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怎么辦?我身上也帶著'藍心'”
拜托,她身上戴著的可是她家母親大人親自選材,親自測量,專門為她定制的生日禮物。
就連顏色選的也是她喜歡的藍色,取的名字也帶藍字。她們是有多大的臉,說出這樣大的話。
歐陽木雅剛開始還擔心,現(xiàn)在無懼了,她可是知道荏苒的母親是他們口中的葉大設(shè)計師,葉惜。
皇蒲深情自從皇蒲清音站起,雙眼就緊瞇,寒光乍現(xiàn),冷冽漠然。
聽到上官荏苒這樣說,嘴角便噙著笑。
“那你身上肯定是假的,我可是專門找人從海外帶的貨,你覺得我皇蒲家的大小姐,會區(qū)區(qū)買假貨?”
“那誰知道呢?說不定你就被騙了?我們家苒苒帶著的可是真品,臺上拍賣的也是真品,你們可不要胡亂攀咬人”夏婉情高聲呼和,想欺負她們家苒苒,也要過她這一關(guān)。
“哼笑話,你說真品它就是真品嗎?你又不是檢驗師”她以為耍耍嘴皮就能把假貨變成真品了。
“我相信這里應(yīng)該會有檢驗師吧,不如讓他出來辨別一下,不就好了嗎?我相信我們部長應(yīng)該可以接受的,對吧?”上官苗苗及時說道。
“我們后臺的確有檢驗師,小過子,你去后臺把于老請出來”歐陽木風(fēng)站起來,指手畫腳。
上官荏苒坐了下來,這都什么破事啊。
這人啊,當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那是你們公司的人?”皇蒲深情問道,怎么就和那一群人混在一起了呢?
嘖,當真是讓人不爽。
“嗯,可能是因為我搶了本該她的位置吧!”
“你們公司什么眼光?”這種人白送,他們公司都覺得污染空氣。
“你……”怎么還帶人身攻擊的?上官荏苒不想和他講話。
“你們?nèi)耸虏慷际浅蚤e飯的嗎?”皇蒲深情還在說。
“閉嘴”上官荏苒實在受不了了,她怕忍不住,想打他。
“好”
這TM什么騷操作?
歐陽木風(fēng)因為站起身,所以把二人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三哥,你看見沒?剛剛二哥他……”
“看見了”他耳不聾眼不瞎。
“不知可是哪位物品出了問題?老朽記得上臺前都一一檢驗過了”于老,A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檢驗師,能驗出珍寶的年份,真假,以及它的主人。
不管是字畫,古玩,服飾,還是玉器,珠寶等等,都可以檢驗。
“于老,麻煩您去看一下那位白小姐身上戴著的,可是葉大設(shè)計師的'藍心'?”歐陽木風(fēng)接話,手指向皇蒲清音那邊。
皇蒲清安剛剛視線就沒離開過上官荏苒,原來是上官集團的部長。
后來看見皇蒲深情和她說話,他就更感興趣了。
白西把珠寶取下,遞給于老。
于老把珠寶放于手中,細細的觀察,又搓了下珠寶里的細鉆。“這個珠寶倒也珠光寶氣,華麗至極”
意味著這是真的了,白西高興。
皇蒲清音也高興,剛要說些什么,嘴角就僵住了。
“不過太過華麗反倒虛假,這藍色細鉆堆砌的小愛心不夠?qū)I(yè),還留有余溝。手搓之下,里面的細鉆竟會松動,可見做工并不精良。這項鏈只有里面有幾顆細鉆,周圍都是細小的鐵塊打磨,并不是真品??蛇@仿真倒也是極高了”
“撲哧,你們聽到了沒有,那是仿真的,哈哈哈……”夏婉情毫不留情的嘲笑。
“怎么可能?怎么會是仿真的?”
該死的賤人,她遲早撕碎她的臉。
“會不會弄錯了?”白西問道,有可能判斷錯誤呢。
“我以我畢生的名聲擔保,它就是假的”于老把珠寶遞還。
“該死的,竟然敢騙我?”皇蒲清音搶過珠寶,便狠狠的向地下砸去。
她一定會讓騙她的人付出代價,當然,今天嘲笑她的人,她也不會放過。
“好了好了,大家安靜的坐好,我們繼續(xù)拍賣,辛苦于老跑這一趟了”歐陽木風(fēng)打破尷尬。
“那倒不辛苦,不過這位小姐……”于老走向拍賣會的右邊。
“這位小姐佩戴的珠寶簡約奢華,細鉆也是上好的藍寶石切割,倒像是正品”
“于老好眼力”上官荏苒微微額首。
“好,下面我們有請第九件拍品,是由我們甄小姐提供的……”
“苒苒,你看見沒有,她們的臉都黑了,哈哈哈,想想就覺得可笑”夏婉情趴在上官荏苒的背椅上。
“不過,你和那位……嗯,那位,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什么事都沒有,你不要瞎猜了好不好?”
上官荏苒的耳郭微紅。
“好好好,什么事都沒有”夏婉情乖乖坐好,沒有才怪呢,那個皇蒲大少傳聞可是不近女色的。
不僅夏婉情看見了,葉左和葉心也發(fā)現(xiàn)了。
葉心是知道他和他們家小姐認識,畢竟上次還幫了她家小姐。
葉左自他們講話時就微微側(cè)目了,他雖然整個人是看向臺上的。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余光一直以來都是給她的。
他不希望上官荏苒和皇蒲深情在一起,因為那個人危險,這種危險只有共同經(jīng)歷過生死的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