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影帝這是在嘲笑我嗎?覺得我不應(yīng)該拿到冠軍?覺得我的舞跳的不好?是覺得夏小姐更勝一籌嗎?”
“嘶—”
眾人倒吸一口氣,誰不知道前段時間沸沸揚揚發(fā)生的事情,可這樣攤在明面上,這……
夜子彥那輕蔑的眼神看著她,語氣低至零點,“你沒有資格和她比”
“嘶—”
“嘶——”
眾人都不知道這局面是如何發(fā)展的了?
可剛剛影帝是在維護夏小姐?
君蕊的指甲都快陷入肉里了,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不起了大家”
她哭著跑下臺,留下了一個委屈的背影。
觀眾們覺得夜影帝有些過分了,這樣明目張膽的欺負參賽選手,臺面有些傾倒在君蕊那邊。
后來夏婉情出來的時候,他們才感覺到什么是小學(xué)生的舞蹈,什么是冠軍的水準,因為他們現(xiàn)在覺得夜影帝說的其實也沒錯。
第九個表演者夏婉情,表演飛天舞蹈。
舞臺的中央垂下兩根絲帶,那風(fēng)姿卓越的女子抓住絲帶,在空中婀娜蹁躚,婉風(fēng)流轉(zhuǎn),仿佛兮若青云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fēng)之回雪。
眾人都被眼前一幕給驚艷到了,眼睛都不眨。
就連夏婉情謝幕的時候,眾人還未回神。
毫無疑問,本期的冠軍應(yīng)該是夏婉情的。
夜影帝只有這樣一句話,“舞姿嫻婉柔熟,翩若驚鴻”
果然,眾人投票的結(jié)果,夏婉情票數(shù)最高。
主持人直接揭露每個選手的票數(shù),君蕊連前三名都沒有。
……
……
“小姐,我們來這里做什么?”
這里好像是一個地下酒吧,而且人聲鼎沸,狂歡笑語,熱鬧非常。
一個個妖嬈的舞者在吧臺上肆意的舞動著,周圍全是色瞇瞇的眼神。
一圈的墻壁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酒,頭頂上變幻莫測的光線配合著歡呼吵鬧的音樂聲,酒吧內(nèi)瞬間達到高潮。
“來這里當然是因為有事要做”
上官荏苒前腳被皇蒲深情送回家,后腳她就和葉心出來了。
葉心手上的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衣服下還纏著一圈紗布。
她們兩人走進酒吧,就吸引了一眾的目光。
上官荏苒穿著黑色的大衣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娃娃領(lǐng)的衣裙,腳上是一雙米白色的杏化短靴,頭發(fā)干凈利落的扎起,那又卷又長的頭發(fā),甩到了腰部。小臉上杏眼彎眉,秀鼻挺立,唇上打了個楓葉橘色號的口紅,裊裊娉娉,華容婀娜。
葉心上身是酒紅色的V領(lǐng)毛衣,下身是一條黑色寬松的褲子,露出鞋子的腳尖。秀雅中透著一股英氣,臉上表情淡然,似乎沒有什么能夠入眼的。
這不,就有不怕死的上前,去觸碰那珍玉。
男人伸長他的手臂,摸向那冰肌玉骨,“妹妹這是第一次來酒吧?讓哥哥……啊”
上官荏苒看著那伸過來的手,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這世上總有人喜歡去挑戰(zhàn)刺激,因為他以為下一秒是快感,卻忽略了會跌入地獄的可能。
葉心狠狠的掰彎了男子的手臂,下一秒,腳快速的踹向他的腹部。
“啊—”
男子殺豬般的聲音,響徹了整個酒吧,不過有強大的音樂聲籠罩,又無人在意,只有那一小眾人,圍著他們看。
葉心抬起腳壓住想要起身的男子,“你是什么貨色,不知道照照鏡子?連我家小姐都敢碰?是嫌命太長了?”
奇怪的是,男人竟然掙脫不了她的桎皓,那一只腳的重量,就好像一座山一樣,讓他動彈不得,好漢不吃眼前虧。
他低頭求饒,“我錯了,姑奶奶,我不該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葉心”
“小姐?”
“先別管他,我們還有事要做”
“是,暫且放了你,以后看到我們記得繞道”
“是是是,我一定謹記”男人恐懼的點頭。
上官荏苒帶著葉心去了包間的酒吧二樓。
目標明確的推開了樓梯右面第二個房間1206。
包間里的奢靡風(fēng)采,令人作嘔。
君蕊快速的拿過身旁的衣服穿著,旁邊還有四個俊俏儒雅稚嫩的男子,他們慌里慌張的把衣服穿上,衣衫不整的跑了出去。
“你……你們是誰?”
君蕊一邊穿好自己的衣服,一邊質(zhì)問著進來的兩個人。
上官荏苒離那邊遠遠的,不想沾染一絲惡心的氣息,她語氣嫌棄嘲諷,“想不到君家小姐私下竟是這樣好玩的,你說你們君家人知道嗎?那些你的粉絲知道嗎?”
君蕊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又聽到對面那毫不掩飾的嫌棄時,生氣到了極點。
她錄制節(jié)目的時候,在那么多人面前被睬低諷刺羞辱,所以她心里特別特別的扭曲和一腔怒火難以發(fā)泄,她來這所酒吧就是為了宣泄她心里的怒火,不平,羨慕,嫉妒等等因素。
她瘋狂的發(fā)泄在那四個人身上,沒等她發(fā)泄完,就被這兩個人給打斷了,現(xiàn)在還在這里大放厥詞,大肆挖苦諷刺?
她終于發(fā)現(xiàn)了面前的人是誰,“上—官—荏—苒”
“嗯?認識我?那好辦了,你自己煽你自己十個巴掌,今天的事就算過去了”
君蕊張大嘴巴,“你在說什么?讓我自己打自己?呵,真是笑話,莫不是真如網(wǎng)上說的那樣,有了皇蒲大少的包養(yǎng),底氣都足了?”
之前有傳過什么皇蒲大少唯一關(guān)注的人就是上官荏苒,所以她猜測,上官荏苒被皇蒲深情包養(yǎng)了,所以才有敢和她叫囂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