(diǎn)了葉度的林邀月如是說道。

  噗……

  景汐廢了很大力氣才憋住笑,不好意思,她真不是故意想笑的,這種調(diào)戲嚴(yán)肅人的畫面實(shí)在過分搞笑。

  不過沒想到,做事老成的葉度你外表看著居然是清秀嬌弱那一掛的,這反差比城主還可愛。

  葉度黑著臉差點(diǎn)當(dāng)場翻臉,不過被景汐拉住之后,想起他們的目的,只能忍住跟在林邀月身后,成了后宮團(tuán)一員。

  林邀月的終點(diǎn)是一處宮殿,還沒等她帶著大家進(jìn)門,一朵巨大的月曇花就從宮殿中央沖天而起。

  這朵花是純黑色的,帶著一種讓人不舒服的感覺。

  花朵向林邀月所在的方向倒下,跟在她身后的男子迅速消散,只剩下她一人。

  景汐和葉度早已躲到了附近,所幸它的目標(biāo)只有林邀月。

  林邀月使出幾種怪異的招式將靈力射向黑色的花,雙方你來我往,通體黑色的花朵一些地方逐漸被白色替代。

  可惜沒過多久,林邀月便因?yàn)轶w力不支被月曇花徹底吸收。

  她被徹底吸收后,這個夢境也隨之坍塌,景汐和葉度也再次回到了祠堂中。

  他們看得真切,吸收了林邀月的月曇花最終慢慢變?yōu)榘咨?,就像那盞燈一樣。

  隨著燈面上林邀月這三個字逐漸消失,燈籠也開始變?yōu)楹谏?,有東西要從里面沖出來了。

  景汐兩人想要阻止,但那朵花就像變成了能吞噬一切的饕餮一樣什么都能吞,攻擊反而會加速它的變化。

  熟悉的氣息傳來,它的身份呼之欲出,這必然是千闕。

  景汐深吸幾口氣才壓下心頭的怒火。

  這個時候不理智就是找死,這樣死去太虧了。

  如此給自己做了番心理建設(shè),景汐此時終于可以平靜面對千闕。

  暫時沒辦法離開,兩人商議后決定再等等,千闕剛出世,這里也不是現(xiàn)世,他們還有機(jī)會。

  千闕和景汐記憶中一襲紅衣的樣子有些出入,只是此時的他一身和月曇花一樣潔白的衣衫松松垮垮系在身上,臉上尚帶著些初醒的迷茫。

  他緩緩向一個方向走去,景汐兩人跟在后面沒有驚擾他。

  他在一個房間內(nèi)停下腳步,抬手便打飛了地板,一間密室出現(xiàn)在幾人面前。

  密室內(nèi)是一道陣法以及一些筆記,上面記載的是林家多年來研究的成果。

  如何將人的怨念轉(zhuǎn)化為靈力,用來提升修為。

  月曇花就是他們從花氏一族那里奪來的吸收怨念的工具,召月城就是試驗(yàn)地點(diǎn)。

  林家派往這里的歷任城主都是這個試驗(yàn)的主要負(fù)責(zé)人。

  多年前他們造出了個了不得的東西,就是千闕的前身。

  為了解決問題,他們借著賞花大會的名頭到處吸引人來這里供月曇花吸收,希望能夠借此消除想要跑出去的怨念。

  不過如今看來,他們玩脫了。

  在他們查看筆記期間,千闕已經(jīng)從這里的中心陣法處吸收完召月城存在的所有怨念。

  這種強(qiáng)度的吸收,大概整座城的人都落得個和林邀月一樣的下場。

  景汐和葉度一開始也想過要阻止,但這段似乎并不是真實(shí)存在的,他們只能看不能參與。

  吃飽了的千闕看著清醒不少,打量了景汐二人一眼,“你們,和他們不一樣。”

  當(dāng)然不一樣,他們身上有命理樹的葉子,千闕吸收不到他們身上的怨念,不過他也沒強(qiáng)行動手,看那眼光,大概是覺得這兩只小蟲子有點(diǎn)意思。

  “我們自然和他們不同,我們和您才是同類?!?p>  景汐早就把求救信號發(fā)了出去,這是直接給她師父的信號,只要她師父能收到,肯定不會丟下她不管。

  不過眼下還是得拖延時間,為了活命,景汐連魔尊都敢忽悠。

  “我們?告訴我,我是誰?”

