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沒管她這么多,不多給一點教訓,她還真不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
推開房門,莊夢被大力的拋在床上
“你放開我,我再也不敢不聽話了,不會再有下一次,放了我吧!”
掙扎不行改成求饒,莊夢害怕到小臉煞白,她心里一起記著,裴文該是自己的妹夫,她怎么可以和自己的妹夫做這種事情,莊晶回來一定會很傷心的。
而且自己的身子是給葉晨留的,絕對不可以這樣。
“現在求饒晚了?!迸嵛臏惤亩叄然蟮拈_口,驚得莊夢渾身一激靈,難道說什么都沒用?
“我們不可以的,裴少你放了我吧,以后我什么都聽你的,真的!”
她的聲音都在顫抖,眼淚都開始在眼眶里打轉,強忍著不掉出來,她知道軟弱打敗不了任何東西。
如果裴文今天真的要了她,肯定是沒臉面對妹妹和葉晨,說不定連媽媽也會對自己很失望。
“你要知道,世上沒有后悔藥,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彼恼Z氣冰冷,仿佛沒有把莊夢當做女人,做這種事只是為了懲罰,并沒有包含其他的情緒。
莊夢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裴文在她的腰上用力掐了一下,逼迫她睜眼看著自己。
突然口腔里蔓延了血腥的滋味,裴文一驚,起身就看見莊夢的嘴里一直在冒血,心情復雜的趕緊拿東西塞住莊夢的嘴,又拿起手機給醫(yī)生打電話。
他皺眉看著床上沒有生機的莊夢,這女人到底是有多厭惡自己,竟然以死相逼,寧愿咬舌自盡也不愿意和自己做這種事情!
莊夢只能感覺到身上的重量解脫了,然后就是舌頭上的痛楚,再然后就沒了知覺,她想自己可能要自私的先走了。
如果讓她活在世上受辱,還不如早點離開這個世界,只是苦了媽媽還有妹妹,希望她們能好好的活著,是自己不孝。
醫(yī)生來的很快,看著床上的莊夢,再看著一邊皺眉深思的裴文,他趕緊給莊夢止血,忙了好一會,打完點滴后才算結束。
林陸成摘下口罩坐在裴文旁邊,把手搭在他肩上,還不忘打趣道:“你小子行啊,竟然把人家姑娘逼到這個地步
裴文一記眼刀插在他身上,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多年死黨的份上,拳頭早就落在了他的臉上。
“你要是再不閉嘴,我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依照裴文的脾氣,確實會做到這個地步,林陸成做了個拉鏈的手勢不再說話。
看得出來裴文現在心情煩悶,不過竟然會有女人不想跟他在一起,為保清白竟然選擇這種方式來拒絕。
他瞬間對莊夢有了好感,裴文這輩子還沒吃過這種虧,這次怕是遇到了對手。
床上的莊夢小臉蒼白,好像隨時都會斷了這口氣,裴文心里更加煩悶,出去連抽了幾根煙。
拿出一根準備往嘴里送的時候,被人半道劫走,扔進了垃圾桶。
林陸成不怕死的沖他翻了個白眼,“抽煙有什么用,人家不愿意你就不要勉強,雖然這么多年第一次看你開葷,卻搞成了這個樣子。”
“你的事做完了,可以走了?!迸嵛臎]給他好臉色,身為一個男人,竟然比女人還啰嗦,自己當初怎么會和他成了死黨!
他現在的心情本就不好,加上林陸成在耳邊跟個蒼蠅一樣叫,心里堵著一口氣,正沒地方發(fā)泄。
可有人就是不吃他這一套,“我要是走了,床上那個繞指柔怎么辦,我看該走的人是你才對?!?p> 林陸成冷哼了一聲走進臥室,還特地把門關上,礙著面子裴文也沒去把門推開。
自覺告訴她,要是莊夢醒了,最不想看見的人就是自己,他也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
莊夢感覺說不出話,她看見莊晶在沖自己招手,正想跟著追過去,手指像被針扎似的痛。
恍惚之間,天旋地轉,她跌進漩渦,一下子驚醒。
看見眼前陌生的男人,莊夢下意識的想要躲開,驚恐的看向四周,還是那個臥室,一點沒變。
“別怕,我是醫(yī)生,你咬到了舌頭,不過沒關系,我?guī)湍阒魏昧??!绷株懗傻难孕信e止完全不像個醫(yī)生,看到莊夢眼里的疑惑,他嘆了口氣,把上衣口袋里的工作證拿出來,在莊夢面前晃了晃。
“我沒騙你。”聽他無奈的語氣,莊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只是現在醫(yī)生都可以長這么帥嗎?
她的舌頭還在隱隱作痛,根本說不出話,只能用眼神,點頭搖頭交流。
“我要告訴裴文你醒了嗎?”林陸成畢竟是醫(yī)生,還是想要征求下病人的一件,看到莊夢驚恐的用力搖頭,他在心里為裴文默哀。
看著樣子,裴文已經在莊夢心里成了黑名單,只能對他說,且行且珍惜了。
不過也是他鏡子活該,誰讓他霸王硬上弓來著,幸好沒出人命,不然看他怎么辦。
莊夢沒想到自己還能活著,這樣證明老天都要讓自己忍下去嗎?
她的眼睛里透露出憂傷,這樣的日子她是真的沒勇氣繼續(xù)下去,裴文就像顆定時炸彈,這次不得逞,那下次呢?
自己能躲過幾次,接下來的日子該怎么過,無奈的閉上眼,既然活下來了,她就不能再尋死。
人只有經歷過,才會懂得活著有多好,她還有媽媽要照顧,不能這么任性的放棄。
裴文站在門口看到莊夢醒了,心里的大石頭也算是落地,他怎么也沒想到她的性子會這么烈,還以為她是小白兔,現在看來,是自己低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