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在他們班期中考試的時候得第一呢,再過十幾天就要期末考試了,到時候她拿個第一,毛豆拿個倒數(shù)第一,想想都覺得美滋滋的。
毛豆在聽到這話,渾身一個激靈,“要、要上學(xué)???”
頭大哦……
毛豆的眉毛都快擰成一團(tuán)了。
看著毛豆愁眉苦臉的樣子,姜母的心都要融化了,忍不住放低了嗓音問:“怎么?不想去嗎?別怕,學(xué)校里你三哥、四哥都在,沒人敢欺負(fù)你?!?p> 兄弟三個再次面面相覷,學(xué)校里誰敢欺負(fù)他妹?就那一身大力氣,不被欺負(fù)了才怪。
而在姜母看來,毛豆之所以不想去學(xué)校,是因?yàn)榕律?p> 畢竟是個軟萌嬌憨的小丫頭,來到陌生的家庭,突然又要送進(jìn)陌生的學(xué)校,這讓她不禁思索,是不是她有些心急了?
姜小月一看毛豆這么排斥,更加堅(jiān)定了心里的想法,趕忙附和:“我爸說了,女孩子可以考不上大學(xué),但不能做睜眼瞎,毛豆你別怕,上了學(xué)我跟你一個班,要是誰敢欺負(fù)你,我就揍他?!?p> 姜小月得意極了。
要知道她媽說了,這小丫頭是打城里來的,生的白白凈凈,她進(jìn)門就給她夸了一通,恨不得這個小丫頭是她閨女,她倒顯得一文不值了。
如今她怎么會錯過這么一個比過她的好時機(jī)?
姜母看了一眼姜小月,這丫頭做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當(dāng)初去學(xué)校不到一天,就因?yàn)楦瑢W(xué)打架被叫家長,瞧著這副模樣,別說是指望她保護(hù),不欺負(fù)她家毛豆都不錯了。
毛豆依舊沉思。
以前她爹也逼她做學(xué)問。
她總覺得吧,她又不是人,干嘛要學(xué)人做學(xué)問,爪子用來抓好吃的不香嗎?非得用來抓樹枝做什么學(xué)問。
所以那時候她就吊兒郎當(dāng)?shù)恼医杩诜笱苤浆F(xiàn)在連自己的大名都不會寫。
沒辦法,她的大名筆畫太多了,實(shí)在是太難寫了,重要的是,就算寫出來,也沒多少人認(rèn)識。
正當(dāng)姜母快要放棄的時候,姜重陽開口道:“她不怕生,明天就讓她去學(xué)校?!?p> 毛豆也終于想通了,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頭,用極其認(rèn)真的口吻道:“媽,我不怕生的,我相信她會照顧好我的?!?p> 毛豆肉嘟嘟的小手一指,指著的人正是姜小月。
那雙清澈的眼睛和她相對視,姜小月也覺得有點(diǎn)怪怪的。
這樣的小丫頭,一碰就會哭吧?
可不像她,她才不愛哭鼻子,她要做女中豪杰。
“對,我會保護(hù)她的,二嬸你別擔(dān)心?!?p> 姜小月信誓旦旦的說著,卻有點(diǎn)心虛,她真要保護(hù)她么?
吃過早飯,姜母和幾個婦女在院子里一邊納鞋底一邊閑聊,冬日里沒什么農(nóng)活可干,聊的無非是昨天那一出事。
其中一個婦女嘖嘖道:“沒想到那張寡婦,竟然是那么個沒臉沒皮的,我走她門前路過的時候,門還關(guān)著呢,你們說,她該不會想不開上吊了吧?”
另一個婦女撇嘴:“屁,我去菜園子的時候還看見她閨女了,背著背簍拾柴火去了,張寡婦臉皮那么厚,那種不要臉皮的事都做得出來,還會上吊?依我看,指不定打發(fā)了閨女出去,自個兒在屋子里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哩?!?p> 她們口中說的張寡婦就是大花,只是后面這句話說出來后,氣氛都變了,引人遐想。
姜母只是笑笑不出聲,內(nèi)心波濤洶涌。
張寡婦好狠的心,虧她平日里覺得她和她要好,覺得她們母女可憐,沒少幫襯著點(diǎn),卻沒想到竟然這樣算計(jì)她。
若是昨日那人是她,恐怕到現(xiàn)在她尸身都涼了。
幾人正說著,就見著住在對面張寡婦家的門猛地打開,張寡婦一臉無事的人似的走出來,但在看到門口掛著的破草鞋,瞬間破口大罵起來:“這是哪個短命的,在我家門口掛這玩意?欺負(fù)我們孤兒寡母啊……”
大花說著坐在門前嚎嚎大哭起來,可嚎了半天,除了路過的人丟過來一記白眼,竟然連一個問她的人都沒有,這讓她忍不住將陰森的目光看向?qū)γ鎺讉€婦女。
她知道她們一定在議論她。
她這幾年一直在努力跟姜家婆娘套近乎,為的就是昨天,可誰想到,竟然陰差陽錯害了自己。
她不能這么坐以待斃!
對了,她可以這么干……
大花正準(zhǔn)備起身,猛地看見在她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軟糯糯的小妮子,此刻沖著她甜甜的笑著,可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這笑看的她脊背發(fā)涼。
“嬸嬸~”
毛豆軟糯糯的喊著,她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到現(xiàn)在還想著算計(jì)她媽,真是一肚子壞水。
“干、干啥?一邊呆著去?!?p> 大花不耐的揮揮手,這小妮子突然出現(xiàn),把她的思緒都打亂了。
哪里知道她這手不過是隨便揮揮,門前的狗卻突然間像瘋了似的竄過來,一口咬在她的手指頭上。
“哎呦媽呀!”
大花一聲哀嚎,眼睜睜的看著自家狗撲過來咬著她不放,毛豆往后退了兩步,卻被人一把摟在懷里。
“四哥哥在。”
剛才姜重陽只是一個轉(zhuǎn)身,毛豆就不見了,再看到這小丫頭,就見著她站在張寡婦門前,面前正是那瘋狗撕咬張寡婦的一幕。
這么血腥的畫面,小丫頭怎么能看?忙用手遮著她的眼。
這邊張寡婦被咬的哇哇大叫,一個身影及時出現(xiàn),手拿著棍棒,狠狠一棒子敲在那只狗的腦袋上,那狗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一下子咽了氣。
“大花,你沒事吧?”
來人正是昨日跟大花茍合的賴三,因?yàn)樾召?,排行老三,再加上人也是村里有名的無賴,好吃懶做,久而久之,人們連他的大名都懶得叫了,直接叫賴三。
賴三擁著大花,心里美滋滋的,昨兒個嘗到了寡婦的滋味兒,回去翻了半宿都睡不著,想去找寡婦,無奈門口蹲著一只大狼狗,此刻擁了人在懷里,大狼狗也解決了,往后辦事方便,哪里能不舒坦。
只是在旁人看來,味道就不一樣了。
瞧瞧,人都摟在一起了,兩人怕是早就有奸情,果然是一對狗男女。
姜重陽將毛豆護(hù)在懷里,趕忙往家里趕,這小丫頭沒事就好。
毛豆站在一群婦女中間,軟糯糯道:“媽,昨兒個大花嬸子讓你喝的水,后來她全給喝了,喝完后她就迷迷糊糊的了,她還說,想給我和哥哥做媽,媽,我們不是有媽了嗎?”
畫青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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