  “您不記得自己的名字了嗎?”

  “名字?我的名字?是什么?”

  景汐稍微思考了一下,浮生界的名字沒什么太大的意義,告訴他也無妨,“千闕,您的名字是千闕?!?p>  “千闕?我記下了。那你們的名字呢?”

  “我叫景汐,他叫景度?!?p>  景汐微微一笑,又拿出來之前那套說辭。

  不過看來千闕在這方面不太好忽悠,“你在說謊?!?p>  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他也不說,只是盯著景汐的眼睛,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

  考慮到大家實(shí)力的差距,景汐大方承認(rèn),“我剛剛確實(shí)說了謊,我們的敵人太多,實(shí)力和您也不能比,為了自保,習(xí)慣使用假名。重新介紹一下,我的名字是葉景汐?!?p>  大概是景汐表現(xiàn)得足夠不卑不亢,千闕認(rèn)同了她的說法,他偏頭看向葉度,等著他的回答。

  “葉度。”

  千闕點(diǎn)點(diǎn)頭,將兩人暫時劃分在自己麾下,帶著他們離開了召月城。

  原本了無生機(jī)的城外此時忽然有了生氣。

  只是景汐越走越覺得腦袋沉重,迷迷糊糊地就倒了下去。

  再次醒來時,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依稀記得有個身著白衣的人告訴她,她叫葉景汐,需要活下去。

  她身邊還有一個同樣只記得名字的葉度,目的和她一樣。

  他們互相攙扶著走進(jìn)一座村莊,古怪的是,那里只有衣衫襤褸的成年男性,女人和孩子一個都沒有。

  那些人熱情地招待了他們,出于警惕,兩人并沒有接受食物,只是提出希望暫時有個落腳的地方。

  被拒絕后,他們熱情不減,立刻給他們安排了一處勉強(qiáng)還算干凈的小院。

  一天滴水未進(jìn),兩人卻絲毫沒有饑餓感,那些人離開后他們就準(zhǔn)備休息。

  在陌生的地方,他們都沒有睡熟,深夜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兩人立刻起床躲了起來。

  來的是白天那些人,白日里看著老實(shí)憨厚的人此刻面目猙獰,一個個拿著鐮刀斧頭就往床上砍去。

  斧頭落了空,有人掀開被子一看,里面根本沒有人。

  景汐兩人躲在房頂上聽到他們大罵了一聲后就分散開尋找他們兩個。

  和葉度對視一眼,兩人分配好房間內(nèi)落單的兩個村民,他們現(xiàn)在手無寸鐵,得把武器奪過來。

  那兩人還沒來得及發(fā)出聲音就斷了氣。

  他們手上只有鐮刀,不過總比沒有好。

  斬草除根這個道理幾乎是刻在景汐骨子里的東西。

  兩人四處尋找那群人里面落單的人,能解決就直接解決掉,如今兩人手上的武器都已經(jīng)換成了大刀。

  在村里的屠夫家中,他們看到幾具殘破的女尸,缺少的部分都在屠夫灶臺上的大鍋里煮著,那里大概是全村的份量。

  如果今天晚上他們兩個被抓到,明天鍋里的八成就是他們了。

  這里沒有天災(zāi),氣候也不差,可沒有人老老實(shí)實(shí)種地,反而是將希望放在來往的旅人身上,錢財(cái)他們要,尸體他們也要作為食物留下。

  沒有旅人的時候,這些人就以弱勢的女人和孩子為食,他們早就完全喪失人性,根本不覺得這樣做有問題。

  天亮?xí)r,這座村子已經(jīng)一人不剩,臨走前,葉度一把火殺了這里。

  兩人分別帶了一把刀走上了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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