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雯這么早看到莊夢無非是驚訝的,她拉著莊夢嘖嘖的看了幾圈,“你老公該不會還沒碰你吧?”
再怎么說裴文也是個大男人,不至于放著家里這朵小花不滋潤吧!
看著她臉上不懷好意的笑,莊夢羞紅了臉,這種事情怎么好這樣說出來,而且裴文真的也沒碰過自己。
雖然會時不時的被吻,但是除了這個也沒其他的動作,他們現(xiàn)在的相處模式就已經(jīng)夠心驚膽顫的,要是再有其他的,自己可能真的會受不了。
“你就別打趣我了,趕緊幫我找工作,在那里我快要被悶死了?!?p> 只要想起裴文那張冰塊臉,渾身都不寒而栗,外界都知道他的妻子是莊晶,而不是自己,所以只要用莊夢這個名字去工作,那就不會給他丟臉了。
莊夢在心里打好了小算盤,現(xiàn)在就只差工作了,反正酒吧夜店這種地方她是不敢再去,否則還不知道會不會發(fā)生上次的事情。
她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秦雯,免得她跟自己一起擔驚受怕,本來就跟她沒關(guān)系,要是牽扯進來,那可真是說不清了。
“你說說你,放著裴家少奶奶的位置不坐,非要出來受罪,何必呢!”
話雖然這么說,可秦雯還是在上翻閱招聘信息,好歹莊夢也是大學(xué)畢業(yè),加上優(yōu)異的成績,沒過一會兒就有了消息。
看到這些公司基本晚上都會加班加點,莊夢就感到一陣苦悶,合同里說過,裴文回家的時候自己必須要在,所以這些根本就不現(xiàn)實。
她往下面翻看,正好看見一家咖啡店在找服務(wù)員,“就這個了,我們?nèi)ッ嬖嚢?!?p> “不是吧,你一個大小姐,為什么想要去當服務(wù)員呢?”秦雯覺得她不喜歡酒吧的工作,一定是因為太累了,不然怎么會說不做就不做了。
莊夢不以為然,“這怎么了,再說了,咖啡店總比酒吧那種地方好,快別說了,下午兩點面試,我們快去吧!”
秦雯被她搖得沒辦法,只好陪她過去。
咖啡店老板簡單問了幾個問題后,確認沒問題,就答應(yīng)了先試用一個月,如果合格就可以轉(zhuǎn)正。
莊夢興奮的連忙答應(yīng),這可是她第一份工作,先把錢存起來,以后就不愁了。
而且這里雖然不盡如人意,但是看見他們這么忙,也覺得挺充實的。
總比在家對著冷冰冰的空氣說話強,而且這里的工作時間可以自由安排,自己可以趕在裴文回家之前趕回去。
“你想好了,真的準備放棄享清福的生活,出來工作?”
秦雯再一次確認了她的想法,莊夢認真的點頭,她不可能等著一年后,靠著裴文的五百萬來維持接下來的生活。
而且媽媽的病還需要錢醫(yī)治,自己必須強大起來才不會讓大家擔心。
她們剛從咖啡店出來,就遇見了此刻莊夢最怕看見的人。
“小夢,你最近怎么了,感覺總是在躲著我,電話也不接,信息也不回,出了什么事嗎?”
葉晨急切的握住莊夢的手,想從她的臉上看出蛛絲馬跡。
莊夢把手抽出來,尷尬的看了看秦雯,欺騙葉晨這件事確實很殘忍,可是現(xiàn)在沒有其他辦法。
好在只需要一年的時間,她心虛的喝了口飲料,笑著回答,“我這幾天忙著找工作,每天都很累,沒看到你的消息,對不起!”
她害怕葉晨看出自己的不對勁,低著頭不敢看他,好在葉晨并沒有想太多,松了口氣。
“有什么對不起的,沒事就好?!比~晨笑著摸摸她的頭,這讓莊夢的心里更難受了。
好幾次她都想說出真相,可都被秦雯的眼神制止了。
她也知道現(xiàn)在說出來,葉晨不一定會理解,也只好將錯就錯。
葉晨固執(zhí)的要送莊夢回家,還好有秦雯救場,“葉晨,你們以后在一起的時間還長,我也好久沒見到小夢了,今天就把她讓給我行嗎?”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葉晨也只好跟她們告別,莊夢看見他離開的背影,提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下來。
秦雯本來想要送她回去,可是被拒絕了。
莊夢回去的時候剛剛好,剛在客廳里坐下,裴文就回來了,嚇得她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
“粗俗?!迸嵛牟粷M的看了他一眼,脫下外套扔在沙發(fā)上。
她尷尬的笑了笑,“你這么早就下班了?晚餐還沒做好,我去幫阿姨?!?p> 才剛起身,手就被用力的一扯,莊夢就坐到了裴文的大腿上。
隔著布料感受到的溫度,讓她面紅耳赤,雖然這種姿勢不是第一次,但還是讓她羞愧難當。
“你好像并不希望我現(xiàn)在回來,難不成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
聽他這么一說,莊夢連忙搖頭,可是觸及到裴文似笑非笑的眸子時,她才知道,自己又被戲弄了。
氣憤的扭過頭,裴文身上的溫度讓她很不適應(yīng),左右扭動希望他放開自己。
裴文在她的身上拍了一下,這只不聽話的小貓,知不知道她這個舉動有多惹火?
“你再敢動一下,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要了你?”裴文的嗓音已經(jīng)開始沙啞。
見他這樣,莊夢立馬乖乖的不敢亂動,這個男人看起來冷冰冰的,身上怎么會這么燙,難道發(fā)燒了?
好歹他現(xiàn)在也是自己的飯票,莊夢還是忍不住關(guān)心的問了一句,“你的身體很燙,需不需要去醫(yī)院,我妹妹小時候發(fā)燒就是這個狀況,當時把我和我媽都嚇壞了?!?p> 莊夢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她覺得有病一定要去醫(yī)院,完全沒注意到臉已經(jīng)完全黑掉的裴文。
這個女人腦袋里究竟在想什么,男人的自然**都不懂,看樣子還是只純情小白兔。
聽她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聽得裴文心里都在冒火,直接扣過她的后腦勺,用吻堵住了她的啰嗦。
莊夢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些話語就全被堵了回去,知道吻得喘不過氣,裴文才放開她,嫌棄的起身上樓,一句話沒留下。
看著他最后留下的眼神,莊夢怔住了,自己被強吻后還被嫌棄了!