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御玩累了,捧著一個漂亮的夜明珠躺到床上去,她揮了揮手,便將桌上的油燈熄滅了。容修感覺到身旁躺下那人,便轉(zhuǎn)過身來,假裝無意的將手臂搭到花御的身上。
花御瞧了瞧那人,還閉著眼睛,以為他真的是在睡覺。
忽的,心中產(chǎn)生了一個想逗一逗小桃花的念頭,她將手中發(fā)著光的夜明珠放到小桃花的唇邊。
那人感受到唇上冰冰涼的感覺,以為是花御在親他,頓時便有些害羞,好在夜明珠的光線不亮,花御沒能瞧見那人紅紅的臉頰。
容修雖然不好意思,但又覺得花御親他,他總不能像塊木頭一般無動于衷。
他主動的撅起薄唇,吻了上去,可那冰涼的觸感叫他察覺到不對勁,便睜開了眼睛。
花御哈哈大笑起來,道:“小桃花,你剛才是在親這顆夜明珠么?原來小桃花也喜歡夜明珠,那我把這顆給你抱著睡吧?!?p> 說著,她將手里的夜明珠塞到小桃花的懷里。
容修被氣個半死,她居然這樣逗他,他還當(dāng)著她的面親了一顆夜明珠?
不知哪里來的勇氣,或許是心中的怒氣使然,容修撐起身子,便吻上了花御的薄唇,良久才將那人放開。
“不準(zhǔn)再逗我。”
花御好笑道:“我若是逗你,你能拿我怎么樣?”
容修被她這戲謔的語氣惹得更加氣憤了,他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她,道:“我能拿你怎么樣,反正你也不疼我?!?p> 這委屈的小語調(diào),叫花御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從背后環(huán)上那人的腰,道:“誰說我不疼你的,現(xiàn)在就來疼你好不好?”
說著她的手便不安分的往下移去,沒多久便停住了,手上細(xì)細(xì)的揉捏著,懷里那人便躁動不安的顫抖著。
很快,花御便聞到了那陣熟悉的桃花香味,叫人迷醉又沉淪。
花御道:“小桃花,你又開始了。”
容修的雙眼都有些迷離了,他聲音沙啞道:“什么……什么又……又開始了?”
“香味?!被ㄓf著手下稍稍用了用力。
容修便整個人都繃緊了,道:“別,輕一些,輕一些。”
那人聲音十分婉轉(zhuǎn)動聽,周身的桃花香味也越發(fā)濃烈了起來。
花御笑道:“小桃花,我聽不懂了,你是叫我輕一些,還是別輕一些?”
容修自然知曉,這人又在逗他,她明明知道的,還偏偏這么對他,真是……太過分了。
他咬著嘴唇不說話,花御見他越是這樣隱忍就越是忍不住要激他。
趁著小桃花不注意,她的手已經(jīng)鉆了進(jìn)去。果然,那人喉嚨里飄出細(xì)微的聲響,濃烈的桃花味也充斥著整間屋子。
花御忍不住想,這會兒若是有人從門外經(jīng)過,怕是也能聞到這股桃花香味吧。若是當(dāng)真如此,那小桃花可真是要無地自容了。
花御手中更加快速的動作著,另一只手便將人摟的更緊了。她緩緩湊上那人的脖子,輕輕的印下一吻,順著那人的脖子又吻到他白嫩的耳朵。
容修忍不住縮了一下脖子,他覺得好癢,不僅僅是耳朵,一直癢到了心里去。還有那里傳來的腫脹感,他一邊期待花御能更快一些,一邊又羞于自己的這種想法。
良久,那人終于雙腿繃直結(jié)束了戰(zhàn)斗。
隨即,小桃花便整個人都疲憊了下來。
花御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fā),道:“小桃花,喜歡么?”
容修整個人都有些失神,根本意識不到她說了什么,只是低聲“嗯”了一聲。
花御笑道:“小桃花,這回怎么這樣坦誠,你不是最擅長口是心非么?我愛死你現(xiàn)在的樣子了?!?p> 這句話容修倒是一字不落的聽了進(jìn)去,他臉上飄起紅暈,她剛才說……說愛死他了。
這話可真是好聽。
容修轉(zhuǎn)過身來,眉眼中還帶著歡愉,道:“真的愛我?”
這話哪里還會有假?她若非真的愛他,怎么會愿意跟他成婚?若非真的愛他,怎么會愿意隨他來此?
花御真真是想不通,像小桃花這般漂亮的人兒,怎么也會有這種不自信的時候呢?
“自然愛你,愛你愛到一刻都離不開你,想跟你一直在一起,時時刻刻都能擁抱你。”
容修喜歡聽她說情話,盡管肉麻,但他愛死了這些肉麻的話。
忽的,容修又想到剛才只顧自己舒坦了,花御還沒呢。
他低聲道:“你要不要?”
花御有些驚訝,道:“你不累么?之前不是總嫌我不夠心疼你,纏著你太多,你難受么?如今還能起得來么?”
容修紅了臉,道:“自……自然起得來,我身子好多了,你若是想,可以要。只是,只是不要次數(shù)太多便好了,我……我也想叫你舒坦?!?p> 花御輕輕將那人臉上的發(fā)絲撥開,撐著身子吻了吻他的額頭,道:“別勉強(qiáng)自己,我今日也沒那么想,下回等你真的想要,我們再來吧?!?p> 這話叫容修聽了心中感動,但同時也有些許失落,他咬了咬薄唇,道:“我其實(shí)想的,不是勉強(qiáng)自己,我沒……沒你想象的那般柔弱,真的。”
是啊,他根本就不柔弱,他可是堂堂魔君大人,怎么會柔弱。
其實(shí)他也不是受不得她,主要是因?yàn)樗男唪龊徒Y(jié)尾時叫他有些承受不住。但從身體上來說,他還是承受能力很強(qiáng)的。
花御以為他是想討好自己,便笑著搖搖頭,道:“算了,我有些困了,我們還是睡覺吧?!?p> 那人一聽這話,立刻便急了,他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怎么還是不碰他?
難道需得他主動來,她才答應(yīng)么?
思來想去,容修做了個很大的犧牲,他決定主動一次,他低頭吻住了花御。
這一吻,久久兩人才分開。
容修便動起手來,花御心道:看來這人是真的想來,竟然這般主動,便是先前疑似被下毒了也沒有這樣過啊。
這樣一想,花御便覺得還是不要叫他為難了,一個翻身道:“還是我來吧?!?p> 容修自然是在等這句話,他便是來也不知該如何下手,他的手腳根本就在這等事上不聽使喚。
因?yàn)槭侨菪拮约褐鲃忧髞淼模ㄓ阋膊恍奶鬯唤淖?,行了三四次才肯罷休。
容修可真是后悔了,他干嘛吃飽了撐的去叫她這般對自己。
每每情到濃時,他都覺得要瀕死一般。
花御累了便摟著小桃花睡了過去,容修許是有了抵抗能力,這回倒是沒有暈過去,已經(jīng)是難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